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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顧媛媛說,她還真不信滿月能跟人吵起來,就她那個軟軟的性子,大聲跟她說句話都能把她唬的跟個小兔子似得,居然還會吵架了?
直到進了屋顧媛媛才知道原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咬人。。。。。。
朱雀捂住手腕,那裡有一排細密的牙印。而滿月則像一隻小刺蝟,懷裡抱著一個繡枕恨恨的看著朱雀和青鸞,待見到大爺他們來了,一瞬間紅了眼眶,淚珠兒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顧媛媛上前去,用手絹幫她擦去眼淚道:”這是怎麼的了,有話好好說,怎的還哭上了。”
朱雀見是大爺回來了,忙伸出手把齒痕露出來給他看,滿臉委屈道:”爺,奴婢是奉了大夫人命來爺身邊伺候的,這丫頭要是有什麼不滿大可去找夫人理論理論,在這裡跟奴婢動完手又裝作受了屈的模樣給誰看?您看我這手腕的傷,就是這丫頭咬的!”
謝意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好,看向滿月道:”跟爺仔細說到清楚,怎麼回事。”
滿月哭哭啼啼講了大半天,顧媛媛才摸清楚什麼個情況。原是朱雀自認為是大夫人派來的,本身就帶了三分倨傲,進了寫意居二話沒說就把東西搬到了謝意臥室的外間,然後喝令滿月搬走去別處住。說來也是看滿月一個小丫鬟,年齡不大又是個糯軟的模樣,沒想到卻是怎麼說也不肯搬動。這下可把朱雀惹火了,她可是夫人親點來伺候謝意的丫鬟,這個小丫頭居然敢跟她爭搶,還不反了天了。氣的朱雀當下就撂了滿月的被褥趕她走,卻不想滿月一急眼咬了上去。
經過顧媛媛的複述,謝意才明白。母親往自己身邊塞人本來就讓他不喜,何況竟是個這樣的脾性,看向朱雀的眼神也冷了三分:”滿月是得了我的准許住在外間的,你又是得了誰的準?剛進我的地就要把我的人攆了,倒是猖狂的很。”
朱雀見大爺不處置那個丫鬟反而訓斥自己,面上不禁漲的通紅道:”大爺怎麼能這麼說,是夫人讓奴婢貼身伺候的!”
”少在這打著母親的幌子壓著爺,母親平日裡就是這麼管教你們的?再多說一句就哪來的回哪去。”謝意本就不喜歡潑辣多嘴的丫鬟在身邊,看著朱雀這幅模樣更是心煩。
朱雀被這一通訓斥憋得啞口無言,一旁的青鸞見狀忙道:”爺莫要生氣,朱雀姐姐不過是記著夫人叮囑的想要好好照顧爺才會急昏了頭和滿月妹妹爭搶了起來,到底也是為了爺好就是心切了些。”說著又看向滿月”滿月妹妹可別哭了,這般哭下去莫不是要爺不清淨。雖然我們是剛調到爺身邊的,可是對爺是實心的,可不就是為了能給爺省點心,伺候周全了才好。”
謝意點頭道:”行了,收拾收拾別戳在這了,以後都安安靜靜的別鬧騰,爺不會虧了你們去。”
顧媛媛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青鸞,身段纖巧,眉眼溫婉,看起來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方才那番說辭,話裡話外都是為謝意好,怎麼聽怎麼是個懂事的,可若是真這般想,在朱雀和滿月起衝突的時候為何是在一旁看著沒有半份勸阻的意思。再則那話裡看似再為朱雀和滿月開脫,實則是在暗指她倆一個吵吵嚷嚷一個哭哭啼啼都是惹人不清淨的。顧媛媛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那青鸞是無意的言語才好,她還想安安穩穩的在謝府做夠年歲。
謝意看了看顧媛媛,開口道:”滿月跟新月兩人住西廂,朱雀青鸞你們去東廂住。”
這一句話讓幾個人皆是一怔,顧媛媛覺得有些許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謝意下句話是,阿鳶去收拾下東西,搬到爺這裡來。
滿月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口終是默默看了眼顧媛媛垂下了頭。朱雀本就一肚子火,想發作又不敢,這下把怨懟都記在了顧媛媛身上。
顧媛媛心中一萬個不願意,在她看來居室是屬於她的最後一點私人空間,若是搬到謝意外室哪裡還有半分*可言。不行絕對不行,這種事情必須要反抗一下,這般想著正要開口回絕,就聽見謝意輕描淡寫的道:”若是不願意就把你調到二妹那裡。”
顧媛媛壓了壓心頭的幽怨,唇角帶笑道:”奴婢這就去收拾被褥搬來。”
謝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命眾人下去各自收拾。
日暮月升,現下已到了寒冬裡,顧媛媛幫謝意把被褥鋪好。若要說到謝意外間住唯一讓她滿意的就是屋子裡鋪著地龍,渾身暖騰騰的實在是舒服。這時候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放下手中的活計拉開門,見白芷站在外面。
顧媛媛忙拉她進來道:”這大冷天的怎麼又跑來,今個兒還聽說你前兩日身子不好,正想這幾天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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