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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烈暗暗動容,高宇又道:“一滴朱雀的鮮血,完全燃燒起來能夠將一個水潭蒸發,而且價值連城,對修煉火焰靈訣的武者來說,朱雀之血可謂是可遇不可求的至寶。朱雀這種傳說中的靈獸,常人很難遇到。我們腳下這塊大陸都未必存在……”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秦烈愕然。
點了點頭手上的鬼臉戒,高宇低聲道:“它告訴我的。從修煉九幽浮魂錄起,我就發現它內部有一些零散的記憶碎片,我在藉助於它修煉的時候,有時候能融合一些記憶碎片,獲知許多我也無法想像的資料。”
“原來如此。”秦烈驚奇看向那戒指,然後又扭頭看向謝靜璇手中的玉石,看向玉石內的朱雀之血,“難怪她要集中所有力量。來催發玉石內的火焰,用裡面形成的火苗點燃日耀石。出生就是七階的靈獸,堪比涅槃境存在的朱雀,它身上的鮮血……想想都覺得可怕。”
“嘭!”
一頭兇魂衝撞在紫色光盾上,班鴻身軀首次搖晃了一下。他臉上也浮現一絲蒼白之色。
“班鴻大人!”
“大人!你怎麼樣?”
“大人!”
森羅殿的其餘戰將,立即覺察到班鴻的異常,急忙低喝起來。
一抹血跡,從班鴻嘴角流逸出來,他隨手擦拭掉,搖了搖頭,沉聲說:“我沒事。不過我無法百分百護住這一塊兒了。下面兇魂的攻勢,我未必能夠全部承受,你們都準備起來,準備替我補漏。”
“是!”眾人齊喝。
秦烈抬頭。眼神一變,“兇魂又在相互融合!”
原先,在他們頭上天空有幾十頭兇魂,那些兇魂是連續衝擊光盾。不斷消耗著梁忠、班鴻他們的力量。
這時候,幾十頭兇魂中。有一部分停止攻擊,而是相互聚集起來,似乎要凝為更大一頭兇魂出來。
眾人都抬頭去望,然後臉色都沉重起來,意識到下一輪的攻勢,將會更加恐怖。
另一端,和噬魂獸體相比,要顯得極其渺小的梁忠,操控著青月,也正在和它激鬥。
噬魂獸如一座小型肉山,它行動不是特別方便,尤其是山谷內火焰溝壑接連點燃後,留給它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
在洶湧的烈火焚燒下,噬魂獸面板表層的皺褶流出一層奇異的油漬,那油漬像是一層膜,在保護著它的身體。
青月旋動間,帶動起束束青色光劍,那些光劍都是凌厲無比。
然而,刺在噬魂獸的身上,被那一層油漬形成的膜一擋,看似凌厲可怕的劍光,威力竟然被抵消大半。
激鬥許久,噬魂獸身上不見一個傷口,反而梁忠肩膀被綠色毒液沾上,已經開始痠麻腐爛。
若非谷內火焰飆升,將噬魂獸給壓制著,興許梁忠還要更慘。
谷內眾人形勢不容樂觀。
谷外,獨角馬所在的區域,赤炎會、水月宗、星雲閣、碎冰府的小輩們聚集在一塊兒,都是驚異地看著谷內動靜。
“少主,那秦烈……似乎和森羅殿的巡察司搭上話了。”碎冰府的方向,一名碎冰府的武者臉色幽冷,“難道我們真就不動手了?”
嚴子騫左臂裹著厚厚紗布,紗布上血跡都滲了出來,他怨毒的眸子在秦烈身上凝聚,“秦烈非死不可!”
“看現在的架勢,巡察司的人不一定能殺掉這頭異獸,如果出了問題,我們怎麼做?”馮凱壓低聲音詢問,他也是臉色森寒,將秦烈恨到骨子裡了。
“該殺就殺!”嚴子騫將聲音放低,“一旦發現巡察司他們撐不住,找到了機會,我們就悄悄動手!”
“少爺,不怕巡察司將來追究?”另一人輕聲問。
“我們碎冰府的後臺……和巡察司就有過節,如果上面知道我們能破壞掉巡察司的任務,說不定還會嘉獎我們。”嚴子騫為了讓眾人寬心,隱諱道明瞭內部糾葛,“巡察司是總殿主的人,而我們的後臺,是下一界總殿主最有力的競爭者。”
此言一出,連馮凱在內的碎冰府武者,都是眼睛一亮,再看巡察司他們的時候,似乎已經沒有了敬畏之色。
“你們沒事吧?”另一端,屠澤來到水月宗的那諾等人旁邊,他看著那名低泣的少女,輕嘆一聲,說道:“抱歉,不是故意要勾起你們的傷心事,只是為了讓裡面的兄弟安心,對不起了。”
“和你沒關係。”那諾皺著眉頭,瞪了那低泣少女一樣,嬌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她們能被你哭回來嗎?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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