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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樓上的指揮管立馬喝道:“滾木,熟油,都準備了!弓弩手不要停,往盾牌後面射!”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席捲而來,數十家雲梯很快就加到了城頭上,士兵們一窩蜂踩著雲梯往城上爬。而抬著巨大圓木計程車兵們則是瘋狂的衝向城門,漆塗裝開城門。
猶如螞蟻上與一般,士兵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踩著雲梯往城頭上湧去,城頭上計程車兵們狠狠地舉起滾木砸向曾經的戰友,或者用滾燙的熟油直接當頭澆下,慘叫聲此起彼伏,還有些雲梯上計程車兵剛剛快要登上城頭了,結果雲梯被人直接推了起來,重重的向後方倒去,落地計程車兵不是被砸成了肉餅就是摔得一命嗚呼戰爭異常慘烈,江雨寒冷漠的站在城樓上觀看著這一切,古戰場大概就是眼前這般情景了,令兵器時代靠的都是刀劍近身肉搏,弓箭只能起到一時的左右,大刀砍在骨頭上清脆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長劍刺刺胸口腹部的聲音同樣駭人。但江雨寒已經不是剛到這個世界那時候了。如今的他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所以心裡並沒有什麼波動。
映州集中了四十餘萬人馬,十萬人攻城很明顯效果不怎麼樣,映州守軍用弓弩,滾木,熟油把企圖爬上城的敵人全部殺了下去,敵人的屍體在城下鋪成了一條人肉大道。江雨寒知道這只是鎮北王的試探而已,大規模的進攻還在後面,那才是真正的大戰。
果然沒有多久鎮北王軍中就鳴金收兵了,士兵們紛紛轉身就跑,如潮水般退去,頃刻間就跑的乾乾淨淨,只留下一地的屍體,這一輪進攻。鎮北王那邊十萬人馬只剩下八萬人不到,傷亡兩萬多,而映州城守軍只死了一百多個,都是被投石車的石頭砸死的。好在映州城是北秦的龍興之地,歷屆朝廷都十分重視映州的防禦措施,所以建築的十分堅固,投石車的巨石砸在上面也只不過留下一點印子而已。秦震毅在軍中一直沒有回營,他在觀察著戰局。僅僅一次試探,自己這邊就付出了兩萬多條人命的代價,敵人的戰鬥力確實非同一般。他有些鬱悶,那些守城計程車兵昔日都是他手下的精銳,可如今卻被用來阻止他稱帝,而且映州城的多次加固都是他授意的,想不到卻便宜了自己的對手,他鐵青著臉,交了一個大將過來,吩咐道:“再過一炷香的時間,給本王上四十萬人,務必要破城!”
那名將士立馬拱手應命,結果了秦震毅手中的兵符。這名大將叫做焦青山,也是秦震毅手下有數的幾個猛將,當年曾經領兵十萬,從深山小城追殺東胡的西域王,一直追至桑蘭,斬首五萬,俘獲三萬敵軍、焦青山拿著兵符有些激動,因為他從軍多年,雖然多次帶兵出征,但從沒有領兵超過十萬的,這一次領兵四十萬攻城,他感到十分興奮。
焦青山點齊了兵馬,立了一炷香,然後就上了馬,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炷香,四十萬兵馬整齊的列兵等候,這四十萬人當中有三十萬是騎兵。但騎兵在攻城戰當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適合曠野衝鋒作戰,所以這些騎兵全都棄了馬,改作步兵。鎮北王現在的冰緣很緊缺,被江雨寒控制了四十萬兵馬,這煙雲十六州總共也就百萬軍隊,重新練新兵現在是不現實的。
一炷香終於燃盡了,焦青山興奮地舉起戰刀,喝道:“進攻!”四十萬人起步向前走去,巨大統一的腳步聲震撼著大地,一名映州軍將領飛快的跑進城樓的大廳,單膝跪下道:“總司令,敵軍發動全面進攻了!”“哦?有多少人?”江雨寒在椅子上突然睜開眼睛問道,那名將領忙道:“依卑職看至少有四十萬人。”
“四十萬?好,看來我那位皇叔已經忍不住了。去,把第三軍團和第四軍團的軍長叫上來。”江雨寒吩咐道。那名將領急忙退了下去。
在江雨寒面前不遠的地方有一塊十分巨大的木板,木板上用泥沙堆砌成了一座座小城模型,這就是古代乃至現代都還在使用的沙盤,這些小城分別代表煙雲十六州,江雨寒一個人已經推演了一次如何防備敵人的大規模進攻。
不多時,兩名大將一前一後走進了大廳,齊齊跪下道:“拜見總司令大人。”江雨寒抬起頭,道:“兩位請坐。”這兩人急忙站了起來,然後再沙盤兩邊坐了下來。
沙盤左邊的那個大將面如重棗,眼球泛綠,戴一頂金蛇頭盔,顯得十分威猛,他的名叫札木合,是一個東胡人,江雨寒征服東胡的時候,範閒這個傢伙長相酷似三國演義當中的張飛,而且也頗有些頭腦,是拓跋武麾下一個精銳營的統領。東胡滅亡之後,大多數士兵都成了俘虜,但江雨寒很優待他們,一個都沒有啥,只讓他們選擇是否加入北秦的軍隊,不願意加入的東胡士兵便被隨機發配道煙雲十六州其中的一個札木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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