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旎。踏著這瑰麗之景,浩浩蕩蕩的隊伍由遠及近。
隊伍排成兩隊,兩個道童打扮的人立於隊首,之後有拎著花籃全城負責撒花的侍女,再往後還有轎伕,揚揚灑灑看不見頭。
站在地面,夏無央跟隨眾人嘴角一抽,偷偷問道,“師兄,轎子裡的是誰啊?”好大的排場!
被叫做師兄的少年收起一臉盲目崇拜的面色,“這你都不知道?當然是咱們太師叔祖回來了!”
“等等,太師叔祖每次出山都是這個模式嗎?”
是不是她今天來到道場的方式不對,所以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太師叔祖?
“那當然!咱們太師叔祖是誰!放眼修仙界,有誰能比的了咱們太師叔祖的?虧你還隨同太師叔祖出去過,怎麼連這排場都沒見過?”言罷,頗嫌棄的看了夏無央一眼。
被嫌棄的夏無央暗暗翻了個白眼,她那是偷溜出去玩,又不是正經事,怎麼可以用這種騷、包的排場大張旗鼓的宣示:我要偷溜了,快來抓我啊!那不是沒事找抽麼!
感覺輕紗掩映的十六人抬的大轎中不止坐了太師叔祖一個人,“他旁邊是不是還坐了個男孩子?你看,就是那個——”指著轎中隱隱綽綽的身影,夏無央踮著腳,目光使勁尋思。
“聽說這次太師叔祖去了天衍宗。”
師兄話一出口,周圍好奇的人全都興奮的湊了上來。
“師兄,你快說快說,太師叔祖這次去天衍宗幹什麼了?”
被環繞在中央的師兄狠狠清了清嗓子,眼見得周圍的小蘿蔔頭們支楞著腦袋等待下文,他嘚瑟的接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收徒唄!”
“切——”
誰信啊!
若說在天華派有什麼事最不可能,就要數凰華太師叔祖收徒!從古至今,繼往開來,太師叔祖就是天華派一朵永垂不朽的奇葩,最是任性!這麼多年沒見收過一個徒弟,對掌門位置完全不屑一顧。這去一趟天衍宗,怎麼就帶回一個徒弟來呢?
被質疑的師兄不服氣的梗了梗脖子氣呼呼的辯解,“不信是吧?等著瞧吧,不出三日,咱們就要多一個新師叔祖了!”
新師叔祖?
此時此刻,君遲陌同雲雪霽乃至長老方靖天都黑著一張臉。他們馬上就要多一個比他們還要小上不知幾個甲子的小師叔,而方靖天則要多一個稚齡師弟。
突然覺得心好累是怎麼會事?
夏侯勝一甩袖子,剛要發作,看到死命揉眉心的君遲陌後又生生把訓斥的話憋回了肚子。
“怎麼就非太師叔不可了呢?這簡直就是打我天華派的臉!”
“師兄,你們當時是怎麼跟天衍宗交涉的?”一直避山不出的許蜉蝣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雲雪霽,對君遲陌頷首道。
許蜉蝣依舊是一席黑色衣裙,冷傲的模樣帶著寡淡的嚴苛感,不易親近。
突然被師妹詢問,君遲陌只得搖頭加嘆氣,“當年秘境試煉,師叔祖欠下了天衍宗宗主慕容鈺一份因果,如今……”
當年出了秘境試煉不久,折隱師兄便入魔道叛逃出山門。隨後不知什麼原因,明歌也追隨而去。而那次秘境出來時,凰華師叔祖曾一度重傷難治。
“那師叔祖那邊是什麼態度?”提及當年之事,許蜉蝣面色突變,好在夏明軒開口詢問,才把這個話茬揭了過去。
“能有什麼態度,二話不說就把人接過來了!”
真心蛋、疼,讓我們先吃顆丹丸冷靜下。
縱然無奈,奈何凰華老祖的乖戾不覺已經聞名在外,幾人憋屈不已的於當晚秘密會見了新來的稚齡長輩。君遲陌叫出那一句“師叔祖”時,猶如便秘。
算來算去,就方靖天長老還算過得去,畢竟是個師弟,小了點也正常。誰叫人家師傅任性呢?
面上不顯,天華派高層們紛紛打心底裡給天衍宗扎小人。
慕容卿再過幾日便是其7歲生辰,男孩子小小年紀長了一副多情的相貌,狐狸眼比之凰華的要細長許多,腰間佩戴護身玉珏。天衍宗弟子可推演命理,測算天象,唯一的禁忌便是推演者不能為自己和近親觀命。
所謂關心則亂,禍福可避,但若改之,則違背天道。
不同於凰華妖嬈的美感,慕容卿則生了一副多情的相貌,像極了當年的慕容九。且他小小年紀,格外喜歡同本宗的女修相處,一靜一動,都帶了女子的柔媚。
如果有好男風的雙修之人,必定會被其迷的神魂顛倒。
幾人不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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