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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試著扎個一字馬,剛要坐下去,卻感到屁股要開瓣了,唉喲唉喲叫了兩聲,連忙站了起來,道:“奶奶的,差點成兩爿了。”扎一字馬還是最基本的,在《銅筋訣》裡,修煉到最後的動作便是頭能向後貼在自己的屁股上,而手腳皆可作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身體裡的筋不但堅韌,而且極其有彈力。
張致雲能開一字馬,亦能劈腿,把腳踢到頭頂上去。但要他把頭向後貼到屁股上,那也不可能。他見方平連一字馬都開不了,笑道:“阿平,你修煉不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摸了摸屁股,不服道:“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我修煉下去,日後必定可以成功。”
張致雲見了方平那副吃不消的樣子,在一旁慫恿笑道:“我幫你拉腿壓下去吧,可能會很痛,但過幾天就沒事了。”
方平“啾”了一聲,不屑地晃了晃腦袋,道:“不可急進,我要迴圈漸進,一天進步一點。”說著,又修煉起來。
修煉了一個時辰,手腳都生痛起來,本想再修煉一回旋風棍訣,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只覺得身體裡的筋一條條緊梆了起來,稍微動一下身子都覺得有點痛,便決定早點休息。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去洗了個澡,爬上床榻,四腳朝天睡下,此時又覺得身體經脈裡的地炎火的能量有九成已消化轉成自身的力量了。想到要是完全消化了第二枚碧玉里的地炎火,自己的實力也要到中位戰師的武技實力水平了,唯有此一想,稍可解全身的痠痛。
深深地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一早醒來,感覺手腳的痠痛完全消失了,又恢復了原來的活力。果然,修煉了《銅筋訣》,只是當時不適應而有點痠痛,等過了之後,就能感覺身體更輕盈,更有活力了。
大家在一起用過了早餐,陳開平與陳致雲自然到天南商會去了。
方平想到日後回家父親要考自己的背誦,不得不拿出聖言錄讀了半個時辰,又想到今日是南貴子拿金鮫軟甲來日子,不可讓她久等,還是到路上去看看比較好,心情有點激動,坐在書房裡也看不入書,只得將《聖言錄》丟到一邊,帶了《火印訣》與錦盒,還有銀票,又把雙節棍掖在背後,便出了書房,鎖好門。去馬廄裡把紅獅駒牽出來,出門時,撞上貴叔,丟了一兩銀子給他買旱菸,上了馬,望著村口緩轡而行。
楊柳村只有一條大道通出村口,路兩邊都是楊柳,又有小溪流水,頗有詩意。
方平將馬停在柳樹下,眺望著遠方,等待南貴子前來。
許久,才見一個農家打扮的少年在路的盡頭出現了。那少年騎著一匹黃驃馬,不疾不徐而來。
方平見了那少年,已知是南貴子了,不禁笑道:“她可真是有雅興,天天裝扮不同的人樣出來。”
須臾,南貴子來到方平面前,露牙笑了笑,眨眨眸子,問道:“這個裝扮怎麼樣?”
她在等待方平的讚賞。
方平仔細打量了一番,已知她心意,便笑道:“衣飾都挺像的,就是你那雙大眼睛欺騙不了我,還有你那骨感特強的鎖骨,也讓我一眼便認出來了。”
南貴子努了努嘴,眸子裡流露出天真的神情,吃吃笑道:“你就不能說認不出來麼,讓我也高興高興。”
方平揩了揩鼻翼,豎起一根食指,非常認真道:“我可以騙其他人,但有一個人不能騙,那就是你,你給我的印象,就好像是天仙下凡,讓我欲罷不能,只能思慕你了。欺騙你,會讓我覺得得罪了天仙,那我可不敢。”
他最大限度地誇一番她。
南貴子滿意地笑了,露出兩排又白又小的牙齒,加上那紅潤的嘴唇,十分吸引人。
此時,正是朝陽升起來不久,曬著日陽兒,身體有點暖和。方平急忙深深吸了一口氣,穩定自己內心的騷動,以免一個衝動撲上去,強行將南貴子摟進懷裡,不過,想到她是一個下位戰將,比自己要利害,若輕舉妄動,則有可能被暴打,於是忍住了,把那股強大的慾望努力壓了下去,只用貪婪的目光欣賞著她那可人的姿態。
南貴子眨了眨眸子,嫵媚笑道:“幹嘛怪怪的瞧著我。”
方平當然不會說“想親親你”,只得厚著臉皮道:“你叫我心中迷亂不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南貴子只是掩嘴而笑。
方平連忙下馬,走到南貴子旁邊,左手放在南貴子的大腿上,佯裝不在意地輕輕摸了一下,問道:“不是說今日帶金鮫軟甲來麼?在哪裡?”心裡卻道:“好柔滑!”
南貴子身子輕輕地震了一下,目光落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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