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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是誰這麼威風,原來是腦殘的林巡院啊。”莫子豪根本沒有表現出絲毫怯意,不僅如此,他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麼尖酸剋薄,林子騰的滿腔怒火被瞬間引爆。
“大膽,我身懷娘娘懿旨,你私自設診不說面對懿旨還如此猖狂,難道想造反嗎?來人啊……”林子騰表面上的憤怒都是裝出來的,心裡卻滿是自得:正愁你如果表現的太老實拿你沒辦法呢,何曾想到你竟然自尋死路,我就讓你看看誰是腦殘!
驃騎衛的每一名士兵都是一重天煉氣境以上的武徒,堪稱大乾朝的精銳力量,其中隨便一個人伸伸手,莫子豪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就在兩名驃騎衛士兵下馬衝向他時,卻聽少年哈哈大笑。
“哈哈……懿旨?你有嗎?掏出來看看?”
大乾皇后那是什麼人物,怎麼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道醫釋出懿旨。莫子豪認定這是道醫院個人行為,再說明白點的話,很可能就是範仲子授意。既然是道醫院長借驃騎衛幹私活,怎麼可能有懿旨這玩意。
“哼,一個小小的賤民,也配看娘娘懿旨,拿下他!”林子豪心中暗道一聲糟糕,可嘴上還是死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即為大乾子民,領受皇后娘娘懿旨有何不可?!”莫子豪心中暗笑,我先捧一下大乾皇室,然後再拿大乾子民說事,就不信你林子豪還敢蠻幹?!
“我……”林子騰臉都憋紅了,如果他不拿出懿旨,豈不是說中域子民不歸大乾治理?這不是找死嘛!可是他根本沒有懿旨拿什麼拿。
“先不說懿旨的事,我且問你,我善流到底觸犯了大乾律例的哪一條哪一款?”莫子豪表現出的樣子非常大度,顯然,這句話解除了林子騰的尷尬。
“事到臨頭你竟然還死不承認,你且聽好了。”林子騰心中一喜,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大乾律法三百一十條第二款,凡在道醫院外私設診臺牟取暴利者,按其所斂銀兩定罪,輕者罰沒斂銀重者滿門抄斬!”
“噝……”儘管大部分熟知這一條,但是聽到林子騰殺氣騰騰的喊出來,人們還是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冷氣。同時人們暗暗慶幸,還好善先生剛剛開診,否則時日一長……
他們能想到的問題範仲子自然能想到,選這麼一個日子來砸善流的臺,道院醫從面子上能說過去也不會傷害到對方。否則善流背後的勢力一旦發火,恐怕就連大乾朝也承受不起。
“來來來,腦殘巡院,善某請你參觀一下我的診臺。”莫子豪卻是不以為然,一口一個腦殘將林子騰叫的是異常憋屈憤怒。
“本巡院就看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到時定讓你心服口服!”林子騰面色鐵青,翻身下馬跟著莫子豪進了藥鋪。
蔣煋和鐵蛋也跟了進去,同時小心守護在莫子豪身邊,兩人打算一旦局勢不妙定要保善先生的周全。
進門的林巡院一看到內堂椅子上的祁格就愣住了,“祁……祁格,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呢?春風暖堂可是我的生意哦。”祁格淡然一笑,也不生氣林子騰的行為,彷彿林巡院來砸的場子不是她的一樣。
好!本巡院看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林子騰心中滿是嫉妒的怒火,他都搞不明白,這祁格和善流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了。
莫子豪的診臺是在內堂左邊隔出來的一個小間,裝修的不算富麗堂皇卻也是非常整潔。診臺之後就是莫子豪的坐椅,那坐椅之後的牆面上則掛著一個蒙了綢緞的橫匾。
橫匾是道醫業的一種講究,每一名道醫首次開診臺都會這麼做,等診治完第一名病患後,就可以掀開橫匾上的綢緞示意開門紅。同時,橫匾也算是對該道醫的一種承認。
林子騰心中暗暗冷笑,不用想都知道那橫匾上肯定寫著“從不把脈”。心裡這麼想,嘴裡卻嘲笑說道:“私設的診臺就是難以入目啊。”
“蔣煋,去掀開綢緞。”莫子豪開口說道,蔣煋立刻跨入診室來到橫匾前。
這也是道醫業的規矩,掀開綢緞的通常就是受診者。林子騰見掀匾的人竟然是他,忍不住心中暗暗驚詫,這蔣煋到底犯了什麼隱疾,竟然被善流給治好了?
可是,讓他驚詫甚至震驚、傻眼的卻不是蔣煋掀匾,而是綢緞落下橫匾上四個刺眼的燙金大字——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後面已經有人喊出來了,頓時引來藥鋪外面人們的熱議。
所有人都沒想到,橫匾上的內容竟然不是“從不把脈”,而是“分文不取”!這可算是又開了上古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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