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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敢於響應秦烈的號召,敢於深入腹地,直接殺入太陽宮。
“嚎!”
魂獸分身,仰天厲嘯,那柄巨大的白骨鐮刀,陡然浮上天空。
由深淵領主骨翼精心淬鍊的這柄兇器,一飛上天空,就透出遮掩天地的濃稠深淵魔氣。
紅彤彤的天空,在濃稠深淵魔氣湧現以後,彷彿由白天瞬入黑夜。
幽暗的天空下,魂獸沒有一絲人類感情的冷漠眼瞳,落在太陰殿殿主柳賢哲的身上。
柳賢哲心神一驚,那座由月之晶核為主體淬鍊的六層魂壇,猛地劇烈抖動起來。
就在此時,秦烈身後的星門,又是光影飛掠而來。
一名眉心有著月核的蒼老幽月族族人,衣抉飄飄,隨風而動。
“幽甫!”
只是看了一眼,柳賢哲就失聲尖叫,旋即怒氣上湧,喝道:“你幽月族竟敢勾結秦家與我為敵?!”
身為幽月族在泊羅界的主事者,幽甫以前和柳賢哲來往很頻繁,很多太陰殿的武者,都是透過泊羅界的幽月族女子,令下一代擁有幽月族血脈。
修煉太陰殿秘術,又身懷幽月族血脈的武者,如今已成為太陰殿的戰鬥主力。
幽月族,以前在泊羅界實力很弱,就是因為和太陰殿混血,才漸漸強大起來。
柳賢哲一直都覺得他是幽月族的大恩人。
他怎麼也沒有預料到,倚重太陰殿才從泊羅界崛起的幽月族,竟然也參與了此時事幽甫的出現,對他而言,猶如一記重錘。
柳賢哲忽然覺得胸悶的難受。
“幽月族和你們太陰殿,從來都不是平等的血親,一直都是你們太陰殿的武者,來我們幽月族挑選年輕貌美的族人來竊取血脈。”幽甫神情淡漠,平靜地說道:“對你們來說,我們幽月族只是一個借種的工具而已。從始至終,你們都沒有給予我們幽月族應有的尊重,你們視我們為奴僕。我族那些被你們選中的少女,在太陰殿過著什麼樣的日子,我又不是全然不知?”
話到這兒,幽甫的眼中,有著明顯的痛心疾首。
每隔一段時間,太陰殿那些年青的戰士,都會前來幽月族挑選貌美的少女。
那些少女,在太陰殿為他們孕育了後代以後,下場往往很可悲。
她們中的絕大多數,一旦生育了後代,很快就會被遺棄。
太陰殿的武者,從沒有將那些為他們生育後代的女子,真正當成妻子來看待。
他們只當那些幽月族的美麗女子為玩偶。
“你們太陰殿的確讓我們幽月族,在泊羅界很好的生存下來,可我們付出的代價,卻慘痛的令我每每回想起來都想要放聲痛哭!”幽甫老淚橫秋道。
……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斬魂壇
幽甫話到後來已泣不成聲。
秦烈懸浮星門下方,靜靜聽完幽甫的敘說,眼中也溢滿悲色。他伸手點向肩上的銀月印記。九輪彎月,如泊羅界至深夜晚的九月齊現的異景,接連在幽暗天幕浮現出來。一輪輪彎月當中,一道模糊的魂影,一點點凝結清晰。
那是器魂幽夜。他才是幽月族真正的族長,若非陰影生命的入侵,他和幽月族全族都會安然生活在暗月界。
陰影生命的到來,逼著他不得不帶領殘存的族人,從千萬年生活的暗月界逃離。他們在茫茫星河,遇到域外恐怖風暴,最終分散開來。本就是二流小族的幽月族,連番遭遇劇變,差一點就被滅了族。他芶延殘喘著,想要在遠離暗月界的新世界,重新為幽月族謀得一線生機。
結果,他在圖謀拜月教,試圖透過拜月教來降臨靈域時,反被“月之冕”封印。他最終化為了月淚的器魂……”
他未能給幽月族指引明路,未能將幽月族的族人,盡數帶離苦海。
而幽甫這一支輾某流離到泊羅界的分支,竟然在這些年裡,也遭受著如此令他心酸的苦難。
他以前並不知道,幽甫能領著這一個分支,為了在泊羅界生存下來,竟付出瞭如此慘痛的代價。
一以近一半幽月族少女換來的芶延殘喘。得知此事,已經是器魂的幽夜,突然變得暴躁異常。一輪輪受他力量御動的月亮,驟然施展出秘術“月動天殞”,九個彎彎的月亮,化為九道璀璨流星,朝著太陰殿的殿主垂落下來。
幾乎同時,由謬怡姿釋放的空間鋒銳,也密集籠罩下去。
幽甫眼中淚光氾濫,也取出幽月族的聖器,呼應著幽夜的“月動天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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