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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雲見方平裝神弄鬼的,一時不明就裡,愣了愣,不服道:“我怎麼錯了?”
方平見陳致雲不能領會自己的意思,頗為認真道:“南兄不是色鬼!”
南貴子聽到方平為她辯解,不禁喜上眉梢。
方平只頓了一頓,接著扯著嗓子高聲道:“南兄哪裡是什麼色鬼呢,他是色魔啊!”
陳致雲聽了,一迭聲贊同道:“哈哈,正是,正是。”
南貴子“耶”了一聲,忽地伸手在方平左臂上狠狠地擰了一下,笑道:“那方兄是什麼呢?”
方平吃了一擰,張開了口,有苦說不出,苦笑道:“我良民一個。”
陳致雲耶耶了幾聲,噓噓道:“你是良民,那世間沒壞人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笑道:“也是。”
過了二元橋之後,便是河西,屬於西城知縣管轄。從二元橋向西直走二十里,便是西城門。從西城門向東北方向走八里左右有一個演武場,是將士平日演武之地,亦是武科考試的場所。從演武場再向東北方向走六里便可到達南州州府。南州州府離一里橋也只不過七里路程而已。從西城門向東南方向走七里路程便是西城縣衙。從西城縣衙向東南方向走九里左右便是秦王的王府。
馬市離二元橋只有二里左右。
方平把黃驃馬牽到馬市賣了,六匹黃驃馬總共賣了三百兩銀子,他與陳致雲一人一半,各自一百五十兩。
陳致雲建議到煙花巷裡逛逛,方平明知南貴子不會同意,便說遊玩一下南州城。陳致雲只得做嚮導,與方平遊玩了半天南州城,基本都是沿著青花河看看景緻。
傍晚時分,又到聚仙閣酒樓飽吃了一頓。
之後,陳致雲說要回家看看,南貴子亦說該回家了,方平只得與陳致雲步行回家。南貴子與二人拱手道別,自騎馬回去了。
陳致雲仰頭看了看天色,忽然建議道:“天色還早,我帶你去看看我們地母幫的分舵。”
方平想起昨晚打了幾個地母幫的弟子,要是被認出來,畢竟不好,送上門去捱打,實在沒必要,便將昨晚如何動手揍了地母幫的外門弟子的事向陳致雲說了。
陳致雲想了想,覺得不會有事,慫恿道:“他們喝醉了,根本不會記得你。何況你又沒騎紅獅駒,哪裡認得出來。走吧。”
方平想也有理,便同意去見識一下地母幫的分舵。
地母幫的分舵東門分舵離聚仙閣酒樓不過三里左右,疾步趕路不過一盞茶工夫便到了。陳致雲亦是地母幫的外門弟子。
地母幫的東門分舵建成一座武館的形式,上面懸掛一塊牌匾,金字書寫“地母館”三字。
方平與陳致雲走到地母館前面時,聽到裡面一片歡呼聲,還有如雷的掌聲。
在陳致雲的帶路下,悄悄進到了地母館的大堂裡。
方平掃視一番,大堂極為寬闊,足有一畝之大,地面鋪的是大理石,十分平整。而地母幫的弟子都坐在地上,圍成一個大圈,大堂中間站著一個少年,也不過十七八歲,生得虎背熊腰,顴骨高突,雙眉橫飛,又圓又大的腦袋,好像一個鐵球。
陳致雲亦盤腿坐在外圍,示意方平坐下。
方平也盤腿坐下,挨著陳致雲,低聲問道:“場地中央那位是什麼人?”
陳致雲將身子靠過來,附耳道:“那個就是東門分舵的舵主,叫裘兵,是地母幫大長老的孫子,也是地母幫重點培養的人才。”
方平又舉目打量了一番意氣風發的裘兵,心中暗暗感嘆道:“看他那年紀,只有十七八歲,也不過長我一二歲,卻做了地母幫東門分舵的舵主了!人比人,激死人!”收回目光,淡淡道:“確實是個人才。不知他武技修為如何?”
他也不明白陳致雲帶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自己又不是地母幫的弟子,或許是想讓自己開開眼界,增長些見識。
陳致雲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的裘兵,竊竊道:“他已是中位戰將的武技水平了。”
方平聞言,喃喃道:“中位戰將?”自己才是個下位戰師,跟別人有許大差距,心裡湧上一陣羨慕。
陳致雲側頭瞧了方平一眼,見到平靜的神情,便問道:“阿平,他還是你的競爭對手呢。”
方平心裡咯噔一下,愕然道:“怎麼是我的競爭對手?”
他心裡琢磨,難道這就是陳致雲帶自己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陳致雲伸著脖子,輕輕解釋道:“你不是說要考武舉人麼?他今年秋季也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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