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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婢女了。”
南貴子不理睬,從河邊摘了一朵小花,嗅了嗅,片刻又道:“你不是說要考武舉人麼,我倒想試試你的實力。”
方平哦了一聲,將大碗放在河灘草地上,挽起袖子,揚著眉毛淡淡道:“來吧。”他也想試試南貴子的實力,一直對她有個疑問,不知她開啟了五行中的什麼屬性,正好藉此機會一探究竟。
南貴子嬌喝一聲,飛身過來。
方平使出天蛇訣,本想好好跟她玩玩,哪知她的步伐亦奇快,一點也不遜色於天蛇訣的敏捷。又見她手上的經脈在運力之際亦會火亮,便連忙道:“你也是火屬性武者!”
南貴子眨了眨眸子,道:“我要加快進攻速度了。”說著,身子霎時如一道火光,疾衝過來。
方平又不能對她使用鐵焰掌,只得憑藉天蛇訣躲閃,但還是被南貴子擊中一掌,幸好掌力不大,只感到微微生痛,並沒大礙,不禁吃了一驚:她比自己還要利害!
南貴子忽地躍出攻擊範圍,眨了眨眸子,笑道:“你的武技實力快要到中位戰師了。”
方平摸了摸被擊中一掌的左臂,揉了揉,道:“你竟然也會武技?”
南貴子哈了一聲,道:“就準你會,不准我會麼,你看看,我們都穿一樣的儒服,你會武技,那我也應會武技。”
方平看了看自己的儒服,又瞧了瞧南貴子的儒服,點頭道:“你說得有理。是了,你的實力很高啊,我竟然沾不到你的身。”
南貴子得意地揚了揚鼻翼,輕快道:“我是下位戰將,當然要比你利害。”
下位戰將?
方平腦海裡閃過一抹電絲,咂了咂嘴,嚥了一口口水,道:“那你是火魂門的弟子了?”
他此時在猜測南貴子是火魂門裡大人物的女兒。
南貴子怔了一下,毫不猶豫道:“不是。”
不是?方平的腦際又掠過一絲狐疑。
想了想,他瞄了一眼南貴子,又追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跟一個不明身份的少女在一起,他總是感覺不夠安全。說不定哪一天因她而天降大難於己頭也未可知。
南貴子眨眨眸子,微微揚著腦袋,倒有一種大氣,不容分說道:“不許問。”
方平行近兩步,目光落在南貴子的脖子下面一點點,咂著嘴道:“那你的最利害的武技是什麼?”
南貴子甩了甩玉臂,微笑道:“你想看?”
方平翻了翻白眼,不好氣道:“不想看,還問你幹嘛。你是我的婢女,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說著,討好地笑了笑。
女人有時就是喜歡羅哩羅嗦。
南貴子不悅了,忽地飄了過來,兇巴巴道:“不許說我是你的婢女,不然,我要生氣了。”
方平看著眼前這個可愛又誘人的少女,揩了揩鼻翼,讓步道:“南兄,說說笑而已,不必生氣嘛。你不生氣時最美了,一生氣就不那麼美了。”
南貴子聽了才臉頰又活泛了,有了些許喜色,笑道:“那我把我修煉成功的火雲巾給你看看。”說著,身子向後飄出一丈,立在草地上。
方平注視著南貴子的一舉一動。
只見南貴子兩隻玉手在虛空裡輕輕劃了一個虛圈,同時兩手經脈霎時火亮起來,有紅芒透出,只轉眼間,一條數尺長的火雲巾便在虛空裡形成了。她拿在手裡,如同拿著一條紅彤彤的流雲,右臂一揚,火雲巾如瞬間長了幾丈,劃過虛空,擊在小河對岸的一棵柳樹上。
篷!
那棵柳樹被火雲巾燒得成了黑炭。
南貴子收回火雲巾,又往小河裡擊去,河水沸騰了,茲茲冒著白煙。
方平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心裡尋思道:“她的火雲巾真利害!我的火鏈槍修煉成了之後,不知是不是也差不多。”
南貴子見方平愣愣地站著,笑道:“嚇著你了?”
方平雙臂環抱,立如松,風只不動,不屑道:“又不是燒著我,怎麼能嚇著我呢。”
南貴子撅著嘴佯嗔道:“那好,接招,火雲巾!”說著,要把火雲巾擲過來。
方平連忙一個猴跳,躍出幾丈,望遠處躲去。
南貴子見了,又是格格地笑起來。笑了一陣,兩手一揮,火雲巾消失在虛空裡了,柔聲叫道:“過來,我是鬧著玩的,怕什麼,又不是真的要燒你。”
方平抖了抖儒服,走過來,道:“我說嘛,你怎麼捨得燒我。”頓了頓,又問道:“把火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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