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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等渙王他們到來了再說。”
蕭若離也知這個提議無法透過,便不再理會,要了間上房,在扶風客棧住了下來。
邊打聽的屍體,本就中了奇臭難聞的劇毒,加上有些炎熱的天氣,便是更加惡臭難當。周遭的房客能走的全部都走得個乾乾淨淨,客棧老闆大呼倒黴。
武行義和風秦呆在閣樓裡,似乎恍若未覺,他們就守在門檻前,守著屋裡一盞明滅的燈火。
夕遙對蕭若離提出毀掉屍體的舉動,很是疑惑,“把二人的屍體焚化,豈不是自己斷了自己的線索。”
蕭若離不以為然,“屍體有時候不僅僅是屍體,有時候,還會產生屍變。”
屍變這種事情太過玄乎,是以蕭若離並沒有點明,只是規勸他們毀掉屍體。
傅恆望了望有些晦暗的夜幕,慨然道,“這一切會是呂輕侯籌謀的麼?”
“關係不大,呂輕侯遣人盜了林雲汐的墓,*迫靂揚渙不得去雲慈城幫助劍聖,這倒極為可能。若是讓他完全將靂揚渙推到對立面,還一舉格殺兩大護衛,有些不大可能。”
一個人做事,總該有目的,或許有那麼些時候,會憑藉頭腦發熱,不顧後果,但那畢竟在少數。
呂輕侯首要目的便是對付四不漏,之所以留著虛淵不殺,就是為了引其他幾個人上鉤。四不漏的名頭,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而是真刀真槍,從江湖中打拼而來。所以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呂輕侯會做更多的佈置。
“那麼呂輕侯現下,還在秣陵都內?”
呂輕侯不僅在秣陵都內,而且早早地佈置好了一切。
有閃光劍自暗處飛奔上閣樓,瞬間炸響,閣樓就坍塌了一角。有捕頭從扶風客棧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為首之人大喝,“捉拿欽犯蕭若離,無關人等退後。”
呂輕侯自人群中走出,看向傅恆,“傅先生,家父與你有恩,你不報恩,反而處處與我為難,又是何道理,難道這就是你雲麓書院的風格。”
傅恆冷然道,“呂輕侯,你在這條不歸路上走的太遠了,將劍聖交出來,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呂輕侯狂笑,“懸崖勒馬,真是滑天下之大吉。當年他四不漏是如何*迫我父親如何自盡的,我都要一一討回來。你若是執迷不悟,非要與我為敵,我也只好不客氣了。”
傅恆瞥了周遭捕快一眼,“怎麼個不客氣法,就憑這些人,也想對付我。”
“憑我。”
樓千層出現,面容陰鷙,較之先前更加陰冷。
傅恆冷眼道,“被削掉了一層樓,你還有什麼自傲的資本。”
“有沒有自傲的資本,且試一試就知道了。”
樓千層的本命樓不斷放大,如同一個磨盤,其被砍掉的那一層樓,斑駁參差,極度不平整。
傅恆的本命蓮花蓮花放大,整個人輕忽飄起來,每走一步,便有蓮花生滅。他的目的,便是要擒下呂輕侯,只要擒下呂輕侯,就能夠*迫他交出劍聖,這一趟的目的也便達到了。
黑暗中,有一把刀,這把刀即便在沒有月光的黑夜,依然吞吐著光芒。
半月追魂刀,刀刀追魂,刀刀致命。
彷彿是約定好了,半月追魂刀和樓千層一起對付傅恆,竟然穩穩將其壓制住,這二人的配合簡直妙到毫巔。
蕭若離欲要幫忙,卻被一人架住短劍,那人低沉著聲音道,“神斷蕭若離,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蕭若離的眉頭微皺,有些驚詫道,“是你?”
那人低沉聲音道,“沒錯,是我,我就知道疑兵之計騙不過你,但你還是如預想之中的那樣,回來秣陵都自投羅網,你也該嚐嚐身敗名裂的下場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捕王(上)
這個人曾是潞州一代的捕王,捕殺過很多江洋大盜,卻在最後的一戰中,為人所收買,為錢所背棄了自己。
蕭若離道,“我會不會身敗名裂不知道,但你,卻早已被逐出了司律部,成為一個人人唾棄的敗類。”
捕王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你知道什麼,我為捕大盜,多少次在死亡線上掙扎,可是司律部給了我什麼。那點零星的俸祿,就能夠讓人為之傾命,你現在是不是也很恨。”
對於司律部的所做所為,蕭若離焉能不恨,焉能不覺不公。謝司律大人,怎麼就能為了巴結司空部,免去他的職司,還將他列入逃犯的行列。他一輩子都在斷他人案情,捕他人歸案,何曾想到,最後輪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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