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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難看,“你竟然破了我的七玄鎖鑰陣?”齊柔道,“這裡倒真是熱鬧,整座城都瀰漫了血幽大陣的氣息,這裡還有噬靈陣殘存的陣息,破了便是破了,你能想怎麼樣?”諸葛墨竟然完全懵掉了,“陣息是什麼?”齊柔白了他一眼,“你居然連陣息都不知道?”
顏往打斷了他們的探討,出聲詢問,“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木院長呢?”看來,他們真是雲麓書院派來的,只是雲麓書院對於這裡的一切也太不重視了吧,居然派了幾個學生過來,也不知後面那個老先生是何人。虛淵執禮道,“在下劍聖門虛淵,敢問諸位是?”顏往耐著性子解釋,“我乃星院首席,這位是符院陳奇,陣院齊柔。劍聖白辛之已入雲麓書院,虛兄,剛這位兄弟說木院長已經仙去,敢問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事情的經過,費了不少口舌,其結果,讓這位星院首席弟子眉頭緊蹙。一諾城三長老卻未得到想要的結果,“君無憂是怎麼死的?”凌無煬道,“乃是被風息組織的殺手“千面人”所殺,這就是千面人,但要從他的嘴裡套出幕後買兇,卻極為困難。”張忘蕭二人躬身執禮,“見過三長老,君師兄都是受我二人連累,您一定要替君師兄報仇。”三長老面色陰寒,“無憂小子通知過一諾城,你們跟我走。放心,無論是相王府,風息組織,還是背後的買兇,我一諾城都不會放過他們。”
不知道疑神疑鬼的白羽程聽到這個訊息,會不會心驚膽喪,一諾城要找風息組織算賬,肯定會是疾風驟雨。相王府,又是否經得住萬諾軍的撻伐。一諾城一向護短,這些人害死了最優秀的君無憂,觸到了一諾城的逆鱗。若大長老從流雲幻境中歸來,只怕會掀起更大的動靜。
三長老的手穿過畫地為牢的束縛,一根繩子兜頭罩下,將千面人捆了個嚴嚴實實。張忘蕭不得不提醒,“三長老,這人會縮骨功,只怕這樣困不住他。”三長老冷笑,“哪怕他變成一粒塵埃,也休想逃脫這跟繩子的束縛。”這條繩子,你大,它便大;你小,它便小。若是想撐破,或者縮小就能逃脫,那無異於痴心妄想。
三長老擰著千面人,“你二人跟我走,諸位,君某人還有要事,就此告辭。”張忘蕭夫婦和蕭若離道別,“蕭捕頭,這一路多謝了,就此告辭。”蕭若離笑了笑,“該說謝謝的是我們。”張忘蕭道,“就此別過,後悔有期。”在天機城,確實是他們幫著他度過了危機,這一路捲入千面人的追殺中,蕭若離並不後悔。唯一遺憾的是,最終,還是沒能保住君無憂。
蕭若離和凌無煬對視了一眼,凌無煬搖頭,這其中還有太多的疑點。相王府買兇,只怕也只會針對張忘蕭夫婦,不會對付君無憂。可是千面人,竟不顧他們夫婦,反而刺殺君無憂。幕後的這些人,或許根本就是針對一諾城。但這些似乎不關他二人的事兒了,一諾城也有能力處理好這些事情。
第486章 上路(下)
虛淵道,“不知前一批的考核如何了?”顏往道,“前一批,一諾城的三項測試已經完結,現在已進入試驗之中,做最後的考驗。”“那麼這些孩子呢,他們的長輩,都在昨夜的戰鬥中犧牲了,是否?”話不用說的那麼通透,顏往懂,“或許有些優待吧,不過,我得請示學院高層。這樣的事情,我卻是做不了主的。”
茲事體大,雲麓書院或許會做些補償,這的確是一介學生難以承諾的。眾人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陷入沉默之中。諸葛墨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他氣憤道,“血幽老祖是從雲麓書院禁地中跑出來的,他禍害了雲霧城,你雲麓書院難道不應該做些補償。”
齊柔蹭的站了起來,“什麼是從雲麓書院跑出來的,血幽老祖現在仍然被關在禁地十三重,誰知道昨夜的人是誰?你居然敢指責我雲麓書院,真是膽大包天。”別人或許會心驚,但翁院長卻不怕,“老夫昨夜本就該死,小姑娘,你雲麓書院這般推脫,不怕寒了碧野人的心。”
齊柔出聲質問,“你又是誰?”翁青玄挺了挺胸膛,“逐鹿書院翁青玄。”齊柔嗤笑,“原來是那個叛徒建立的學院,難怪如此無禮。”翁青玄眉頭倒豎,“臭丫頭,當年逐鹿先祖怎麼脫離雲麓書院,難道你們書院不清楚麼。嫉賢妒能,不容於人,該是你雲麓書院的不是。”齊柔還待爭執,卻被顏行喝住,“齊柔,住嘴。”
秦逐鹿當年為何出了雲麓書院,在北碧建立逐鹿書院,在雲麓書院被列為絕密。在逐鹿書院,秦逐鹿也是緘默不言。對於這段往事,逐鹿書院和雲麓書院持有兩種截然不同,又互相違背的說法,為此,沒少爭執。這樣的說話,私下裡說說,倒是無傷大雅,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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