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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同黨?那剛才引開我親兵的又是何人?看來你是不打算活著出去了。”江雨寒冷冷地道,餘大龍神色一變,道:“確實只有在下一人而已。”江雨寒聞言頓時大笑起來,道:“你和你的同黨貌似都不怎麼聰明,頭腦實在太簡單了!約我來煙雨醉的是陸大少爺,主人未曾出現,你倒是來得十分準時!如果這樣我都還想不到你的同黨是誰的話,那我豈非比豬還蠢?這頓飯根本就是鴻門宴,你們二人如此拙劣的表演,真叫人發笑!”
餘大龍被江雨寒說得羞愧難當,仔細一想確實漏洞極多,陸寶棋也是太過愚蠢,竟然以他自己的名義邀約江雨寒,然後引開親兵,餘大龍就殺了出來,任誰也能想到是怎麼回事了。
第74章途中變故
江雨寒看著餘大龍,嘆了口氣,然後有些失望地道:“本不想殺你,只要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必定會依言放了你。只可惜你不夠坦誠,竟還妄圖隱瞞。”餘大龍低下了頭,道:“閣下確實是個厲害人物,在下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見餘大龍這般態度,江雨寒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揮了揮讓親兵將其捆綁起來,然後押解回侯爺府關押。經歷了餘大龍一事,看著滿桌的佳餚,江雨寒等人也都沒了胃口,匆匆地離開了煙雨醉。
在路上,江雨寒才想起詢問周蘭被調開的事情,周蘭回答說是幾名地痞打架,然後朝親兵扔石塊,把樓下的親兵都引得追了出去,後來抓了兩個人,那兩個人承認是有人花銀子僱的他們。江雨寒心裡很清楚,必然是陸寶棋設計好的,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陸寶棋個人的意思還是陸雲晟指使的。
江雨寒感覺到這映州城的局勢越來越緊張了,誰是朋友,誰是敵人,根本難以分辨,實際上他在這個世界也沒什麼朋友,但他把陸雲晟和杜衝還是當成了朋友,如今局勢變了,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敵是右。自己雖然擁兵三十萬,但這映州畢竟是陸雲晟和杜衝的地盤,真要玩陰招,江雨寒恐怕是防不勝防。
馬車轉出了靜安街,上了一條寬闊的大道上,離開了鬧市區。五百親兵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周圍,以防再次發生行刺事件,身為親兵,對主公保護不力,在這個時代是重罪,論罪當誅,所以他們都不敢有絲毫大意。雖然鎮北王已經下令解除江雨寒的兵權,讓他前往封地東胡草原,但兵符還在他手上,按照北秦的軍法,士兵只受兵符管制,持有兵符的人就能夠調動他們,沒有兵符的人,哪怕是王爺也沒有權力調動,除非是皇帝親自下旨。
這些親兵雖然之前都是鎮北王鉗制下的各州士兵,但跟隨江雨寒之後都有找到明主的感覺,主公的強大讓他們大為佩服,將其視作精神偶像。自隨江雨寒出征以來,大小戰事無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並且傷亡極小,對於士兵們來說,當然樂於跟隨這樣的主公,何況江雨寒還持有兵符,所以即便是鎮北王已經頒佈了封賞令,但他們只認兵符,不管其他,依然死心塌地跟著江雨寒。
江雨寒也是深明這一點,所以才霸住兵符,不肯交出,只要兵符在手,鎮北王是不敢輕舉妄動的,更不敢稱帝。馬車行駛得十分平穩,江雨寒靠在葉融雪的肩頭上都快要睡著,葉融雪也是閉著眼睛在養神,只有周蘭依然精神抖擻,不時地掀開車窗簾子觀看外面的情況,一副如臨大敵的狀態。
“站住,你逃不掉的……”突然車外傳來一聲氣息渾厚的喝斥聲,馬車驟然停了下來,車外的親兵們紛紛拔出腰刀在馬車周圍散開,一名衣衫盡破,滿身傷痕的男子狼狽地從一條小巷裡面衝了出來,看到大道上的大批官兵,竟然徑直衝了過來,十多名親兵立馬衝了上去,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一臉血汙,猶如血魔一般,被十多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脖子上,他不但不害怕,反而欣喜地道:“快抓了我吧,我是江洋大盜!”
此言一出,搞得親兵們面面相覷,一名偏將策馬上前,居高臨下地道:“大膽賊人,我等又不是衙門中人,你既是江洋大盜,可自行去州衙自首,別擋住道路。”
話音剛落,從小巷裡又衝出來三個黑衣人,大白天竟然都是矇住臉面,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了,親兵們頓時都緊張起來,立馬又有兩三百名親兵圍了上來。那三名黑衣人見官兵勢大,不禁停下了腳步,中間那人垂下手中長劍,高聲道:“各位官爺,那廝與我等有不共戴天之仇,還請各位官爺將他交予我等三人處置。”
親兵偏將聞言不敢做主,策馬回到馬車旁邊,然後輕聲地向馬車內請示道:“侯爺,統領大人,外面發生了一些變故,卑職不敢自作主張,還請侯爺和統領大人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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