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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山,這才耽擱了。正準備帶人去林子裡捉些野雞當做晚餐時,前方忽然傳來陣陣的腳步聲。
呂修言急忙差人將剛燃著的火堆撲滅,一夥人謹慎的盯著前方。這個鎮子雖是偏遠,訊息比較閉塞,但出門在外多防著點總是沒錯的。
更可況這些日子,江湖各門各派對他們魔教的追殺更是頻繁,前兩日他們在洛城的一個分堂,還被一些江湖小門派偷襲了,雖是沒有人員傷亡,但總是氣人。因而,魔教這兩天一直處於高度警戒狀態,他的防備心比以往更重了些。
等到青煙幾人走近後,呂修言才差人重新點了火堆,又吩咐先前幾人去林子裡找吃的。這才不緊不慢的向著青煙幾人走去。
“青煙姑娘,好久不見!”呂修言笑眯眯的看著青煙。
“?!”小姑娘的態度就不是那麼友好了,扭頭衝著林天歌問道,“林大哥,他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個不重要的人!不用理他!”林天歌說完便拉了小姑娘坐在了呂修言之前鋪好了軟墊的樹下。
“青煙姑娘,是我啊,我們之前不是見過嗎?我還在你們山上住過幾日的!”這小丫頭不會這麼健忘吧,自己不是才下山不久嗎,怎得就被遺忘了!
難道自己的存在感這麼弱?呂修言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哼!我才不記得你,枉我白養了你這麼幾日,臨走之前也不告訴我,哼!”說完扭頭看向了別處,這是還記恨著呂修言的不辭而別呢,青煙的心眼一向是比針孔還要小的。
“呵呵。”呂修言尷尬的笑了笑,雖說不辭而別非君子所為,但當時若非事出突然,他也不會不告而別的。當然,這些理由是萬不可對青煙說的,這會兒也只能頂著小丫頭的白眼,尷尬的坐在一旁默默的牛肉滿面。
這怎的先鋒的辛苦活都是自己做了,大長老坐享其成的享受了自己的成果不說也就罷了,到頭來自己還裡外不是人了,作為魔教左護法,這真心是個苦逼的差事啊!
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後,一行人終是有些累了,草草的吃了晚飯便各自找地方休息了。
因為這一次來的人數眾多,這小鎮的客棧自然是放不下的,更可況之前的客棧給左明遠留下了陰影,在住客棧這個問題上,左明遠嚴詞拒絕了。不僅如此還將小鎮裡的客棧貶的比他院子裡的茅廁還髒。若是這些客棧的老闆知道了,估計是要將他往死裡打的。
眾人經過商討後,最後決定還是在這小樹林裡湊合一晚,若是遇到危險也好及時應對。小客棧裡終究是有些狹小,若是有人偷襲,他們也施展不開拳腳。
就在幾人商討之際,青煙已是腦袋一歪,靠在樹上睡著了。小丫頭今日起得早,再加上離開了師父心情低落,白天又在山下逛了許久,這會兒早就困得扛不住了。
林天歌見狀,小心翼翼的將青煙抱到了旁邊的馬車上,馬車的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墊子,這會兒青煙被放到墊子上,舒服的打了個滾,小臉兒在墊子上蹭了蹭,這才心滿意足的繼續睡了過去。
林天歌跳下馬車,便看到呂修言一臉正色的看著他,“沒出什麼意外吧?”當然,這意外指什麼,林天歌心裡很明白。
“沒,那人並未過多阻攔,既然下了山了便由不得他了!”
“小主子沒鬧脾氣?”這倒奇了,青煙不是一向極黏著她那個師父嗎?
“那人騙她兩年後來接她!好了,她年紀還小,在魔教待上幾年估計就忘了,距離遠了,感情就會慢慢淡了,到時候再告訴她真相,想必她也不會太難過。”林天歌不想將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繞開呂修言坐在了之前鋪好軟墊的樹下,開始閉目養神了。
呂修言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徑直走到火堆旁,撿起地上的樹枝,將火堆裡的火加旺了些,扔了樹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向著魔教的方向進發了。
魔教的總部在京城以南的陽城,距離這個小鎮也不過兩天的路程。這一路上,青煙都極是安靜,這姑娘平時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遇上這難得的下山機會,反而是不說話了。
不是青煙不想說,實在是這姑娘無奈的暈車了。她可不想一開口還沒說話便直接吐了。
青煙這會兒正小臉兒慘白的躺在馬車裡,閉著眼睛哼唧著。小丫頭小小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慘白,嘴裡哼哼唧唧的叫著師父,看的林天歌極是心疼。但這會兒馬車的行進速度已經是最慢的了,這速度慢的都趕不上人跑的快了,青煙還是頭暈,他也只能多喂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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