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頁)
出了吸菸室後,林哈在閣樓與花園之間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樓往後門走去。混到要在花園啃螃蟹的地步,也是醉了。
只是這一回林哈又被人捷足先登了。路以西扶著涼亭的柱子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被那麼多女人拉拉拽拽了那麼久,就算不是人也會累的。難怪明明可以現場遇上粉絲吸收信仰力,主上大人卻還要把他丟出來。
攤上這麼個主人,也是有夠倒黴的。路以西靠坐在涼亭裡,正想要一個人靜會兒,誰想一名紅衣的外國女郎又找了過來。長得太帥,果然也不是好事。
“介意我坐在這裡嗎?”妖冶的女人調笑著靠近路以西。
路以西直白的給了兩個字,“介意。”哪涼快哪兒待著去,別來煩我。
女人沒有想到居然會有男人拒絕自己,在短暫的尷尬之後,故意撩撥了一下自己胸口那條閃爍的項鍊,想要讓路以西將注意力集中到她傲人的身材上。可是這一回路以西依然沒有搭理她。
女人咬了口銀牙,眼底露出一抹兇狠,但是人卻更加殷勤往路以西身上貼,手指輕觸路以西的手背一路向上,在指尖滑動的同時整個人都貼到了路以西身上。
要是尋常的男人遇上這麼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尤物根本把持不住,但是此刻的路以西卻只想說,“指甲裡藏著那麼利的刀片,萬一劃傷自己可就不太好了。”
既然被拆穿了,女人也不在和路以西囉嗦,已經攀爬到肩膀上的紅指筆直的朝著路以西的脖子上划過去。
☆、第24章
羽毛君覺得,真。路以西上輩子一定得罪了折翼的天使。不然為什麼備受禿毛墮天使厭棄的羽毛君最多也就只是被主上拔下來附身在殭屍身上,而路以西卻要一年四季不停歇的被追殺、謀殺、暗殺、殺、殺、殺!
面對脖子上又被刀片劃開的細口子,羽毛君想要對前八任為了復活路以西而消耗的其他羽毛同志說,對不起,你們犧牲一切所復活過的這具身體又受傷了。
而主上大人說的那句,每攢滿十萬信仰力就補個洞的話,聽起來更是遙遙無期。按照現在路以西身上的傷痕需要攢滿多少信仰才能全部修復?兩百萬?還是三百萬?
路以西偏過頭,再一次躲過女人的指甲攻擊。若說第一次閃過是有所警惕,第二次是巧合,那第三次就是有些能耐了。
“沒想到你一個小歌手,身手能這麼好。”女人用手背遮著嘴盈盈的笑著,但是結合現場的狀況來看,這可不是什麼美好的誇獎。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殺我。”路以西不解的問著。無論是天使還是墮天使,其實都不喜歡太過複雜,想法太多的人。反而是比較單純的人他們更容易獻上信仰。簡單來說,就是容易受騙。
羽毛君雖然並沒有讀取到路以西全部的記憶,可是主上在定下契約的時候肯定會把真。路以西從小到大所有的記憶全部看上一遍,就算當時主上的情況在糟糕,也不可能故意挑個爛攤子把自己搞得更加焦頭爛額。
那麼,真。路以西到底為什麼會被不斷追殺?羽毛君思索著,擰起了眉頭。
這個細微的動作在一直觀察了路以西隨時準備痛下殺手的女人眼裡根本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攻擊訊號了。和之前猶如母豹子一般揮動爪子的攻擊不同,這一回女人的攻擊宛若螳螂一般,快、準、狠,對著路以西的眉心彈出了中指上的甲片。
這麼出其不意的攻擊,要是換了一般人,甚至是一些訓練過的人都有可能招架不住,但是對於本質為墮天使之羽的617來說,只要伸出兩根手指就輕鬆達成百分百空手接白刃的成就。
“小姐你在哪兒做的指甲,藏刀片也就算了,居然還崩殼兒!你應該回去投訴退款!”路以西嫌棄的丟開那枚甲片,他原本還想繼續和這個女人扯會兒皮,套出這個女人幕後的黑手,可是漸漸接近的腳步聲卻讓他改變了注意。
不凌亂急促,也不鬼祟小心,不像是趕來幫忙的同夥或是對著路以西糾纏不休的粉絲,那麼是恰巧路過的賓客?
在女人還沒有察覺到情況變化的時候,路以西已經有了新的決定。他一改之前與女子拉開距離的做法,突然上前貼近女人,一手迅速的抓住女人的手腕至於頭頂以上,把女人整個甩到涼亭的柱子上。
巨大的衝撞力,使得身為殺手的女人也疼得失去了半秒的知覺,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手上的指甲已經又少了一片,而那片甲片正被路以西捏在手裡抵在她的咽喉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割斷她頸項上的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