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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神殿騎士咬著牙關苦苦支撐,扛到最後,皆已臉色發白。只不過蘭斯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沒有動用合擊功法,提前發出攻擊亦或者是防守。
他一個人站在最前方,昂首挺胸,雖然那恐怖的笑聲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但是有他站在最前方,卻似乎已經抵擋了大半的威力,於是這些高階巔峰的騎士們沒有動用鬥氣,也無甚動作,僅憑著意志,就將這第一輪的進攻給擋了下來。
黑暗王座之上的人影站起了身子,雖然他的身軀完全隱藏在黑暗當中,但是蘭斯卻非常清楚,對方此刻定然是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被一位傳奇的聖域至尊盯住,卻心思平靜,淡定如常。唇角一直帶著淡淡的,自信的笑容,似乎真正的獵物,一直都是臺上的那位,而不是自己。他曾經失敗過一次,但是卻並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心理陰影,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大勢已經蓄成,而黑暗王座上的那位至尊,卻遠遠沒有修煉到達聖域的巔峰,並且還剛剛損失了一大分身,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對於自己一行人毫無所知。
“你很驚訝,對不對,此刻你一定是在想,神殿當中的那位高層,是否已經背叛了黑暗議會,為何對於這一次的突襲,你們沒有收到任何的情報?”蘭斯突然笑了笑,開口說道。
攻心之戰永遠都是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就如戰場上所說的,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就是從無數次戰鬥之中,得出來的經驗。只不過魔尊塞恩斯並不是任何一個普通人,他黑暗議會的一個傳奇人物,所以蘭斯這句話雖然恰恰攻到了他心中的那個疑問,他卻依然無動於衷,似乎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看來你們真的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神殿教宗那個老傢伙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點,與劍聖羅蘭德一同圍殺了我的分身,此刻便迫不及待的派遣了你們這群人過來。只不過非常可惜,年輕的騎士,雖然你真的很出色,也有作為首領所具備的一切能力,但是你今天依然不可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未能成聖,終究是螻蟻,教宗派你們前來,不過是送死罷了。”塞恩斯的聲音如魔如魅。
蘭斯卻根本沒有接他的話,反而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這是到目前為止,他第一次的真情流露。
“不用再等了。”笑完了之後,蘭斯擺了擺手,道:“你的守護教眾以及那五位潛修的黑暗大修行者,都來不了了。”
蘭斯在上一次敗得很徹底,但是卻是輸於內鬼。在前世的那一次行動當中,神殿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因為情報完全的洩露,對方等於是在那裡等著,將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放在外面,讓他們去殺,真正的強者,都已經隱藏到了塞恩斯的身邊,所以最後蘭斯的團隊以及他的主力在對這座陰森大殿形成合圍之勢的時候,其實卻步步落入了對方的算計之中。
現在卻不同了,他的精心策劃,使得這一次的計劃,除了三大聖地的領袖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人知道行動的具體內容,包括被派遣而來的這些三大聖地的強者,在他們見到蘭斯之前,根本沒有人知道要做的是什麼。而當他們知道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可能和外界聯絡,因為從那之後,所有人便都和蘭斯一起行動。所以這一次,再也不可能有任何可能洩露訊息,塞恩斯是真正的成為了甕中之鱉。
不過當世的強者,都信奉著一句話,那便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多麼完美的陰謀詭計,都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也是修行者們為何拼盡了全力去修行,而很少有人願意為了一點兒世俗的權利去辛苦謀劃的原因了,當然,少數自知自己天賦不佳的人除外。所以這個甕,蘭斯是做成了,但是到底是在甕中之鱉,還是變成那捋虎鬚的兔子,依然不得而知。
塞恩斯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還是在感知著整個議會分部當中發生的事情。縱然是強大如他,也不可能一直將自己的意念外放,籠罩著整個巨大的分部,除非是有同級別的強者降臨,不然一些細微的事情,他是不會去關注的。就像是至高無上的神明,不會時刻注意地上活動著的螻蟻,這是一個道理。
良久,黑暗王座之上的魔尊終於不再沉默,這巨大的黑暗大廳之中,終年不散的迷霧終於緩緩的斂去,遮人視線的黑色也慢慢變得清晰,使得眾人終於可以看到,黑暗骷髏王座之上的那個人影,終於是什麼模樣。
他頭戴著黑色的鬼冠,身體籠罩在那象徵著黑暗首領的鬼袍之下,全身上下,唯一露在外面的,只有他的臉部。與光明教典當中宣傳的不同,這位黑暗魔導師,並沒有長得一副恐怖,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