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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翰是越國世家子弟,自小習武,欽慕江湖。但是其父卻硬*著他從文,江湖險惡,刀劍無眼,還是立足於廟堂穩妥。江明翰也確實爭氣,東華門裡唱名,高中解元。
奈何其父毀了婚約,一紙休書遞給花娘。江明翰聽聞,沒有等到皇帝授官,匆忙趕回信陵,卻晚了一步,花娘不知所蹤。
再見面,花娘已是憐香閣的花魁,達官貴族趨之若鶩,但那些人,卻無一人真心待她。便有了靠男人不如靠自己的壯志豪言,長期遊走於虛情假意裡,竟然不敢面對真摯感情。
“算我命苦,等了這麼多年,沒有遇到一個真心人,最後還是要接受你這個負心漢。”哪裡有這麼愚蠢的負心漢,追一個人能追到千山萬水,背井離鄉,併為之放棄大好前程。
“我在憐香閣呆了這麼多年,你就不怕?”
“怕什麼怕,誰還會對你這個刺蝟感興趣,江明翰,梅花歸你,就不要卿卿我我了,要是蜃獸再喚出另一場夢,小心雞飛蛋打。”
虛淵這次真的朝著沼澤深處走去,夕遙盯著這二位,“我看你們還是原路返回,反正寶貝也尋找到了,前提是,你們能從水鬼區域出去。要不我把衣服給你,咱們繼續交易。”
花娘啐了一口,“誰要你的臭衣服。”
“不臭,這衣服纖塵不染。”夕遙抓起一把泥土往身上拍,泥巴自動脫落,看得二人目瞪口呆。在其羨慕的目光下,夕遙愉悅地追著虛淵的腳步。
“花娘,要不咱們把這件寶衣騙過來,童子雞,好糊弄。你在憐香閣,就連那些官員都糊弄地團團轉,還搞不定一個童子雞。”
花娘拍了拍額頭,朝著夕遙追去,“喂,別跑,老孃換了,換了。”
歸功於夕遙一聲吼叫,腐屍沼澤的毒物能躲的都躲起來,給冒險的人提供了便利。
蘆葦叢中的吳老兒趴著一動一動,額頭上滿是汗珠,那怪物又開始叫喚了。他摸了摸懷中包裹,心底稍微有些心安,只要自己有利用的價值,安全便可以保證,也順便能夠得到好處。
他才不管那些怪物為什麼要生長於滄瀾海中的鮭魚,只要自己能夠得到利益,就算跑到北方星辰海,也沒有絲毫的怨言。
上一次一起來的人,除了他入了怪物的法眼,其他人都被殺了個乾淨。
而這一次來的人,除了他,其他的人也都要死。怪物顯然不想讓自己的行蹤洩露,所以要殺人滅口。
旁人不知道腐屍沼澤什麼最危險,但是他知道。那個吼聲震盪沼澤的不知名怪物排第一,唱著優美歌曲的漂亮怪物排第二,長得醜陋的怪物排第三,長滿血錐的水鬼排第四,毒蟲毒草排最末。
至於那滿是觸手的蜃獸,簡直沒絲毫威脅。雖然力量龐大,但是膽小怕事,又十分貪玩,只要不明目張膽,它決然不會理會。
怪就怪夕遙他們太過招搖,誰叫他們要坐船經過那片水域。但是話說回來,在滿是水鬼的水域,還是坐船來的愜意,跟水鬼一起下餃子,那滋味肯定很不好。
吳老兒朝著約定的地點慢慢前行,那些夥伴若是碰到,就順手解決,若是碰不到,就通知那些怪物,總之,活著的,永遠該是他一個人。
第十八章 歌聲
似乎所有走獸都被夕遙的吼叫聲嚇走,腐屍沼澤出奇的平靜,經歷了初時的兇險,竟然升起世外桃園的幻想。
虛淵一直向著北方走,只要方向沒錯,穿過腐屍沼澤,就能到達中碧六州之一的郴州。
“那就是腐屍草麼?”夕遙指了指路邊帶著尖刺,泛著黑霧的草。在江明翰和花娘突出的眼睛注視下,拔下一片葉子塞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呸呸吐出,“好苦。”
唾液吐在其他植物上,植物迅速枯萎。
花娘的嘴長成o形,“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夕遙回罵,蓬萊人也是人啊,這句話明顯不是什麼好話。
“好弟弟,你看,那腐屍草中央有一株通白的草,你幫姐姐摘過來,好不好。”花娘指了指腐屍草叢中那一點白,白靈草總是和腐屍草相伴而生。
“好吃麼?”
“好吃。”
無視滿地的腐屍草,夕遙施施然走過去,拔起白靈草,猛嚼了口,將剩下的半截拋給花娘,“算你老實,沒有騙我。”
花娘望著好似被兔子啃了的白靈草,心痛非常,“你吃這個,根本沒什麼用處,你還吃。”
“好吃,為什麼不吃。”餓了就要吃飯,覺得好吃就要多吃,道理確實很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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