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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太好。

因為今日那紫瑤玉的話讓她心緒不平，又是因為蕭南的事耗費了大量的魔力和精神力，其實正是精神較為薄弱，易被侵害的時候。

而這時那灰衣老者又正好給她來了這麼一擊，反而讓她陷入了更深的精神力紊亂當中去。

她一時間無法脫身，甚至意識都變得有些薄弱。不知過了多久，便覺得心底有些茫然，似乎身處於一片虛無當中。

她就這樣將自己的意識放空，不願意醒來。

只是又是不知多久之後，便聽見一個虛無飄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她的精神頓時有些清醒了過來。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千凰不知道這聲音問的是什麼，只是心底的不安像是泉水一般噴湧而出。

“你真的喜歡鳳清水嗎？”

“我當然是喜歡的。”千凰對於這一點回答得很是乾脆。

－－－－－－題外話－－－－－－

哇咔咔，秘密馬上就要揭曉了哦

十一七天長假，我終於把你等來了！

☆、第十七回01：真相大白

“那麼，你可知為什麼？”那個聲音繼續追問。

千凰一時不語，沉默許久之後才回答：“只是單純的喜歡罷了，哪裡來的什麼為什麼！”

只是喜歡罷了，她也不知緣由，但內心的感覺到底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你喜歡他，他又可真心對你？”

千凰精神一蕩，立刻便是駁回：“他自然是真心對我的！我相信他！”

那聲音似乎是冷笑了一聲：“你相信？可他什麼也不告訴你！他曾經的事情你有可曾知道？你只知他是那個鳴鳳公爵，是你的契約者，其他的呢？你對他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千凰感到精神似乎是被針扎似的痛，很是難受，心緒有些不平穩地開始翻滾，卻久久說不出反駁的話。

那聲音卻不顧她，繼續說道：“他有過一個深愛的人，他根本就不愛你！他愛的是那個叫千凰的人，而不是你……你只不過是一個代替品罷了。你永遠不會得到他的心。”

“不！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不只是因為我的名字！我不會是代替品！”千凰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她感覺自己渾身疼痛，精神上的崩潰感讓她難以忍受。

“你不過是在逞強罷了！不要騙自己了，他根本不愛你！他對你的感情至多也就是對於寵物那般！”

那個聲音喋喋不休，不願意放過她，千凰痛苦萬分，漸漸意識又是變得虛弱。

千凰一直擔憂著的所有問題，此時一股腦的被那道聲音點破，這些問題像是心魔一般纏住了她的心神，讓她無法拔身而出。

她為何喜歡他。

他又是如何看待她的？

他只是把自己當做那人的替身嗎？

如果是這樣，自己又為何要堅持自己的感情。

放棄吧，放棄吧，你不行的。你做不到……

這樣一個聲音在心底叫囂著。

而在千凰到達極為艱難的時候，外面的鳳清水也是察覺到了不妥。

千凰的臉色愈發蒼白，但卻有一絲漲紅的紅暈，冷汗幾乎要將全身都浸溼，身體也有些輕微的顫抖。

鳳清水心底的焦急如烈火焚原，看到千凰這幅摸樣，他只想冰封千丈土地來發洩自己的怒火。

只是他無法幫到千凰，只能用自己的手握住千凰微涼的手掌，小心翼翼用指肚婆娑著她的肌膚，以此來平復自己的怒火。

千凰的意識在精神海猛烈地翻滾著，她甚至希望就這樣死去，只是這懦弱的想法在一生出來，就被她的潛意識狠狠地掐斷。

千凰聽著那道虛無的聲音繼續講著，那些話似乎都是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久久無法揮去。

但是就在最為痛苦無法自拔，甚至於她自己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對於鳳清水的感情的時候，一股股溫熱的暖流突然從某個地方傳來，讓她好受了不少。

千凰拼命尋找源頭，只是卻無法。

小東西！

她似乎又聽到了鳳清水焦急的意念在喊她，只是自己怎麼也沒有力氣恢復過來。

她一次次默唸那個人的名字，以此來堅定自己的信念。

放棄吧。你什麼也做不到。

不要在妄想了。他不愛你。

放棄吧。放棄吧。放棄吧……

“不，我絕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