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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這趟之所以和凌語詩過來,除了要用測境石外,還有就是希望能透過凌承業,問清楚他爺爺去了何處,沒料到酒足飯飽後,得到的竟然會是這個結果,這讓他心情一下子就低落起來。
“我爺爺給我留下一封信,告訴我他會離開幾年,說應該會在我十七歲的時候回來。如果到時候還沒來找我,怕是,怕是就出了意外了……對我爺爺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我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情。”秦烈低頭說道。
凌承業兄弟和凌康安忽視一眼,都瞧出了對方的驚異。
兩年多前,秦山的去世頗多蹊蹺,在凌承業發現了藥山內部的奇陣後,已經猜測到秦山可能詐死,如今終於透過秦烈的話終於證實了這件事,這讓他們暗暗驚奇,愈發覺得秦山、秦烈爺孫不簡單。
“秦烈,你,你和你爺爺為什麼會在凌家鎮?你們以前在何處?”凌承業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秦烈搖頭,臉上浮現出酸楚頹然之色,“我不記得十歲前的記憶,從我有記憶起,就跟著爺爺來到凌家鎮,這些年都在渾渾噩噩的修煉狀態,我也想找到我爺爺,弄明白情況。”
看著他這一刻的神色,凌語詩忽然心一疼,起身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秦烈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
沒能從凌承業口中問道什麼,秦烈也很失望,便不再逗留,臉色木然離開,心事重重地跟著凌語詩一併動身離開。
凌語詩怕他喝多了,挽著他的肩膀,在夜色上和他一起走向他的石屋。
皎潔月光下,兩人的身影被漸漸拉長,後來竟像是融在了一塊兒……
門前,凌承業看著兩人身影漸行漸遠,眼中流露出奇異光澤。
凌承志微笑著,若有所思的說道:“小詩似乎漸漸忘記,她和秦烈之間的訂婚……只是權宜之計,在秦烈十七歲的時候,這場婚約,大哥你和秦烈自己都可單方面解除。再過三個月,秦烈也就十六了……”
凌承業訝然,旋即微微皺眉,沉默著沒有講話。
凌萱萱在旁邊站著,看著兩道融在一起的影子,心中忽然泛起一個想法來:當時如果不是我執意反對,今天和秦烈一道兒的人,應該不是姐姐,而是我……
這麼一想,她心中湧現一股無奈酸澀之意,竟讓她心莫名的堵,胸口有些發悶。
“承業啊,秦烈這孩子其實不錯,三番五次的幫助了凌家,他對小詩好像也有意思,我覺得他和小詩的婚事……假戲真做也無妨嘛,你說呢?”凌家族老凌康安微微一笑,說道:“知道詳情的就我們幾個人,我們不吭聲,不反對,我看這件事也就成了。”
“哎,秦烈別的都好,就是來歷不明……我是怕將來惹上大麻煩。”凌承業憂心忡忡。
秦山、秦烈隱姓埋名在凌家鎮,到底為了什麼他不是很清楚,但他肯定爺孫都不簡單,興許大有來頭也說不定。
可凌家只是一個小小的勢力,招惹不起麻煩,萬一因為秦烈和凌語詩的婚約,讓凌家陷入萬劫不復的凶地,他如何向凌家族人交代?
身為一家之長,他必須考慮的面面俱到,儘量提前為家族規避兇險,不得不萬分謹慎。
“你的擔心也有道理,看情況再說吧,先順其自然。”凌康安想了下,也心底微驚,明白凌承業的謹慎很有必要。
……
“我爹也真是,非要勸你喝酒,他當你和他們一樣了,哼。”
石屋中,凌語詩送秦烈回來,進屋後還在抱怨,抱怨她爹不該讓秦烈喝那麼多酒。
“你先歇一下,我幫你放水洗澡,你也是的,不想喝就別喝好了,他們還能強迫你不成?”凌語詩碎碎念著,在秦烈坐下後,便去洗漱間放水,“你爺爺的事情,別太擔心了,他會沒事的,他肯定會在你十七歲的時候回凌家鎮,你放心吧。”
秦烈輕嘆一聲,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烈,我想……你年少的時候,應該發生過什麼事情。那些記憶,你暫時可能不記得,但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忽然想起來,然後你就能找到你父母,知道你的親人在什麼地方了。”洗漱間內,凌語詩柔聲細語,一聲聲地寬慰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她的溫柔酥軟聲,秦烈內心煩憂漸漸消散,因為酒精引起的低落情緒,也明顯緩和下來。
“水我放好了。”
凌語詩從洗漱間走出來,她微笑著,自己眼神反而有些失落。
“我先走了,你慢慢洗吧,記得彆著涼了。”她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