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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嘬了一口盧盈盈的檀口,咂著嘴道:“你的口水也是那麼的香。”
終於得到了一吻,心頭不禁樂壞了,笑呵呵的,喜上眉梢,比拾了千斤黃金還要愉快。
盧盈盈明知是上當了,卻不甚生氣,只是半嗔半喜的,臉頰緋紅,努著嘴道:“不理你了!”
說著,把他的腦袋丟在草地上。
方平連忙翻身坐起,一把將盧盈盈擁進懷裡,撫摸著她的秀髮,道:“春日的陽光可真美啊。”
微風輕輕地吹拂,把兩人的頭髮也纏繞在一起了,方平伸手把盧盈盈的額髮撩開,用嘴輕輕啄了啄那光滑的額頭。
盧盈盈的臉忽地又菲紅了。
和煦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
盧盈盈伸著脖子朝四周望了一圈,怕羞道:“這裡會有人經過的。”
方平也環視一圈周圍,沒發現什麼熟人,泰然道:“這裡很少人經過的,怕什麼,我們只是這樣坐著曬曬日頭兒。”
他的意思是沒有做男女之事,不必害羞。
盧盈盈偎依在方平的懷裡,仰頭望著方平的下巴,溫柔道:“你唱支歌曲給我聽吧。”
方平嗯了一聲,剛才腦子短路了,此時才聽明白,尷尬地笑道:“這個可不會。”
叫他寫一首詩,那他比較在行。
盧盈盈不依,努著薄唇,撒嬌道:“我不管,你就唱一支給我聽聽嘛。”
方平禁不住她的再三纏繞,只得窘迫道:“我只會一支簡單的民謠,不好聽的。還是不要唱了。”
他平生還沒學會幾首歌曲,因老爹是個迂儒,也不喜他學那梨園弟子一套。至今,唱歌是他最大的短板。
盧盈盈兩隻玉手輕輕搖著方平的肩膀,努著櫻桃小嘴道:“你唱嘛,我愛聽。”
女人撒起嬌來,只有隨了她,不然,就要見她那冷冷的臉色了。
方平無法,摟著美人在懷裡,清了清嗓子,開口小聲羞怯地唱道:“那好,聽了不許笑,我要唱了。咳,咳,咳。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
盧盈盈聽了笑開了懷,滾在方平懷裡。
方平連忙停了下來,緊緊摟著盧盈盈的身子,感嘆道:“我非梨園弟子,沒有那把好歌喉。”
說著,兩手不安分地在盧盈盈身上揉了揉。
盧盈盈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噴著暖氣道:“我只愛聽你的歌喉。”
方平撫摸著盧盈盈的秀髮,兩眼放電般凝望著她,含情脈脈道:“我只是一個窮秀才,而你是州長的千金,真是想不到,我倆竟然也可以走到一起。這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咫尺不相識。”
聽了方平的話,盧盈盈也輕輕吁了一口氣。門第對於婚姻而言,確實是世俗的巨大的鴻溝。
盧盈盈抿著薄唇,溫柔道:“你要是考取了武舉人,就到我爹麾下,我們就可以天天相見了。”
方平聽了,揩了揩鼻翼,良久不語,自己的脾性自己清楚,要是有一朝真的考取了武舉人,也不能去她爹麾下,若真去了,總感覺有一種壓抑。
盧盈盈見方平沒反應,疑問道:“怎麼了?你不願意到我爹麾下?”
方平揩了揩鼻翼,吻了吻她的臉頰,隨口道:“不是。只是在想你爹會怎麼樣看我。我們家境畢竟不是同一個檔次的。我家是普通的家庭,而你家是富紳。俗話說得好,木紋對木紋,竹紋對竹紋。我在擔心你家裡會反對我們在一起。”
只因他讀了不少野史,明白箇中的難處,要是兩家背景不相稱,真的很難走到一處。人世間恩愛男女因家庭背景相差懸殊而不得不分離的例子比比皆是。
盧盈盈也是深諳其中原由,但她卻毫不猶豫道:“我愛的是你的人,並不是你的錢。”
愛情沒有金銀作為基礎,是不牢固的。方平是不相信純愛情的。當然,他不會潑盧盈盈冷水。
他笑了笑,是那麼的淡然,咂咂嘴道:“要是你爹反對我們在一起,你會因我而跟你爹不睦麼?”
盧盈盈也躊躇了。在家人與戀人之間要作抉擇,決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方平見她神情惆悵,也明白她在沉思,再問道:“我不想看到你因我而跟你爹爭吵。”
這是他的真心話。
盧盈盈將腦袋偎依在方平的懷裡,兩隻小粉拳輕輕捶著方平的胳膊,呢喃道:“你要是考取了武舉人,那就好辦多了。我爹最是看重人才的,不論是文才還是武才,他都極欣賞的。我會在我媽面前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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