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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成功,第二重也有些許進展,帶雙節棍去就可以了。
陳致雲只帶了一柄匕首,純粹是為了壯膽,一柄匕首的威力著實有限,還不如帶一把大菜刀去,不過,匕首便於攜帶,僅此而已。
馬車是四匹馬拉的大車,比較豪華,裡面是軟座,大紅綢緞鋪墊,坐上去十分舒服。
陳開平把最光亮的綢衣穿了出來,打扮得身光頸靚,十分富氣。上了馬車,催促方平與陳致雲動作快些。
方平也上了馬車,最後才是陳致雲上來。方平與陳致雲坐在一張軟椅上,對面是陳開平。方平闔上眼瞼,裝作閉目養神。他怕陳開平的嘮嘮叨叨。
陳開平吩咐車伕出發。車伕抽了一鞭馬,吆喝一聲,馬車便緩緩起動了。
東縣知縣的衙門與府邸都在一處,離楊柳村不過三四里路程,從楊柳村出發,往南一直走,便可到羅知縣的府邸了。
車廂外面,只聽到轔轔聲響,還有就是車伕的吆喝趕馬聲。方平偷偷睜開一條細縫,瞥了一眼對面的姑父,見到陳開平亦閉目養神,微微後仰,精明的臉頰上略顯疲憊,那寬闊的天庭泛著一層淡淡地油光。又側頭瞧瞧陳致雲,見他正在摳手指,不知是無聊還是心慌。
一頓飯工夫,馬車便停了下來。
方平知道應該是到了羅知縣的府邸了。
陳開平下了馬車,方平跟著下,陳致雲最後一個下馬車。有僕役過來領著陳開平往裡走。
羅知縣的府邸很豪華,有假山,有花草,有庭院。到處都是燈籠,照得如同白晝。
羅知縣早已立在大廳門前,見了陳開平,連忙拱手道:“陳兄肯賞臉,羅某臉上生光了。裡面請。”又見緊跟在陳開平身後的方平與陳致雲,也拱手道:“請。”
陳開平也拱手道:“羅知縣酒宴,陳某不敢不來。這位是我兒子陳致雲,這位是我侄兒方平,也帶他們來見見世面,日後還望羅知縣多多關照。”說著,面向方平與陳致雲,催促道:“還不向羅知縣行禮。”
陳致雲當即抱拳,朗聲道:“後輩陳致雲拜見羅知縣。”
羅知縣打量了一番陳致雲,點了點頭,笑呵呵道:“免禮,後生有為,生得雄壯,又有頭腦,日後必定是出於藍青於藍。”
方平也只得拱手淡淡道:“小生見過羅知縣。”
羅知縣又細細打量一番方平,不停點頭讚道:“溫文儒雅,大方得體,風流瀟灑,好一個胸懷大志的書生。日後也必定是富貴不可限量。”
陳開平見過大世面,知羅知縣所說的是客氣話,不可當真,便笑道:“羅知縣過獎了。他們都只是後輩,初出道,能力有限,見聞短淺,還須羅知縣多多提攜。”
羅知縣寒暄道:“哪裡話,只要陳兄出聲,羅某必當效力。裡邊請。”說時,作了個請的手勢,在前面將陳開平引進大廳。
四人走進大廳,中間擺著一張龍木造的臺案,上面已擺滿了美味的菜餚。香氣撲鼻。
此時,從屏風後面轉出一個儒雅漢子,年紀四十來歲,生得頗為健壯,一襲綢大褂,淡黃臉面,臉上一撇山羊鬍子,頦下一撮短鬚,手中拿著一把紙扇,笑咪咪地踱了出來。
陳開平見那漢子不同尋常,竟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應是早在此處等待,連忙拱手道:“尊兄貴姓?”
羅知縣連忙上前,搶著向陳開平介紹道:“這位便是南州州長的幕賓師爺申法原申師爺了。”
陳開平先是一怔,立時恢復了常態,繼而一迭聲笑道:“失仰失仰,原來是申師爺,早已聞說申師爺一表非凡,今日得以一見,果然勝於傳說,大解我渴慕之心。”又連連拱手行禮。
申法原滿臉笑容,展開紙扇,搖了兩搖,頗有幾分瀟灑,緩緩道:“不敢當,能與陳會長共餐,實乃申某之榮幸。”
眾人又極度寒暄一番,便分賓主入坐,排上好酒,各人先幹三杯。
陳開平滿腹狐疑,只拿眼掃視,以察羅知縣與申師爺的神情。
方平從大門一直到大廳,處處留意,但亦未發現有可疑之處,不見有動武跡象。當見到申法原時,便感覺到他渾身散發一股強勁的血氣,不像普通常人那般單薄。是以猜測這個申法原應當會武技,並且從他那雙狡猾的眼睛裡能感覺得出,此人不好招惹。
陳致雲卻不理三七二十一,坐下了,就動手大吃起來,根本不理別人,只待吃飽了要動手也多幾分力氣。
陳開平見羅知縣不道明宴請之意,琢磨著是不是因為大宅的問題,又一時不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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