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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跟我同歸於盡?”
花蓮可以肯定,在她殷漠眼裡看到了期待。
“你做夢去吧”她要被這混蛋氣死了,為什麼以前沒發現他還有當無賴的潛質?強買強賣的活,他幹得倒是得心應手,一點愧疚都沒有。
“別生氣啊,我們都這麼久不見了,你就不想我?”這幾天花蓮一直躲著她,兩人連好好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總算找到了這麼個機會,他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一點都不想。”花蓮手下的動作可一點都不輕,奈何根本就掐不動,最後只能放棄,把手抵在他肩膀上喘氣。
“我想你了怎麼辦?”殷漠老實地躺在花蓮身下,挺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誰讓你亂想的”花蓮在他臉上用力捏了一把。
殷漠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疼的花蓮直皺眉,連忙往外拽自己的手。“你還想給咬掉了?”
“沒,就是想嚐嚐肉味。”他沒讓花蓮把手拽出來,“你也知道,這年頭佛不好當。”
“你還知道自己是個佛,六根不淨。”
“唔……半路出家的和尚,六根不淨也是情有可原的。”說完,殷漠雙手突然握住花蓮的腰,猛地一轉身,將她反壓在身下,突然笑了開來,眼梢上挑,硬生生被他笑出幾分魅色。
“半路?”花蓮愣了一下,抓住了他這話裡奇怪的地方,還想追問,就被他堵上了嘴。
這不是殷漠第一次吻她,但是相比於以往,他似乎少了許多忌諱,手上的動作也放肆了起來。
一開始殷漠還能夠滿足於唇舌糾纏,到了後來溼熱的吻一路下移,手也開始不老實,往下扯花蓮的衣裳。結果,他發現自己悲劇了。
仙一般都是穿的仙衣,按理說是可以脫下來的,奈何花蓮的衣裳是她幻化出來的,她不同意,誰也別想扯下來一塊,不僅是扯不開,在她刻意為之下還燙得讓人碰都沒法碰。
這就是看得,碰不得。殷漠有些上火,半坐起身,盯著花蓮身上那一層層幾近透明的紅紗,紅紗下隱約可見她白皙的面板,她腰間的面板上,那朵血紅色的蓮花顏色越發妖異,讓人近乎移不開眼睛。
“怎麼不扯了?”花蓮躺在床上微微喘氣,唇瓣被他吻的有些紅腫,就是眼神有點惡意挑釁的意思。
“要不我幫你把紅線開啟?”
殷漠突然主動提及這事兒,花蓮冷笑,“公平起見我把衣裳脫了?”就算他話沒說完,花蓮也明白他的意思,氣的咆哮出聲,“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一腳踹上他胸口,力道一點都沒留。
“花蓮,你在……不……呃……打擾,打擾了。”房門被人推開,英一隻腳才剛邁進來,正好看見花蓮踹殷漠的那動作,有點尷尬地把腳又收了回去。
英雖然退了出去,剛剛的動作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兩人是在床上,尤其殷漠還衣衫不整。她才不承認殷漠的衣服是被自己給弄成那個樣子的呢。
瞪了眼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男人,花蓮扭過頭看向英,“你還好吧?”
“沒什麼大事,老毛病犯了,回去養幾天就好了。”英不甚在意地說著,看出她不想提,花蓮也沒有再問下去。
因為多出一個人來,殷漠就顯得沉默不少,恢復了他一貫的風格,只微笑不說話,要是不熟悉的,估計就被他這樣子給騙了。
花蓮跟英說了幾句,話題就扯上了這次的凌霄宴,“聽說上面送下來三件神器,殺生佛應該拿到了一件吧?”
聽到英說這話,花蓮倒也沒覺得太驚訝,因為殷漠一直以來給她的印象就是無所不能的那種,他到底多厲害,至今花蓮也沒弄清楚。
不過看那些仙帝對他的忌憚,差不多也能衡量一下。
“嗯。”殷漠偏頭看了眼花蓮,發現她盯著自己看,挑起眉梢,“想看?”這話擺明了是說給她聽的,語氣像是逗小孩一樣。
“一點都不想。”花蓮跟著賭氣。
殷漠笑了笑,手一張,一個巴掌大小的兩儀圖出現在他手心裡,那兩儀圖在慢慢的轉動,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兩儀圖?三件神器裡最弱的那個吧。”英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殷漠,凌霄宴上第一名可以優先挑選,殷漠竟然選了攻擊力最低的兩儀圖,讓她多少有些驚訝。
要知道神器這東西可是罕見的玩意,估計就是一些隱世不出的聖人手裡有上古傳承下來的,就連仙帝也不是哪個手裡都有的。
好容易得到個機會,誰不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