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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可是他拿出證據了，所有想殺他的人，最終都失敗了……”

“所有想殺鄧布利多的人最終也都失敗了，這是實力，不是靠什麼永生的方法，德拉科。”洛哈特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記得我一直在課上強調的東西嗎。”

“什麼？”德拉科腦子裡也是一片漿糊。

“所有咒語都有其原理，記得嗎。”洛哈特循循善誘道，“同樣的，不僅僅是咒語，世間一切都是有其原理的，人為什麼會死亡？”

“因為……不斷地衰老？”德拉科不肯定地回到道。

“沒錯，不斷地衰老導致死亡，那麼如何實現永生呢？答案是用某種力量來克服這種衰老可以是魔藥，可以是魔力。”

“沒錯啊，理論上不是可行的嗎。”德拉科問。

“理論上可行！但是尼可·勒梅告訴我，衰老的速度是不斷加快的，而且我個人猜測，這種‘加快’自己本身也是在加快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一向很聰明。”

“尼可·勒梅？”德拉科一臉震撼地說，“他不是找到永生的辦法了嗎。”

“很遺憾，在與死亡搏鬥了六百年後，他還是輸了。”洛哈特也不隱瞞地告訴了他，“我們上面說了，要實現永生，必然需要某種資源來克服衰老，而衰老越來越快……”

“需要的資源也越來越多。”德拉科也會搶答了。

“沒錯，那麼，你認為，在黑魔王成功地征服了魔法界後，他會把永生的機會和資源分享給所有食死徒嗎？”洛哈特質問道，“而且這還是在假設他真的找到永生的辦法的基礎上。實際上我給你一分鐘時間，你捫心自問，你相信有永生這種東西嗎？”

漫長的一分鐘過去了，德拉科給了洛哈特認為正確的回答：“不相信。”

“很好，那麼我們接下來的交流就容易多了。”洛哈特高興地說，“現在，我們認為沒有永生這種東西。那麼……再假設黑魔王成功地控制了巫師界，那麼，馬爾福家會獲得什麼呢。”

“崇高的地位，金錢……權力？”德拉科不確信地回答道。

“隨便什麼，我就問你，哪一樣是原來的馬爾福家沒有的？”洛哈特步步緊逼，“地位，你們不是麻瓜世界的貴族嗎，你們甚至有一大片封地！金錢，我懷疑整個英國都沒有比你們家更有錢的了，而權力，作為魔法界僅存的幾個完整的純血家族之一、魔法部的資金贊助者，還有霍格沃茨的董事，你們的在魔法界一向有話語權。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也許……名聲？”德拉科的聲音越來越低。

“幫助黑魔王取得巫師界，和擊敗黑魔王，拯救巫師界，哪個名聲更大？”

沉默……思考……洛哈特安逸地靠在椅子裡等德拉科的答覆。

“好吧，教授，你總是對的！可是……”德拉科猶豫著，把衣袖拉上去，露出了自己的黑魔印記。“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教授！”

德拉科似乎悔恨到了極點：“我現在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不是成為黑魔王最信任的食死徒，就是成為魔法部的階下囚！”

“並不盡然，你別忘了我的稱號最擅長對付黑魔法的男人，”洛哈特自信地說道，“對付你手臂上的這種小把戲，簡直是輕而易舉。”

“真的嗎，教授。”德拉科看起來將信將疑，“我覺得，黑魔王弄的東西，即使是您，也得很麻煩才能去掉吧。”

“你可以選擇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洛哈特故作深沉，“如果怕黑魔標記的約束，你大可以盡心盡力地去想辦法刺殺鄧布利多，不過也肯定是徒勞。最後失敗了，你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去掉黑魔法標記。”

“真的……”德拉科正想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他立刻停止說話，把手臂上的印記擋住。

“請進。”洛哈特也坐直了。

“教授，你們在討論什麼呢？”赫敏怯生生地探進頭來，發現有人。

“沒什麼，德拉科在向我請教問題。”洛哈特擺擺手，“沒什麼疑問了吧，你可以走了。”

“好的，謝謝教授！”德拉科反應也很快。

“赫敏，我記得下午有算數占卜課。”德拉科走後，洛哈特奇怪地問，“你來做什麼？”

“沒什麼，想你了！”赫敏目送德拉科離開後，居然大膽地坐到了洛哈特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暱地說話，“我仔細調查了福吉同學的考試成績，把她可能選的課全部排除在外，這樣我就可以和她上課時間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