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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風府一敘,秦楓殤便離開了這裡,王都還有好多事要做的。
可誰曾想半路被郡守府的傳訊鷹隼給攔住,當看到那句話,‘風羽一人之力硬抗穆柏澤半盞茶的時間,這是他見二殿下的理由’!
單單這句話,秦楓殤不為所動,可是突然想起穆柏澤之子的痴痴傻傻,雙方面結合,秦楓殤便覺得有些意思,外加對於風家遭難的歉意,秦楓殤便調轉馬頭趕來這裡,想聽聽這個少年有什麼說法。
可是這一晚上的接觸,秦楓殤直接掏空腦門都想不到,這個少年竟然是一個七階武士?這是身邊武王對他等級的猜測。最起碼六階!
什麼時候他是武士了?而且身上這麼多秘密?那方玉臺到底是什麼?
睿智的秦楓殤一種種疑問在腦海中浮現,鑑於少年的咄咄逼人,秦楓殤最後回敬他的是保障。
保護他的父母與妹妹,這些不應該答應嗎?在秦楓殤答應的那一刻都覺得很奇怪!自己為什麼答應了?
直到現在秦楓殤才想到幾個字,‘此子我猜不透’!
秦楓殤如果這句話說出去,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定然會覺得二殿下說笑。
“我知道這是你小子賭了一把,我又何嘗不是賭這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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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黎屬於四季常溫,所以每一天大部分城池都會籠罩在一片霧濛濛當中,如若站在山巔俯視,這當真是一副奇景,神清氣爽。
今天的水霧更濃,清晨的陽光雖然已經鋪灑下來,但卻被濃濃的水霧遮擋!水霧雖在以肉眼可見之速消失,不過卻依然十米之內難以看清眼觀之物。
一個人,一身簡單的衣袍,不曾束髮,不曾佩玉,一個行囊,一紙信函!一匹駿馬!
這就是風羽走出郡守府身上所有的東西,很像一個落魄的吟遊詩人。
站在郡守府,風羽愣愣的看著秦府二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曾幾何時,自己只是一個嚮往沙場的少年,仰望父親的背影。
可現在自己要為式微的家族打拼,自己要擎住這個輝煌的家族!
“我能行嗎?”風羽自問一句。隨即眼神堅定不移!“我一定能行!”
“胖子,我們已經分走兩條路了,成敗與否,你依然是我兄弟!”
風羽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府,轉身毫不拖泥帶水的離去。
一個一身灰白的少年帶著堅定的信念,牽著那匹駿馬,向著水霧前行,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了水霧中!
秦府中央,一座高臺之上,秦涼天雙眼幾許惆悵,秦楓殤則意味深長。
待風羽消失在水霧中時,秦楓殤右手一揮道:“護他走出溧陽郡!”
兩位武王同時閃現身影,齊聲道:“殿下,這怎使得?”
“去!”
“可是。。。”
秦楓殤最後一嘆:“兩位王者,謝謝你們一直這麼保護我,我很感激欣慰,相信我,我可以自保!你們應該明白!”
兩位武王互相看了一眼,無奈的點點頭恭敬的道:“那我們前去護送,殿下千萬小心!”
秦楓殤揮揮手,含笑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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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駕!”
風羽一路馬不停蹄,向著不知名的方向疾馳,後方兩匹駿馬距離不遠不近的跟隨。風羽卻毫無察覺。
待經過幾天時間急趕,風羽離開了溧陽郡,站在了刻著溧陽郡三個大字的石碑前。這就是溧陽郡的分界石碑。
站在石碑前,風羽經過幾天的急趕臉上多少帶著一些疲憊。
毫無徵兆的。風羽回身向著溧陽郡,向著大黎王都大黎城跪了下去。一個大好男兒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與雙親!
可風羽這一跪,跪的只是自己的雙親,蒼天與我何干?蒼天要有一點良知,怎麼讓我父遭受如此待遇?
“父親,母親,孩兒離開了你們。但是孩兒奔的是強者之路,一顆心已經無可動搖,我的未來只為了變強,只為了保護我該保護的一切,父親,母親,你們保重!”
“嘭嘭嘭!”石碑邊一個小小的石臺發出一聲聲的磕碰聲,風羽的頭結實實的磕在上面似乎毫無痛楚,直到額頭殷紅他都全然不知。
不知道磕了多少下,風羽才站了起來最後說了一句:“魚兒,等著哥哥,我要讓你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不受任何的欺凌!”
“再見!”
依然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