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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知道凌語詩在外面等候,他並沒有在山洞逗留多久,很快就又出去了。
果然,一出山洞他就看到凌語詩俏生生站著,還在原地等待著他。
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心思,凌語詩臉頰緋紅,美眸流光溢彩的,別有一番嫵媚迷人的韻味,和她往常的清麗脫俗不太一樣,也給了秦烈一種不同的觀感。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秦烈不聲不響來到她身後,忽然輕喝一聲。
凌語詩嬌軀猛然一顫,明顯被嚇了一跳,待到發現來人是他,又露出笑顏,促狹地看向他,意有所指地笑著說:“在想我當時揹著某人回去的時候,某人是不是正醒著?”
秦烈一不留神,臉皮子一抖,就在他想極力否認的時候,凌語詩已經敏銳覺察出來,嬌喝道:“果然是這樣!我就知道,你這傢伙簡直壞透了!”
秦烈訕訕乾笑著,也不解釋了,不管她怎麼說。
凌語詩倒是並沒有追擊下去,“噗哧”一笑後,白了他一眼,道“看在你訂婚的時候,握緊我的手,幫我分擔壓力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當時,她忍受著族人的嘲諷和譏笑,忍受著杜家人刻薄的言語,在最最悽然無助的時候,是秦烈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她心情激盪之下,不自禁地用力,指甲都刺破了秦烈的掌心,秦烈都未曾吭聲。
經過了天狼山一行,以她的蕙質蘭心,自然能猜出秦烈當時是清醒的,也是如此,每每想起當時,她心中就溢滿了感動。
單單那一件事,就能讓她原諒秦烈的一切過錯,更何況在她內心深處,也並不是真正介意秦烈的一些小壞心思……
“藥山內部石道的陣法,正在被人給破解著,對方應該不是凌家鎮的人,你猜會是誰?”為了避免尷尬轉移話題,秦烈提起剛剛的發現,簡單說明情況,說道:“那人懂得陣法,應該是個煉器師,不過等階似乎不高,花費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能真正破開來。”
“不用猜了,肯定是杜嬌蘭搞的鬼,應該是她將藥山的情況告訴了杜海天,由杜海天安排人過來破解的。”凌語詩很果斷地說道,“她想染指藥山很久了,一直都在籌謀取代我爹,接替凌家的家主一位,藥山內部的奇妙對她而言是個突破口,她自然會上心。”
秦烈默默聽著,眉頭漸漸皺起來,臉色也沉了下來。
藥山內部的奇陣,是他爺爺親手為他佈置,就算是真要破壞毀掉,也只能由他下手,不允許外人干涉!
那山洞,更是他心靈上的一小片淨土,是他唯一的私密空間,連凌語詩他都沒有帶其進入,豈容外人涉足!
……
第四十四章 重壓
秦烈、凌語詩肩並肩行在山間小道,一路交談著,不急不緩地走向凌家鎮。
初入凌家鎮鎮口,兩人就聽到杜嬌蘭刺耳地叫罵聲,聲音來自於凌家家主居住的庭院方向。
凌語詩俏臉一變,對秦烈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過去看看怎麼一回事。”話罷,她急匆匆就往主家趕去。
凌承業一家住在凌家鎮中央,就在演武場旁邊,那也是凌家祠堂的位置,那片宅子歷來都是歸屬於家主的。
此刻,從那一塊方向傳來非常激烈的爭吵聲,遠遠望去有很多凌家族人聚集著看熱鬧。
秦烈愣了一下,想了想,心神微動,讓眼神空洞下來,也漠然朝著那一塊走去。
不多時,他便來到爭吵發生之地演武場後面的凌家大院。
他一過來就發現凌峰、凌鑫一眾人也先一步到來,都站在凌承業那一塊,凌語詩神色焦急趕來後,也來到她父親身旁,正低聲詢問她妹妹凌萱萱,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刻,杜嬌蘭帶著杜岐山、杜恆和杜海天安排過來一眾武者,正對凌承業興師問罪,指著凌萱萱刻毒辱罵著。
杜家人身旁,她小兒子杜飛躺在擔架中,臉色蒼白如紙,一副重傷垂危的模樣。
凌承業的臉上,有著幾道抓痕,似乎是被杜嬌蘭撒潑給抓傷的。
凌家的三名族老凌康安、凌祥、凌博三人也齊齊到場,都是神色沉重,正在兩邊勸說著。
院子周邊,聚集了不少凌家族人,都指著杜家母子等人指責,神色激憤。
秦烈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默默聽了一會兒,漸漸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兩天前的一個夜裡,杜飛色慾熏天的趁凌萱萱睡著時下迷煙,想要對凌萱萱欲圖不軌,卻被凌萱萱及時發現,只有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