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輕而緩,卻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寒意。
慕容美不敢答話,不知為何,她突然感覺現在的蕭風很恐怖,就好像是瀕臨爆發的火山,任何一點動靜都有可能使他爆發。
“說話!”蕭風這一次是直接吼出來的,目眥欲裂。
“是,我就是妒忌你,怎樣!?”慕容美也怒了,狠狠地瞪著蕭風。
“好。”蕭風古怪一笑,隨即垂下了頭,嗤笑的搖了搖頭:“你在這裡借酒澆愁,怨天尤人,是因為不滿於這二十年來的經歷。你認為我過的比你好,該疼我的人疼我,連不該疼我的人也疼我,對吧?”
慕容美不答,但那埋怨的神情,卻無疑是在預設。
“對於奪走了原本該屬於你的父愛,我表示很抱歉,在這裡鄭重和你說一聲對不起。”蕭風語氣誠摯,對慕容美點頭示意。
但是慕容美卻是媚眼一翻,根本不為所動,對於蕭風的道歉她只認為是多餘,是虛情假意。
蕭風也不介意她的無禮,繼續說道:“但,親暱再也不要說妒忌我之類的話了,以為內相較於我,你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倍。”
“哦,是嗎?為什麼我不覺得?”慕容美嗤之以鼻,感覺蕭風就是在廢話。你蕭家都已經奪走了我父親,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家庭溫情,還說我比你幸福?你是在嘲笑我嗎?
蕭風笑了笑,吐出了四個字:“因為你賤!”
“唰!”
纖纖玉手拂面而來,卻隱藏可怕勁力,直拍蕭風的面頰。
蕭風快速出手,一把抓住慕容美的手,繼續冷笑:“為什麼說你賤呢?因為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後就將她推到在床上。
慕容美咬牙切齒,正欲爬起來,可是蕭風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同時牢牢抓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她惱羞成怒,若不是渾身酒勁還未退去,她的身體還顯得柔弱無力,她早就將蕭風立斃當場了。
她如今被蕭風壓在剩下,兩隻手手被蕭風攥在手裡,完全動彈不得,這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但是兩人都毫無所覺,彼此瞪著對方,皆是包含怒氣。
“你因為二十年來沒有父親的陪伴,所以對我懷恨在心。那我呢?我的父母雙亡,我又該恨誰?”蕭風只覺得這慕容美很可笑,毫不客氣的挪揄道:“我的父母因我而死,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覺?告訴你,那感覺就跟刀扎一樣,可我卻連為他們傷心的時間都沒有,因為這時候段家和司徒家那群雜種已經對我蕭家虎視眈眈了,我要做的就是不斷提升實力,護住父母親留下的家業,為此我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揹負了多少,你知道嗎?”
慕容美愕然。
“說的好像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真是好笑,屁點大的事也叫事?”蕭風直接咆哮了起來,凝視著接近暴怒的慕容美:“別他孃的說什麼羨慕老子之類的屁話,這樣的生活給你你要嗎?哈?”
“別總以為別人欠你什麼,也別總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人,比你悽慘的人這世上多的是。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樣,受了點挫折就尋死覓活的,這個世界未免也太滑稽可笑了吧?”
不知何時,蕭風已經離開了,只留下呆若木雞的慕容依舊留在房內。
她無力的倒在床上,尚未從剛才的詫異中回過神來,相較於蕭風,自己或許的確算得上是幸福的吧?
一直以來,蕭風都沒有在父母雙亡這件事情上多作反應,以至於慕容美也不禁誤以為他是鐵石心腸。可現在看來卻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他不是不在乎,而是選擇將這份苦痛埋藏在心底。
畢竟以蕭家現在的狀況,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讓他去傷悲了。
慕容美仰頭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卻也不禁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自己雖然年紀大他兩年,修為也高過他,可真要論思想成熟度,卻還遠不及他。
一個人在面對痛苦挫折的時候,是選擇到處找人傾訴、怨天尤人,還是選擇咬緊牙關自己承擔這一切,直接決定了一個人成熟與否。
蕭風遭遇了這一切挫折,他也曾悲傷過、憤怒過,但卻從不曾抱怨過。因為他知道這改變不了什麼,自甘墮落只會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笑而已。
回到蕭家,已經是深夜了,蕭風不想打擾慕容海休息,所以就直接一個縱身躍進了蕭家。
可誰知,卻看到慕容海在大廳內發呆,幾日未見,他卻猛是發現慕容海頭上似乎又多了不少白髮。
蕭風也不由得悲從中來,這個老人,對他們蕭家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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