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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作響,腦袋上的血管、青筋蚯蚓一樣的凸顯出來,像是要仰天嘶吼,誓殺仇敵。
但想到敵人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顯露的,引起自己注意的猙獰氣息,大漢如同被冰雨淋頭一樣一下冷靜下來。
他嘴巴里念動巫訣,身體上的面板骨骼內陷,毛孔收縮,閃出橡膠一樣的油亮光澤,小心翼翼的慢慢走到床前,捲起床上的牛皮席子,將郭忠祥的屍骸包好,又將席捲的兩頭攏起,用力大無窮的雙手一擰,變成了個包袱。
之後看看腳下的血漬,大漢緊皺眉頭的正想將包袱背在背後,突然間就覺得身體微微一涼,眼前的屋子像是被颶風撕扯的紙殼一樣變得粉碎。
緊接著一股彷彿能將空間扭曲的螺旋氣流將他和身旁的牛皮包裹整個捲起。
在這時才遲遲響起的尖銳呼嘯聲中,牛皮席捲成的包裹連同裡面的屍體一起變成了黏糊糊的碎塊,而大漢徒勞的嘶吼著,在氣旋中垂死掙扎了十幾秒鐘,終於在半空化成了一團肉醬。
第三百五十七章‘上門’
藏身在恆祥集團院子魚池裡的假山背後,化身為三米多高,筋肉強健如鋼鐵的兇悍巨人的張黎生,以‘射日增縮’的神通突襲,輕而易舉的殺死救援郭忠祥的大漢之後,將化生力量由金蟾重新變回了蜥蟲。
變身過程不過六七秒鐘,不遠處的辦公樓上已經亮起了幾扇燈光。
在樓裡住宿的司機、保安、業務匆匆忙忙的湧出了七八個人,在走廊上慌亂的叫嚷道:“咋了,咋了,是地震嗎?”
“好端端的哪有地震,我聽著是風暴,和我以前在海難遇到的颱風聲音差不離。”
“颱風,徐哥,咱這是川西,八輩子那臺風也刮不到這…
我日你個龜兒子,這,這,這郭總的辦公室咋沒了!”
聽著‘恆祥’員工無法置信的驚呼,張黎生冷冷一笑,藏匿著身形無聲無息的潛出了恆祥集團的院落,在佢縣已經空無一人只剩散發著黃色光芒的路燈依然閃亮的街頭,奔跑跳躍著向城外疾行而去。
來縣城一趟不僅沒有解開心中的疑團,反而可能惹來巫門強者的矚目,讓他心裡覺得有得有失。
得是有了接近巫門,獲得‘巫’道祭門修行秘法的機會,畢竟自己來華國的初衷就是為了取得祭門修煉法門。就算要冒大風險也是心甘情願;
失是殺死了郭忠祥,丟掉了最簡單知曉自家祖宅到底隱藏著何種隱秘的機會。未來很可能會給自己造成出乎意料的損失。
不過無論是得還是失,現在對張黎生來說都根本不在其掌握之中,想再多也沒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於是回到鴰窩村後,青年便老老實實的每天研讀古籍,今天除了和按時送飯來的陶獵林有接觸外,過著近乎與世隔絕的日子。
就這樣靜靜等了兩天,這天剛剛吃完午飯還不到一小時。張黎生就聽到院子裡的木門再次響起,他身體一僵,放下手裡一本絹布製成的古書,喜憂參半的喃喃自語著,“難道來了…”,蓋上木箱蓋子,踩著布鞋走出了正屋。
才剛到院子裡。宅門外就傳來陶獵林的喊聲,“山蟲子,山蟲子,快開門啊,公安上的兩名同志來找你問事,可不好耽誤了。”
緊接著就有一個陌生聲音急躁的說道:“陶村長。你,你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不讓你說嗎?”
“哎呀劉警官,先前你是說了不讓我說。可現在關鍵是我不說公安來了,他不開門吶。
人家是米籍華人。講究人權、**,不說清楚,他就是不開門,你說咱們能咋地吧,我說公安來了那是為了方便你們工作…”
院子裡,青年聽到阿獵叔的提醒,知道是公安來問話,不由感到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開啟了大門。
門外,陶獵林陪著一老一少兩個民警在山道上站著。
看到張黎生開門,那個年輕的警員亮出證件,看著眼前明顯就是個年輕山民的青年,露出詫異的目光,卻還是搶先一步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道:“你就是張黎生先生吧,我們是佢縣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想問你幾個問題。”
“行哩,警官你想問啥儘管問。”張黎生強忍著心煩,很配合的點點頭。
“那好,請問張先生,這周星期三,也就是七月六號晚上十二點半,你在哪?”
“週三晚上,我想一哈,對了,那天晚上我去村頭篝火晚上上耍了一晚,後來回家就是躺在床頭看了會書睡下哩。”
“誰能證明。”
“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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