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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要是炸在人的身旁,那麼必定是殘肢碎肉滿天飛,絕無生還的可能,周蘭也被這樣恐怖的破壞力驚呆了,她雖然知道江雨寒身懷特殊功法,但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般強大的殺傷力。那些被炸爛了的蛇飛得到處都是,江雨寒和周蘭的身上都被濺到了,幾段蛇身掛在他們的身上,周蘭幾乎是尖叫著把那些東西甩開了。
由於這一次巨大的爆炸聲,剩下的察卡拉毒蛇也是被嚇住了,通常這些動物都對天災十分敏感,它們以為這是自然之怒,是不可抗拒的,所以紛紛四處亂竄逃跑。江雨寒和周蘭兩人同時鬆了口氣,不約而同地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昨日才遇到東胡狼,今日又遇到了察卡拉毒蛇,他們的運氣確實不怎麼好。
前方逃跑的人們聽到那聲巨響也都停了下來,然後駐足觀看,當他們發現危險已經過去了之後,都紛紛跑了回來,然後又重新找了四個人把江雨寒抬著走,對於那聲巨響,很多人都感到十分好奇,江雨寒只說那是自己的一種武功,頓時讓所有人都欽佩不已,這樣厲害的武功確實世上罕見,那些衛士們對他更加崇敬。
連續經歷了兩次險境,眾人都顯得疲憊不堪,還好他們已經逐漸地要脫離東胡草原的範圍了,馬上要進入德州草原,德州草原上有很多北秦的牧民,只要進入了德州草原,他們的情況就會開始好轉。那裡也沒有什麼猛獸,只是偶爾有東胡草原的東胡狼會南下襲擊羊群,但北秦牧民人人都配備連弩,可以有效地阻擊東胡狼。
又走了一天,他們終於進入了德州草原,德州草原距離德州城只有數十里路,有人遠遠地看到了帳篷和一群散佈在草原上的牛羊,頓時歡呼起來,其餘的人也顯得十分雀躍,經歷了幾日的艱辛,他們終於要過上好日子了,至少不會像昨日那般艱險。
衛士們開始策馬狂奔起來,向著北秦牧民們大聲地吆喝,婦女們看著藍天白雲,綠草幽幽,風吹草低現牛羊的場景,也都歡快地唱起了北秦牧民的民歌,回到祖國的感覺比什麼都好,讓她們暫時忘記了一切的傷痛。
江雨寒和周蘭看著這樣的場面,都忍不住微笑起來,他們總算回來了,從東胡大營到神山小城,又從神山小城到東胡草原,現在又到了德州草原,他們一起走過了好多地方,從敵人後方繞了回來,也的確經歷了許多的苦難,但幸運的是他們都活了下來。
北秦的牧民們聽到馬蹄聲,都紛紛勒馬觀望,看到一群身著甲冑,疑似騎兵的人鮮衣怒馬地奔了過來,頓時都有些緊張。他們聚集到了一起,然後準備把牛羊都趕回去,但是那隊人馬的速度十分快速,眨眼間已經到了近前,有兩個年輕人滾鞍下馬,其中一人神色和善地道:“老鄉,我們是神山小城的牧民,神山小城被東胡人攻破了,我們都是逃出來的,希望老鄉們行個方便,讓我等借宿一晚,順便借點糧食。”
“你們是牧民?怎會作這般打扮?”一個牧民懷疑地道,另外一個年輕人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後方還有家眷,等他們到了一定會給你們說個清楚,同是北秦人,希望老鄉們能夠幫幫我們。”
“也罷,就等你們說清楚,東胡人時常有探子潛入德州,所以我等的小心謹慎並不是針對各位。”一個牧民道,衛士們紛紛點了點頭,然後都下了馬等候江雨寒他們的到來。
等到江雨寒、周蘭和一眾家眷都到齊了,由周蘭詳細地介紹了事情的經過,並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除了江雨寒,所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之後都是大吃一驚,高高在上的虎賁營統領竟然會在此地出現,所有人都覺得不敢相信。
一個牧民明顯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周蘭,然後道:“雖然聽聞虎賁營從武州到了映州前線作戰,但虎賁營怎麼可能會被打敗,東胡人又怎麼可能馴服控風神龍,簡直是一派胡言。”
周蘭很鬱悶,能夠證明她身份的令牌已經被東胡人搜去了,顯然她確實是口說無憑,就在她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江雨寒說話了:“諸位,不管周蘭是不是虎賁營的統領都無所謂,但我們都是北秦人,只這一點已經足夠。我們殺了神山小城的東胡人,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所以希望你們能夠相信我們,至於我們的身份,日後你們必定會知道。”
牧民們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同意借給他們十幾頂帳篷,還有一些糧食和牛肉。雖然如此,這些牧民還是防備著江雨寒等人,讓他們把帳篷扎得遠一些,並且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把刀劍弓弩放在枕邊,一旦發生變故,他們好及時應對。
得到牧民們的幫助,江雨寒他們終於可以在帳篷裡面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