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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女兒如何對不起你們慕容家!舊賬新賬,便在此一併瞭解!”
許蜉蝣跨門而入時正巧聽到這樣一句,想要出聲阻止卻已經來不及,慕容卿斜眼嗤笑,神情詭異。
“上古秘境,父親隕落其中,其屍體被天衍宗弟子抬出時,手中緊握的便是夏明歌的腰牌!據活著出來的人透露,秘境中有一幻陣,可讓人見其所想,觀其所聽。若是心有邪念者,還會發狂放、蕩!”
“胡說!”
“胡說?據當日所見之人傳言,夏明歌衣衫襤褸,之後不出十載便離山還生下夏無央那孽種。如此生辰和歲數剛巧吻合,如何能否認這此間始末!”
在場眾人被慕容卿口中所吐之言盡皆震懾,他們一直以為,無央應該是折隱師兄(弟)之子,卻未曾想到如何會變成了死的連渣都不剩的慕容九?!
驚愕異常的幾人只顧著陷入回憶不可自拔,卻未來得及看到一旁早已面色慘白的許蜉蝣。好在她察覺到失態後隱去慌亂,等到眾人回神之際再無端倪。
君遲陌幾番思量,率先打破沉默,“既如你所言,無央便是你的妹妹!如此對待手足至親,你可想過天道譴責!”
“天道譴責?只要夏無央一死,心魔已除,即便是天譴又有何懼。不妨說了吧,我自打會觀命演算以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演命,早已測出在她5歲這一年會有一生死劫,死於親人之手!我不過順天而為,哪裡來的天譴一說。”
啪——
“糊塗!”
大廳內響起掌摑之聲,清脆利落,慕容卿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扇他的人,怒氣洶洶的咆哮,“這本來就是夏無央那個孽種欠下我的因果,如今我把其討回,何錯之有?!”
急匆匆從天衍宗趕往天華派的慕容鈺一進門便抬手扇了跪在地上的祖孫一巴掌,“你還敢說何錯之有?當年我為凰華道祖批命,這份因果足以助你在天華中安穩修煉,而你呢?拘泥於莫須有的因果迴圈還不自知,更是犯下天衍宗禁忌!”
順了順氣,慕容鈺怒其不爭的瞪著跪在面前拼命忍住淚水的孫子,“我如此加護於你便是希望你莫要拘泥於這般眼界,你可曾想過你如今之態,莫不是當年你父親的樣子?!”
言罷,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祖孫,雙手抱拳虔誠行禮,“都是我慕容鈺不會教養孩子,請諸位道友莫怪。希望看在我這把老骨頭的面子上,原諒其這一次。”
“原諒?!那我外孫的命就是紙糊的嗎?!”
慕容鈺同夏侯勝同輩,如今話已說開,自然也不管那些面子上的虛禮。慕容鈺自知理虧,躬身行了個道禮,“我願為我這個素未謀面的孫女演算批命,測其生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君遲陌只得出來打圓場,“既然慕容掌門這麼說,那麼我們即刻進行。不過慕容卿觸犯我天華門規,即刻起亦要逐出師門,以儆效尤。”
從慕容卿透露出秘境之事起,一直沉默不語的雲雪霽在轉身離殿前靜默的看了一眼跪在大殿上的慕容,眸色深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其中,必有不對之處,但細想之下又無不妥。
只是這句“5歲之年有一生死劫,喪命於親人之手。”卻讓他想到了雲南。按照倫理來講,雲南也算是無央的哥哥,這句“親人之手”,到底是指誰的手呢?
屏退了眾人,慕容鈺立於望斷崖處冥思掐算,忽而抬眼望天觀蒼穹星斗,忽而又施法憑空畫符。直至一縷金色靈光從手中跳脫而出,在懸崖上方旋轉三圈落入崖底消失不見。
高高懸著的心終於落下,慕容鈺出了道場西面的樹林往無代山門廳走去。吐口氣,他的寶貝孫子可算是保住了。若是這夏無央死了,以夏侯勝的脾氣,絕對幹得出一命償一命的事來!
等在廳中的人倏忽圍了上來,“如何?”
“雖然氣息微弱,尚且沒有性命之憂。”
室內傳來一片吐氣聲。
一直倒在崖底昏迷不醒的夏無央感覺到一縷金色光點緩緩沁入體內,讓全身上下因為罡風而割傷的面板漸漸癒合。
其實不是她不想醒,神識已經清醒的她一直以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的躺了三天,渾身力量空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自打她神識清醒以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是誰推的我?
隨即反應便是,八成是慕容卿那個王八蛋!然後又在心中為未卜先知的自家爹爹欽佩點贊。果然長得像白蓮花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小小年紀城府就那麼深,小心長大以後沒朋友!
扎完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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