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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虛捧,象徵天地未形,萬物未生混沌狀態時的“無極”;靈寶天尊雙手捧一半黑半白的圓形“陰陽鏡”,象徵從“無極”狀態衍生出來的“太極”;道德天尊手拿一把畫有陰陽鏡的扇子,象徵由“太極”分化出的天地“兩儀”(或陰陽“兩儀”)。
“呃,不用了!我深夜前來不是來參觀的,我是有重要事情的!”陳夕趕緊打斷說道,“能不能麻煩你幫忙引見一下這裡的觀主或者住持?我真的有非常重要、並且非常緊急的事情要跟他商談。”
那人再次深深地看了看陳夕,“你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嗎?”
陳夕剛想說不能,又改口說道:“關係到一元觀安危的大事,您覺得跟您商量,您能不能做主?能不能解決?”
似乎被陳夕的話將住了,那人低頭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請稍等。”
陳夕見他轉身快步往後面的房間走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也不能輕鬆,沒有時間像雪麗絲一樣參觀一元觀,他必須想好怎麼能夠快速把事情表達清楚。
不一會兒,剛才進去那個人領著一個人進來了。
陳夕仔細看他們樣子,都是西裝領帶,也是短頭髮,模樣看起來也只有二三十歲。他不由微微皺眉,這是不是真的中國道觀?該不會是一幫掛羊頭、賣狗肉的騙子吧?
“你好,這是我們一元觀的觀主——一葉道長,這位就是一定要會見你的中國朋友。”開始那個開門的人簡單的引見了一下。
陳夕忍不住開口說道:“由於情況緊急,所以我也就不多繞彎子了,先說說我的懷疑吧,你們真的是道士嗎?怎麼沒有一點修道之士的樣子?”
一葉道人笑看著陳夕,“什麼是修道之士的樣子?”
陳夕頓時語塞,是呀,什麼才是修道之士的模樣,自己完全不瞭解呀!他勉強分辯說道:“最起碼外形上面要穿道袍,要梳道髻,或者戴著冠帽。你們……你們這個樣子,跟一個普通的商人、上班族有什麼不同?”
一葉道人反問道:“你所說的修道之士,是人修道還是衣服修道、頭髮?”
陳夕稍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只要人是一心向道修行,不用拘泥外形。現在時代不同了,莫非道士的風格也改了?
一葉道人笑著說道:“衣服、髮飾只是皮毛外物,與個人修行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事實上,我們在中國的時候,也是跟你說的那樣,只是到了紐約,為了不讓本地人敬而遠之,我們只能入鄉隨俗。雖然不能改變面板長相,但是穿著、髮型跟大家靠近一點,還是不難做到的。為什麼天主教能夠在中國傳開來呢?就因為清朝時候很多傳教士穿中國衣服、說中國話,甚至在清廷做官。”
那個開門的道人說道:“你哪天白天來看,甚至能見到我們穿著牛仔衣在裡面呢。”
陳夕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悄悄地把神念釋放出去,檢視面前這兩個人的修為。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還不能夠很好的運用神念,又或者是因為這兩個人的修為頗高,陳夕能夠感覺到他們兩個有不凡的修為,但是去無法查探到他們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既然難以摸清他們的底細,那說明他們也有一點分量,至少不會是普通的騙子。陳夕的疑竇消除了一部分,想到事情緊急,不能再拖延了,必須要把正事說清楚。他拍掌叫好:“觀主果然好見識,我沒有話反駁了。我的來意是……”他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一遍。
“不會吧?那些死洋鬼子想要來襲擊我們?***,我全部幹掉他們!”
聽到陳夕所完,那個開門的道人又是驚訝,又是憤怒,同時有有點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耽誤陳夕來報信,要不然自己就成為一元觀的罪人了。
“青松,不要這個樣子。”一葉道人略微責備說道:“修行之人注意口德。那些紐約的教士們想要對付我們,只是這位先生一個人偷聽到的話,未必沒有聽漏。就算他們真的是想要攻擊我們,在他們攻擊之前,那也只是一個構想而已。我們無憑無據,不要亂說話。”
青松有點不滿,還是無法平息自己的惱怒,但是也只好不說話了。
陳夕忍不住說道:“一葉觀主,你不要怪我年輕氣盛。雖然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界上,應該要以和為貴,注意約束自己,不要去得罪他們。但是現在不是你去不去得罪他們的問題,而是他們想要將你們清除出紐約,甚至是想要將你們都幹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就算不相信我,但是我覺得你也同樣不能相信那些教士,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