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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虎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可是偵察隊射術第三人,保證萬無一失!”
四人立馬搭弓上箭,高凡和孟運在連弩上搭了四支箭,以保萬全,然後四人分別對準了各自的目標,江雨寒低聲喝道:“放!”兩把機械弩,兩把連弩的弩弦一響,哨塔上的兩個哨兵應聲而倒,屍體掛在哨塔的圍欄上,四個門前守衛也全部倒下了,只發出輕微的倒地聲。
“走!”江雨寒起身飛快向著敵營大門衝去,身後三人緊緊地跟了上來,四人悄然無息地摸進了北大門,檢查了一下門前守衛的傷口,果然都是咽喉中箭,早已經氣絕身亡。四人成正方形散開在營帳周圍,向著圈養象獸的中營推進,沿途避過了幾隊巡邏兵,江雨寒的記憶力驚人,他把退路完全記在了腦海當中,四人連標記都沒有做一個,完全相信他的記憶力。
江雨寒靠在一個營帳的後面,又是一隊巡邏兵走了過來,待得這一隊人走遠了,江雨寒一招手,另外三人分別從一個營帳後面閃出來,然後又繼續往前摸去,此時已經離象獸圈很近了,因為那巨大的如雷般的吼叫聲已經把地面都震撼得發抖了,江雨寒不知道自己將要見到一種什麼樣的生物,心裡莫名地有些興奮。
此時又有火光接近,江雨寒立馬就地一滾,縮到了一個營帳後面,高凡等人也手忙腳亂地躲了起來,這是一隊舉著火把巡夜,並且看護象獸的巡邏兵。江雨寒向自己對面的高凡打手勢,高凡看明白他是要自己把最好一個巡邏兵幹掉。於是他點了點頭,待得這隊巡邏兵走過,高凡突然起身勒住最好一個巡邏兵的脖子,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吳小虎衝上來,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一刀捅進了巡邏兵的心臟。
巡邏兵的手臂無力地垂下,火把脫手,孟運一把將之接住,江雨寒對他豎了個大拇指,孟運嘿嘿輕笑,拿著火把遞給江雨寒,低聲道:“點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咱們為你把風!”
前面的巡邏兵渾然不覺身後少了一人,漸漸地走得遠了,江雨寒接過火把,異常靈活地閃避在幾個營帳之間,瞬間就不見了身影,高凡等人分成三個方向,各自看住來路。
江雨寒又避過了兩隊巡邏兵,然後接近了象獸圈,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圍場,圍場內密密麻麻的龐然大物在夜幕下嘶吼,江雨寒依稀可以看清楚那些龐然大物都有兩個在黑夜裡寒光閃閃的鋒利尖角,像是兩把出靴的妖刀,閃著妖冶的光芒。圍場外堆滿了草料,草料的前面五步一崗,站滿了東胡人計程車兵,江雨寒無法靠得太近,手裡的火把目標也太過明顯,他在一個營帳後面取下了腰間的連弩,然後搭上了四支箭,靠著營帳,他瞄準了圍場外的一個士兵,正要扣下扳機,突然身後喊殺聲震天!
江雨寒回頭一看,只見他們進來的北門火光沖天,東胡人嘰裡呱啦地亂吼,營帳裡面亂作一團,不斷有士兵從營帳裡衝出來往北門跑,江雨寒背靠著的營帳裡面也響起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眼下也來不及多想,急忙舉起連弩射殺了圍場外的一個士兵,旁邊的一個士兵立馬警覺起來,正要大喊,他的咽喉上也多了一支弩箭,喉嚨裡咔咔的響著,卻沒能再發出聲音來,屍體無力地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裡湧了出來。
五步之外的另外一名士兵也是同樣的結果,江雨寒連發四箭,射倒了四個,然後舉起火把飛快地跑到草料旁邊,將一大片草料全部點燃,火光一起,圍場外計程車兵全部大叫起來,然後都往起火的地方圍了上來,江雨寒身後的營帳裡也有人驚慌地衝出來,都被江雨寒放箭射倒。
江雨寒提著連弩不敢往回走,此時高凡等人的去向他也搞不清楚,只得拼命地往南門奔去,北門起火大亂,東胡人肯定都往北門集中,此時南門反倒更加安全,而且北門一亂,張成安他們為了接應隊友,肯定會從南門發動進攻,自己或許可以趁亂衝出南門。
圍場起火之後,東胡人撲過來沒有發現敵人,於是又全部湧向北門,江雨寒跑出很遠,看到圍場無人救火,頓時有些詫異,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任務已經完成,保住自己性命最要緊。他在途中扭斷了一個從營帳內衝出來的東胡人士兵,然後拖到營帳後,把對方的衣服換上了,然後小心翼翼地往南門摸去。
在南門潛伏的張成安等人看到東胡西南大營的北門起火冒煙,頓時都是心裡一緊,王樹濤著急地道:“頭兒,出事了,他們可能暴露了。我們趕緊從南門打進去救他們吧!”
“我們這幾個人能打得進去嗎?都把火摺子拿出來,我們也在南門放一把火,製造混亂,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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