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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正在比試的原野,漸入佳境,他手中的三尺直刀閃爍出道道金光,而早已顯露出頹勢的拓拔戩,則被壓制得漸漸沒有了鬥志。
突然,一道耀眼的金光從原野手中的刀刃閃過,直擊在拓拔懷中的水桶粗的銅柱上。剎那間,一團金色火花在夕陽的餘暉下爆開,拓拔痛叫著抱著銅柱極速退飛出去!
“嘿嘿。”赤裸上身的原野,抹一把額頭上的汗,笑著說道:“你不是號稱我們四人之中,體質最好的嗎?”
“臭小子,看你把我的寶貝砍成什麼樣子了!呀呀,氣死我了!”拓拔戩怒氣衝衝地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銅柱,看著銅柱上被斬出的一道深痕,呀呀亂叫。
“喂,走啦,說好今天去古都喝酒的,再折騰一會天就黑了!”狩遠遠喊道。
“走吧。”原野將刀插回橫在腰後的刀鞘中,伸手將拓拔戩拉了起來。
“哈哈,臭小子,你的體質越來越強,估計離大成不遠了。”拓拔戩雙手握住銅柱兩則的金環,輕鬆地向上拋起,然後嫻熟轉身,銅柱穩穩地落入他背後用來固定的鐵圈之中。
赤紅碩大的夕陽,低低懸浮在西邊天際的連綿沙丘上,晚霞將廣袤的沙漠染成金紅色。東方一輪滿月悄然升起,與即將落下的夕陽遙相呼應。
原野四人打鬧笑罵著,朝沙漠深處的古都奔去。
在翻過一座座沙丘之後,目光最靈敏的狩突然停下腳步。抬頭向東望去,遠處一座高大的山丘上,兩名老人背向滿月站立,靜靜地凝視著遠方。
“他們是誰?”原野好奇地望著那兩名老人,他們太過平靜,就像兩株沒有生機的枯樹佇立在沙漠中一樣,給人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們是江家的兩個老傢伙,那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色長袍,帶著鐵拳套的老傢伙,叫江晉佛,是江家衛兵總管。另一個穿著青袍的總喜歡藏著右手的駝背老頭,叫墨鳳,是江家家主的老僕人。”甘霖疑惑地看著他們,實在猜想不到他們為何來到這沙漠之中。
“管他呢,快點走吧!”拓拔戩揹著笨重的銅柱子,樂呵呵地領頭奔跑。
其他三人也不再多想,緊跟拓拔戩奔向那遠處的古都。
碩大的滿月之下,年過花甲卻依然孔武有力的江晉佛開口說道:“上次我倆僅僅出城半日,江家就發生了那場劫難。這次勢必要速戰速決,儘早回去。不然,江家再生什麼禍事,我倆都逃不過一死。”
“知道了。”年近耄耋的駝背老者——墨鳳,冷冷地回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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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守鶴之名(2)
夕陽落山多時,天色逐漸黯淡。清冷的月輝傾散在蒼茫的沙漠之上。
滿頭金髮的王五扛著一柄兩米長的寶劍,另一隻手持著韁繩,駕馭著一頭三峰駱駝,慢悠悠地行走在沙漠中間唯一一條古石道上。駱駝後面拉著一輛寬大的平板車,車上有口一丈寬三丈長的巨大黑色棺材,其上眉目慈祥的鶴老盤腿而坐。
“王五,你跟他們有交情嗎?”鶴老撫摸著放著腿上的黑身白弦的強弓,平靜說道。
“呵呵,我不信交情,能讓我賣命的只有金子。”王五無所謂地說道。
“但願你只是一個傳信的。”鶴老說著抬起頭,遙遙望向遠處一座沙丘上的兩個黑影。
一炷香之後,三峰駱駝拉著平板車停到那座大沙丘腳下。
沙丘之巔的兩個黑影,倏地幾次閃爍之後,出現在鶴老面前二十米的地方。
鶴老從車上躍下來,恭敬地向其中一個黑影鞠了一躬,說道:“師兄,好久不見!”
“收起你那副虛假的嘴臉。”墨鳳黑色雙眼陡然泛起金光,雙瞳變成金黃色,一股煞氣難以遏制地從身體上散逸出來。
“這麼多年,你依然不肯諒解我。”鶴老慈祥的面孔上掠過一絲感傷。
“哈哈,當年你射斷我的右手,卑鄙地奪取了‘鶴’之名,害得我只能選擇弩為武器,遭族人唾棄幾十年!你覺得我會原諒你?”仇恨令墨鳳的表情扭曲,憤怒咆哮在他的喉嚨之中。
“當年雖然只有我倆參加‘弓鶴之爭’,但射斷你的右手的人並不是我。”鶴老搖頭說道。
“不是你!”墨鳳怒吼道:“除了你和已經去逝的師傅,天底下還有誰能射得出‘穿金箭’!?”
“看來你是非殺我不可了。”鶴老轉臉對王五說道:“你牽著駱駝離開吧。”
“鶴老,我王五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