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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諾亞世界’後因為某種微妙心理,張黎生一直沒有和女友聯絡,這時經過接近兩個月近乎自虐的艱苦旅行,他浮躁不安的心情才終於沉澱了下來。
電話響了幾聲被人接通,青年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你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寶貝,從LS在新華盛頓A綠洲的屠宰場啟動那天算起,這個電話我整整等了兩個月…”
“抱,抱歉蒂娜。我本來是打算到了‘諾亞’就聯絡你的,可因為十二個綠洲的工場都要啟動,啟動工場後,我臨時起意對‘諾亞世界’的幾個原生綠洲做了。做了科學考察…
我,嗯。我…”張黎生楞了一下,絞盡腦汁開始瞎編亂造的應付蒂娜的責問,說著說著卻再也編不下去,沉默一會苦笑著說道:“對不起,無論如何我應該先去見你一面,下次絕不會這樣了,絕不會了。”
“道歉還算真誠,我原諒你了,你現在在哪?”
“我在綠洲北面的入口,你在哪,我去找你。”聽到女孩諒解了自己,青年悄悄鬆了口氣回答道。
“我在‘金吉爾酒店’參加一個慈善派對,你順著路…”蒂娜想了想說道:“算了,你不熟悉路,那邊又很少有計程車,還是我去接你好了。
你直走一會應該能看到個大型停車場,把車停在哪,在門口等我。”
“oK,那待會見。”張黎生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沿著馬路前進了三四百米,他果然看到路旁有個面積很大的停車場,轉動方向盤把車子拐了進去停好後,青年拿起自己丟在副駕駛座的平板電腦,走出了越野車。
荒漠天氣一年四季大都是白天酷熱,夜晚寒冷,雖然綠洲中溫差沒有野外那麼懸殊,但寒風還是颳得人寒毛都豎了起來。
清冷的夜風中,張黎生望了望天上明亮和地球迥然而異的星斗,緊了緊自己髒的已經不辨底色的沙漠衝鋒衣,大步走出了停車場,等了沒一會,就見一輛開著刺眼車燈的紅色敞篷吉普急速駛來,戛然而止的停在了身邊。
“你這麼了寶貝,看起來簡直像是個紐約的街頭藝術家。”駕駛座上,一個穿著低胸晚禮服,肩膀披著一件裘皮大衣的美麗女郎,望著青年吃驚的說道。
“多麼委婉的說法啊蒂娜,你還是直接說我像個乞丐的好。”張黎生聳聳肩開啟車門上了汽車,“這兩個月我一直在荒漠裡打轉,走過一個又一個無人綠洲,考察那裡的生態環境。
最後只得出了一個結論,‘諾亞世界’的原生動物非常溫馴,和地球上沙漠的食肉都動物體積雖小但極富攻擊性,牙齒絕大部分都生有毒腺的情況完全不同。”
“噢,我親愛的寶貝,看你這樣我突然覺得有點內疚,剛才不該怪你的,”女孩探頭親吻了青年一口,有些歉意的說道:“超級富豪、‘異世界’土神、強大的華國巫師…你的身份實在太多了,讓我忘記了你還是個做起研究來廢寢忘食的‘科學怪人’。”
“不,不,沒有聯絡你的確是我的錯,你當然應該發火。”張黎生不自然的笑笑,“對了,蒂娜現在太陽才剛剛下山,什麼慈善派對會這麼早就開始?”
“噢,是翠茜舉辦的派對,所以我提早到場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她剛剛選舉上了社群政務官,辦這個慈善派對是為轄區的新移民募款解決取暖問題。”蒂娜邊回答,邊調轉車頭向城中駛去。
“翠茜選舉成功了嗎,那可真要恭喜她了,”張黎生楞了一下說道:“不過‘社群政務官’是什麼職位,我怎麼從沒聽過?”
“你沒聽過是應該的,這是種為了興建全新的移民城市,設立的臨時性選舉職位,三年後撤銷,算是‘新華盛頓A’二十五分之一的市長。”
“噢,聽起來很了不起,”聽了女友含糊的解釋,張黎生撇撇嘴說道:“也許我該捐個三五千萬幫她…”
“不,不,不,黎生,在米國做政治可不是你這種粗魯的‘玩法’,”蒂娜打斷了青年的話,“一名社群政務官的地位大致相當於小鎮鎮長,那麼她舉辦的慈善晚會最多單筆捐款的數量應該在一千米元左右。”
“為什麼?”
“不為什麼寶貝,‘遊戲規則’就是這樣的,”蒂娜一邊駕駛著汽車在‘新華盛頓A’寬敞的城市道路中左扭右拐,一邊笑著解釋說:“政治家必須按照自己的地位高低來顯示‘能量’,尤其對於年輕人來說更是如此,否則會很容易失去選民的好感。”
“真是虛偽的制度。”張黎生沉默了一會,望著道路兩旁一座座嶄新的建築和片片工地,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