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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明白了。”
揮了揮衣袖,凰華面上促狹,“有些事,藏是藏不住的。我乏了,退下吧。”
“遵命。”
拜別了師傅,直到慕容卿回到內間才發覺自己後背已經沁了一身冷汗。
偌大的天華派,無人提起,夏無央消失的無聲無息。直到三日後,夏明軒匆匆趕回無代山後炸了鍋。
“父親,無央她不見了!”
夏侯勝面對劍道場一方弟子勉勵鎮定,“都散了吧!”轉過身,帶著明軒進入內室急忙問道,“怎麼回事?!”
“雲師兄不在,今天我欲帶無央去天華山下坊市一轉,尋了一圈也沒找見人。平日裡無央往藏經閣跑的最勤,可看管藏經閣的師弟說,已經有近3日沒有看到過她了!”
佩鳳一聽訊息,丟了手頭店鋪剛報上的貢單,急忙從後院趕了出來。一進屋就抓過兒子的手問了一句。“我的無央怎麼了?”
“母親,先別急,也許無央只是貪玩而已。我這就去四下找找。”
“別找了!我這就去敲山門警鐘!”
操著一把老骨頭,夏侯勝沉著面色把事情始末同君遲陌一一道來,站在鳴鼎殿下廣場上一眾被問到的弟子皆搖首示意。
其中,最後一日看到夏無央的藏經閣弟子弱弱開口,“那日閉門後,同夏師妹說話的人是慕容師叔祖。”
一句話,所有視線全部匯聚在上首的慕容卿處。夏侯勝一見如此,當下就恨不得拔劍上前質問。
慕容卿略驚訝的張了張嘴,這才有條不紊的上前一步,“當日我同夏師侄在藏經閣閉門前說過幾句話,隨後出了門便分開了。對了,我記得當日上午途經劍道場時,看見福澤師侄在斷崖處,臨和夏師侄分手時便提了提。想來,夏師侄是去找福澤師侄了吧!”
被問到的李福澤茫然出列,看到師傅目光灼灼的注視自己,無措的開口,“三日前上午我的確是在劍道場,後來還去了望斷崖,但藏書閣關門前,我就已經回了後山了。”
“難不成還有鬼不成?!”
氣憤難當的夏侯勝衝著眾人一吼,立於人群無果山眾弟子首位的雲南下意識往慕容卿的方向看去。
“說起來,我前幾日在望斷崖附近好像看到過一個鬼影!”不知是誰一句話,一下子轉移了人們的視線。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次也看到過。”
“我也是!”
“我也是!”
場下議論紛紛,君遲陌無奈下令,“肅靜!夏師叔,無央這孩子沒得蹊蹺,我看不如先在望斷崖和幾處地方尋一尋,等雲師弟出關再議?”
直至一干弟子散去,人人面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神色,難道說無代山望斷崖附近真有邪祟出沒?
無代山的無上連環大陣之下,都能夠闖進不知名鬼怪,難道是魔宗復甦的動向嗎?
刺蝟已經在雲雪霽的洞府外巴望了好些日子。洞府內的雲雪霽情況也不是很好,那日詢問完雲南,可心中的不安卻一日大過一日。強壓住躁動的性子,雲雪霽把早已分離孕養好的半魂注入紫竹之身。
待到魂體穩固,對面石床上一張極為相似的眉眼疏忽睜開,他的分】身才算徹底完工。
分】身從床上坐起,手腳僵硬的動了動,顯然不太習慣自己的改變,不過在看到長身而立的雲雪霽後本能躬身道,“主人。”
“你如今已經成形,會慢慢適應新的身份,我便為你取名行霜。再過幾日,你就離開天華,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也好,或者遷居海外也罷,莫要讓人發現你與我的關係,明白了嗎?”
“是。”
雲雪霽把要交代的事交代清楚,轉身開關飛出洞府。等在洞府外的刺蝟一見來人,吱吱的叫喚了起來。
而早就等的心焦的夏侯勝和夏明軒一得到雲雪霽出關的訊息,二話不說殺了過來。
刺蝟吱吱叫個沒完,雲雪霽一腦袋霧水,一人一鼠都好比對牛彈琴。終於,小刺蝟明白自己吱吱叫喚無法令人會意,從雲雪霽手上跳了下來,循著雲南的氣味竄了出去。
夏侯勝在雲南的居處找到閉關許久的雲雪霽,剛一進屋,劈頭蓋臉的把事情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雲雪霽聽後,凝眉沉思。
雲南看到雲雪霽掌中的刺鼠心中一跳,小刺蝟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讓他莫名的心虛。
聯想到一進門刺蝟的異常,那幾日他沒由來的心神惴惴。雲雪霽在抬眼,眸色深沉,“師叔,師弟,你們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