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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心極強並且有著黑道背景的女人。
三十年前,路以西的父親正直壯年,剛剛繼承了家業上頭又沒了管束,花心的程度也較之過去翻了幾番,幾乎全世界各地都有他播下的種子。正牌夫人為了保證自己地位和自己兒子的繼承權,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下不得不搞出了一個“繼承基金會”,名字好聽,但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專門用來處理情婦和私生子的地方。
本以為有了這個基金會之後老公會收斂一些,可誰知道路以西的父親還真的是個“情聖”,聽到這個基金會的事後,他居然絲毫沒有動容和悔改,依然我行我素,反而覺得有人給他掃尾自己在家族老人面前還好交差了。
三十年間,老公在外面留情留種,老婆在後面殺人斷後,兩夫妻這麼折騰了進三十年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本來想著男主人日漸老去,身體越發不行了,基金會也可以停下了。誰想就在這個時候,路以西這個漏網之魚竟然自己把自己送到了那位正牌夫人面前。
在之後的事情,路以西不用繼續讀羽毛君的記憶也知道。路以西遭受到了瘋狂的追殺,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完成任務。兩年間之間有人接下任務,卻見不到個人跑回基金會領賞金,這幾番下來,路以西的“身價”自然也就抬了上去。
見一般的殺手路以西都有了防備,於是就有人起意想到要找陳為北,讓陳為北以朋友身份接近,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事兒原本就是一個正牌老婆想要處理掉小三和私生子的豪門狗血劇,可是偏偏就讓陳為北那個神精質想岔兒了。
最開始的時候,陳為北還念著點同胞情拒絕了那個任務,甚至還想著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路以西讓路以西小心些。可當他自首之後,警察問他為什麼要殺人。
他當著外人的面,列舉了一大堆那些貪官惡官的罪證,滿口講著屬於他個人主義式的正義,可是當所有人全部退場,留下陳為北獨自一人的時候,他反倒像是一個思想家一樣,開始真正的自我反思,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儈子手。
於是他想起了最早死去的那四個人。但那四個人到底為什麼會死呢?陳為北又開始想,瞬間他想起了曾經在中介人口中得知的事情,想起了路以西的身世,想起了路以西身上揹負著的追殺令,想起了白爽死去的時間差不多正好是路以西第二次出國撞上正牌夫人引來追殺的時間。
所以當時神智已經幾近瘋狂,隨時處在崩潰邊緣的陳為北很快就認定了一件事情。
路以西是個禍害,路以西該死,他如果不死那麼安茹南、還有孤兒院裡剩下的其他人說不定就會成為下一個替罪羊,像白爽等人一樣死去。在那一刻,陳為北自己幻想出來的“使命感”讓他有了一種覺悟,一種一定要殺死路以西的覺悟,他敲暈了警衛,逃出牢獄,如同每一次殺人前都正義感爆棚一般朝著S城進發。
只是還沒有到達S城他便死在了安茹南的搶下,瘋子般的陳為北到死的那一刻都不忘記對安茹南交代說,路以西是個禍害,路以西一定要死,讓安茹南找機會一定要殺了路以西。
不過好在安茹南頭腦清晰,根本沒有被瘋子的話繞進去。在處理完成陳為北的後事,她原本想要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情單獨告訴路以西,可是一來找不到人,二來抓捕行動又已經開始全面撒網,她根本沒有時間顧忌其他的事兒。
這一拖二拖就把事情給耽誤了,直到安茹南發現自己要是再不告訴路以西,就可能沒有機會在開口了,她終於忍不住將信件投寄了出來。她覺得至少在她死之前應該讓路以西知道自己身世,讓路以西多加小心。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別再混演藝圈了,找個清淨人少的地方躲起來,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路以西其實早就死了,死得比他們誰都早。而現在的路以西……
看著在刑警和王傅立勸說下始終不為所動,就等著他發號施令的小羽毛。
主上微微揚起嘴角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一舉多得的注意,“趙警官,我可以和我的當事人單獨談談嗎?”
“當、當然可以。”既然不是嫌疑犯,那自然沒道理杵在別人面前擋著對方聊私人話題。
小趙和另一位警官非常爽氣的離開了房間,王傅立本來也想要回避一下,可是他才剛站起來,就被主上給叫下了。
“王律師,請留步,接下來要談的事情估計還需要你打電話和顏先生知會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寫到這裡,實在困得慌,想著早點睡 第二天早上爬起來到公司繼續碼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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