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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但那個白衣男子應該在醫術方面很有造詣。
呂修言在魔教裡,也算是半道出身的一名神醫。教裡有人生病中毒一向都是他來解決的。因而,除了右護法這個職位,他也算是教裡的大夫,可謂是身兼兩職。然那日,那個白衣男子給他的藥丸,他卻愣是沒研究出裡面的藥材成分,由此可見,這男子的醫術應該極好的。
他以為他這麼留下來,那師徒倆人應是能看出他的用意的,無論是解與不解好歹也會給他個話,他都做好割地賠款巴結討好師徒兩人的準備了。
可這師徒兩人倒好,硬是生生的直接無視了他。那男子明明就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硬是裝作看不見。那個漂亮的小徒弟,也不知是沒看出來還是裝傻,日日帶著他和那隻叫“悟緣”的肥貓在這深山老林裡瞎轉悠。
離他掉入這深山裡也過了快十日了,現下也不知道魔教眾人如何了。
他們魔教一向在那些所謂的江湖人眼裡是邪魔歪教,雖說以前也有些門派打著“除惡揚善”的名義,來攻打他們,但到底是人數太少,次次在他們魔教人手裡討不到好,時日久了,這些人便也漸漸的散了。
然而這次,幾乎全江湖的人都出動了來圍剿他們魔教,雖是不知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呂修言知道這事兒並不是那麼簡單。也許是有人對他們魔教另有所圖,這才鼓動這些江湖人前來圍剿他們。
一個月前,魔教的大長老忽然有事兒外出,過了不到五天,各個分堂的堂主接到訊息,有人在他們所管轄的堂下鬧事,幾人連夜便去了解情況了。次日,他和左護法便接到大長老的信兒,讓他們快馬加鞭去江陵與他匯合。
那天,他因為要給一個重病的教徒看病,便先派了手下的一個教徒先去江陵,而他是打算第二天再去的。
結果那夜,他們便被一大群江湖人士圍攻了。他也因為身中劇毒掉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現在想來,定是有人故意引他們幾個外出,想趁機攻佔魔教。看來,這人定是對他們魔教裡的什麼東西有所圖謀,這才策劃了這麼一場好戲等著他們。
呂修言想到這裡不免有些心急,也不知道那人是圖了什麼,接下來還會有什麼行動。不知大長老和幾個堂主回來了沒有。
他本是有意找人給魔教眾人送個信,也好順便了解一下情況。然而,他醒來後的第二天在這山林裡逛了許久仍是未找到出山的路,由此可見,這師徒二人也定不簡單。想必這林子裡設了機關陣法,不然他也不會尋了這麼久也未找到出山的路。
他前天在飯桌上提了提他出山的想法,那個冷麵男子抬了抬眼,看樣子是打算讓他走的,可後來也不知為何直接無視了他,只讓他安心在這山林裡養傷,便提著步子走了。
呂修言很是不解,他記得自己初次醒來,這男子一副想讓自己趕緊消失的模樣,如今怎的忽然變卦了。
呂修言自然不知道,是青煙偷偷的在桌下踹了自家師父一腳,讓他別多話的。長青想著青煙平時雖是不說,但到底是喜歡熱鬧的,便想著將這人留下陪陪她也罷。
今夜的月色甚好,呂修言因為心中裝著這些事兒睡不著,便起身朝著林子深處去了。他是想再去他掉下來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林子裡雖是漆黑一片,但因為有月光的照射,再加上他本身武功不錯,在黑夜裡走路如履平地般。
呂修言走在這皎白的月光下,覺得頗有些寂靜,就連空氣中都流淌著一種安靜寧和的氣息,山外可沒有這般寧靜的夜晚!
正這般想著,前面忽然傳來一陣陣的“簌簌”聲,呂修言步子一頓,隨手摺下一根樹枝緊握在手中。這深山老林裡,多是兇猛的野獸,如今自己因為身中劇毒而不能隨意運功,若是遇上厲害的大塊頭猛獸,也只能依靠拳腳功夫了。
呂修言挪著步子慢慢往前走著,小心翼翼的撥開面前一大片蔥鬱的樹枝,這才發現原來這裡有一個溫泉。
細細想來,剛才的聲音確實是水聲,應是哪個動物來這裡取暖的。想到這裡,便放鬆了警惕,扔了手裡緊抓著的樹枝,渡著步子慢慢往前走。
他來這裡都快十天了,還未洗過澡,既然被自己發現了這溫泉,自是要泡上一泡的。那師徒倆極是小心眼,連個洗澡水都不給他供應,這會兒看到這溫泉水只覺得身上開始發癢了。
“啊!真舒服!”呂修言泡在這溫泉裡,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忍不住舒服的長嘆了口氣,閉上眼準備小憩一會兒。
這時,剛才聽到的那聲“簌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