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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私人重地,不得擅入!”秦守毅又一次被扈從們攔截了下來。
“真的有小婉的信。是學校發來的。”秦守毅跑得滿頭大汗。“你們都不在家,信使就把信交給我了。怎麼說我也是她叔爺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杜平安走了過去,冷笑道:“正是因為你是秦老爺的親戚,我們才對你客氣。若是別人,如此三番五次來搗亂。我們早就綁了你送官!把信給我吧,你可以回去了。以後再有秦家的信,你不準擅接。讓信使送到準備來。否則,我們會告你冒領之罪。”
秦守毅連連作揖,“哪能冒領呢!杜隊長,就讓我見見小婉吧!不,我想見見知明。求求您了。通融通融吧?”秦守毅摸出了一個沉甸甸的的紅布袋子,就朝杜平安手裡塞。
杜平安身為鬥靈師,對外也是高高在上的老爺,那會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裡。何況現在他們每天吃著含塵極品肉丹丸,整日惦念地便是更高階的丹藥和鬥器,想著要如何才能早日晉級為鬥皇。對世俗的金錢俗物,已是很難上心。
“去去去!”杜平安拿過秦小婉的信,手一抖。把秦守毅給拋飛出幾米遠去。
秦守毅落地後,不甘心地又一次跑上前來。“杜隊長,杜隊長……”
“杜隊長,怎麼了?”正巧看到這一切的秦小婉走了過來。
杜平安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恭敬地把信呈給秦小婉。
秦小婉拿了信。沒有急著拆開看。她對秦守毅說:“秦鬥師,你回去吧。”
秦守毅面如土色。秦小婉現在連叔爺爺都不肯叫他了!
“若是你願意做生意。等廠子裡開始生產出貨了,你倒是可以來找我爹。讓他給你安排點事做。待遇方面,會和其他人一樣的。”秦小婉又說道。
秦守毅的心情頓時開朗起來,抑鬱一掃而空。一疊聲說道:“好!好!好!我過段時間再來。”只要能繼續和秦知明家來往,早晚能在含塵煉丹師面前混個臉熟。
秦守毅離開了。秦小婉拆開信,看過之後,秦小婉的神色凝重起來。
“夜哥,校長讓我們速速返校。”秦小婉找到丁夜,將信地給她看。
信上說得簡單,只說讓秦小婉丁夜二人速回學校,卻註明著“赤鼎天親筆”字樣。
“是不是我們離校太久了?學校不會打算開除我了吧?”秦小婉苦瓜著臉。細算算,她這次出來,都快兩個月了。
丁夜道:“要開除你就不會喊你回學校了。直接發開除通知書給你。管他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天塌下來,由我扛著。你只管說是我強行拉著你逃學的。”
秦知明夫婦聽說校長親筆寫信來讓自己女兒返校,立即便催促秦小婉趕緊啟程。
玻璃廠雖還沒有開始投入生產,但秦小婉沒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因為齊倫的事,秦小婉倒是巴不得立即就啟程離開。這樣就不用浪費血蟻給齊倫洗經伐脈了。
秦小婉說:“含塵,你留下吧。”秦小婉沒辦法帶含塵進學校。含塵若是跟著秦小婉一起去平陽,就得整天獨自待著。秦小婉實在放心不下。
另一方面,若是含塵也跟著秦小婉走了,秦知明夫婦必定鎮不住這些鬥者扈從們,少不得要出亂子。
含塵心裡很捨不得和秦小婉分開,卻知道輕重。他點了頭。“小婉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伯父伯母,守好玻璃廠的。”
秦小婉愛憐地揉了揉含塵的頭。這孩子就是乖巧懂事。
“齊爺爺,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不能讓含塵給齊倫小叔叔開拓經脈。含塵每次為人開拓經脈,都必須要我在旁邊幫忙。沒有我的帶形鬥氣從旁輔助引導,以冰焰之霸道,齊倫小叔叔那脆弱的經脈說不定會立即爆裂掉。當然,齊爺爺若是願意冒險的話,我倒是無所謂。”秦小婉對齊崖說。
齊崖並不懂煉丹師用丹火給人洗經伐髓的事,但他想象了一下,一條冰焰在自己小兒子身體裡遊竄的情形,便相信了秦小婉的話。齊崖說:“小婉,你放心吧,我怎會拿小兒的生命開玩笑?”
秦小婉的帶形鬥氣柔和堅韌,確實是別的鬥氣無法代替的。再加上秦知明夫婦活生生的例子在這裡擺著,齊崖對秦小婉的話深信不疑。
“齊老,麻煩您護送小婉姐和夜哥回學校吧。”經歷了蟻后事件後,鑑於丁夜當時奮勇以身護己,含塵總算肯叫丁夜一聲夜哥了。
齊崖沉吟了一下,沒有立即答應。齊崖可不想離開含塵,萬一他前腳走了,後腳就來個鬥皇,把記憶混亂的含塵騙走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