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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地痞大驚失色,一人一邊拖著暈了的黑三的手臂,硬是拼命拖出去了。
方中偉見方平如此生猛,打跑了上門尋釁的地痞,臉上掠過一抹滿意的神色,他雖不喜習武,要是見方平習武,必定要生氣,可是,見方平用武技教訓了地痞,他倒能忍受。既不責備,也不誇獎,自回書房去了。
林憶萍連忙走上來,拉著方平的手問道:“傷了哪沒有?”
方平舒展了一下筋骨,笑道:“還好。沒有任何傷。”
盧盈盈要回外婆家,林憶萍堅請她留下來共用午餐,盧盈盈也應承了。
方平帶著盧盈盈回到書房,拿了本《聖言錄》不停扇涼。
盧盈盈笑著讚道:“你的武技進步不小。天蛇訣也運用得有六成火候了。”
言下之意,還是她的武技更勝一籌。
方平伸袖抹額頭的汗珠,感嘆道:“今日算是我第一次實戰,過癮!幸好學了你的《天蛇訣》,要不然,還真不是黑廝的對手。”
他不想跟她計較,只因明白只要自己努力修煉,日後必定要超越她的武技。
盧盈盈拿出手帕,幫方平擦拭臉頰的汗水,柔聲道:“那黑廝的武技比你要多,力量又猛,雖不是戰師級武者,卻也接近下位戰師實力。你能打贏他,說明你的實力在日漸一日增加了。”
方平在與黑三激戰中,也瞧到了三道寒光射向黑三的屁股,笑道:“沒有你的暗器相助,我還不能輕易打倒他。你放的是短箭麼?”
他自己不會放暗器,又沒修煉過躲閃暗器,對於暗器一類頗為顧忌。
盧盈盈又重新伸手在虛空裡輕輕一撈,手掌裡便出現了一團騰騰冒寒氣的冰霧,只瞬息,冰霧消失,而數枚冰刃落在指間。她舉起手,捏著冰刃,道:“我放的是這種冰刃。”
看著她手裡的冰刃,方平又是微微抽了一口氣,心裡頗為仰慕。
方平兩眼鼓了起來,無限羨慕道:“原來你可以在虛空裡祭出冰刃!要是我也能在虛空裡祭出火刃就好了!”
說著,也伸出右手在空虛裡抓了幾抓,卻沒能祭出火刃。
盧盈盈笑了笑,淡淡道:“我的也只是雕蟲小技。要是八大武鬥之一的白驚波,他也是開啟了身體水屬性的武者,他可以瞬間將方圓數里的虛空凍成冰塊,秒殺身邊的敵手。”
方平拿袖子揩了揩額頭的餘汗,問道:“白驚波是我們金龍帝國的人吧?”
他裝作要考考盧盈盈的意思,語氣中帶著七分肯定,三分詢問。
盧盈盈不假思索地肯定道:“八大武鬥之中,其中有二人是我們金龍帝國的人,除了白驚波之外,還有一個就是道禪宗。”
她自幼生於大家之中,見聞頗廣。
方平眯著眼,臉上平靜如石刻的雕像,又問道:“道禪宗開啟了五行中的什麼屬性?”
他又試探地問了一句,希望能難倒盧盈盈。
盧盈盈依然是對答如流道:“要是我沒記錯,他開啟了身體的金屬性。他是個擁有金屬性的武者。”
他聽了,揩了揩鼻翼,又向她出另一道難題。
方平搜尋了一下腦海,回憶道:“我記得白驚波寫的《論五行武者》裡所說的,當金屬性的武者修煉到一定境界後全身堅如鋼鐵,刀槍不入,是否有此事?”
他在等待盧盈盈說“不清楚”三個字。
盧盈盈眨了眨美眸,道:“人要開啟身體裡的金屬性是最難的,一般開啟身體裡的火屬性與水屬性是最容易的。金屬性的武者是身軀最剛硬的武者,只要開啟了身體的金屬性,即使不修煉武技也能以空手碎石。不過,五行武者修煉到了高境界,力量都非常巨大,而各有各的特點。”
對方對話如流,使他的願望又落空了。
方平諦聽畢,咂咂嘴又問道:“《論五行武者》裡沒提到其他六位武鬥,他們到底是哪裡人呢?”
總之而言,就是要找到盧盈盈不能回答的話題。
盧盈盈手託下巴,思索片刻,道:“我聽父親說過他們,好像分別是古羊國的風無影,他開啟了身體的土屬性;海雲國的空刃雲,他開啟了身體的木屬性;飛霞國的碧盈姬,她開啟了身體的水屬性;乾土國的清雲夢,她開啟了身體的土屬性;地風國的沙宗緲,她開啟了身體的木屬性;最後一個便是雲羅國的火輪聖手,他開啟了火屬性。此六人加上白驚波與道禪宗便是天龍大陸的八大武鬥了。”
他咂了咂嘴,眼神的光芒柔和些了,算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