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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名的鳥兒,夜半無人時便開始了自己的訓鳥生涯。
三天前,那隻鳥便飛出去,去完成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了。
長青負手站在屋內的窗戶前,看著黑衣男子緊追出去的身影,背在身後的雙手緊了又緊,終究是沒有追出去。
罷了!他不能剝奪她做選擇的權利,就算他阻止的了一次,也不可能夜夜防著。況且,紙終究包不住火,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恐怕也會怨他!
青煙身上的胎記,五歲那年給她洗澡的時候,他便看到了。他沒有涉入過江湖,便也不知道這胎記意味著什麼,只是隱約記得師父提過,魔教的聖標便是一朵蓮花。魔教的教主夫人曾經誕下過一個女嬰。他也曾細細想過,青煙是否和魔教有關,可到底是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一是,那會兒,這丫頭氣人的很,他巴不得她早早的走;二是,也就是個胎記,說不定只是尋常人家孩子出生後便自孃胎裡帶來的,也沒多留意。
直到那日,呂修言被青煙扒光了泡在浴桶裡時,他無意中看到他胳膊肘處的那朵蓮花標誌,再加上呂修言這兩天看向青煙的眼神,他才有些慌亂了。
這些年他下山後也曾聽山下的人說過,魔教一直在找一個女孩兒,這事兒一直都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眾人不知魔教為什麼要找這個小女孩。只有知道實情的人才明白,他們要找的,大概就是已逝的教主夫人生下的那個女嬰!
若是,青煙真的是魔教要找的人,他……他該怎麼辦!是要放她走,還是……留下她!一想到,日後青煙若是知道了真相,怪自己沒將此事告訴她,他心裡便覺得刺刺的疼。
長青目光沉沉的看著山腳的方向,俊朗的面容上盡是失落。青煙不可能一輩子窩在這深山裡,若是那些魔教人尋了過來,想必她會隨他們下山的吧,畢竟那裡才是她真正的家!
青煙一蹦一跳的往山腳下走,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有人跟著自己。她一向學習不認真,雖說在習武方面有些天賦,可練武這種事情不是光靠天分就夠的,自己不好好學,再加上長青也沒好好教過,青煙在武功上一直都是個半吊子。
更別說呂修言武功高強,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名的高手,真要不著痕跡的偷偷跟著一個人,別說是青煙,大半的江湖人估計都察覺不到。
這會兒呂修言正緊緊的跟著前面的女子,青煙怎麼走,他便怎麼走,邁出的步伐都是絲毫不差,唯恐出了一丁點差錯。這山裡的機關陣法很是詭異,若是一個不小心,自己便會被困在這裡。因而,他邁出的每一步都是緊跟著青煙走,還得在心裡記著來時走的每一步。
因而,便出現了現在這樣一幕。小姑娘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一個七尺男兒緊緊地跟在身後一跳一跳的,那動作,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中邪了呢!
青煙像往常一樣高高興興的走到了和店小二約好的山腳下,然而,卻並未見到小二哥的身影。往日裡,每次青煙一來,就能看到店小二巴巴的仰著個脖子看著青煙來的方向,青煙一出現便興奮地跑到跟前將書拿給青煙,今日怎的沒看到人呢!
青煙拖著腮幫子苦思冥想,“難道是有事兒纏身,來晚了?還是找了個新歡,不來給自己送書了?”
咳咳,不得不說青煙這姑娘書讀得真是太少了!新歡這詞可不是這麼用的啊喂!
呂修言靜靜地跟在青煙身後,這會兒見這丫頭蹲在地上皺著眉頭一副想不通的模樣兒,也暗自鬱悶,這到底是找不到路了呢?還是已經到了啊。
眼見著都快過了小半時辰了,呂修言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正想上前去問問青煙,只見女子忽的站了起來,快步向著左邊的懸崖處走去,急忙緊跟在小丫頭的後面。
青煙是想起在這懸崖上便可以看到山下的情形,若是那小二哥真是在半道上,自己站在這裡也能看見,若是沒有,那估計今天是來不了了,自己也不用在這裡乾等著。
卻沒想到,剛走到懸崖上,便聽到底下鬧哄哄的一片,低頭看去,好傢伙,山底下站了好大一群人,那小二哥正被一個人壓著脖子捆著。
青煙見狀扭頭便走,呂修言站在後面還沒回過神來,這一下就跟小姑娘碰了個正著。正覺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向青煙解釋,結果人家小姑娘理都沒理他,運起那不能稱之為輕功的輕功,磕磕絆絆的走了。
呂修言現在可來不及想青煙去幹嘛了,山下的那群人不是別人,正是魔教的右護法和幾個堂的堂主。估摸著,他們現在正著急的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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