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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密宗雙修圖”等等,看下來他只覺得整個人氣血上湧,身體僵硬,是這個意思嗎?是這個意思嗎?臥室裡安靜極了,只能時不時地聽到一兩聲沒有忍住的輕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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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餐桌上。
賀易庭的母親易明芳有些心疼地看著兒子眼底翻出的淡青色,道:“昨晚熬夜溫書了?別太累了,到時候申請不到名校的話,媽媽也能幫你的。”說罷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另一邊,穿著藍白色校服,剪著俏麗短髮,此時正乖巧地喝著粥的女孩子,眼底展露出愉悅來,“馨馨也是,都不要太累了才是。高考對我們來說可不是獨木橋,擠不上就不要擠了。你媽媽走之前就是這麼交代你的吧?”
梁馨聞言朝著易明芳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道:“阿姨說的是。”
梁馨的母親跟易明芳是自小認識的閨中密友,梁馨的父母因為工作原因暫時不在國內,她便先住在賀家。因著自己沒有生女兒,便稀罕女兒,梁馨又長的漂亮而乖巧,又是從小看到大的,易明芳是真的把她當成女兒在疼愛的,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乖。”又說賀易庭,“就你不省心!你傻笑什麼呢?”
原來賀易庭根本就沒聽到母親在叨咕些什麼……反正每天也就那麼點兒內容,他已經能夠自動遮蔽了,只是不知想到了什麼好事情,麵包拿在手裡放在嘴邊,就徑自傻笑了起來,故引得易明芳一問。
賀永田就沒那麼好的耐心了,肅著臉教訓兒子:“吃飯就要有吃飯的樣子,坐正了!不吃就給我滾下桌去!”賀易庭有些訕訕地將麵包塞進了嘴裡,卻因為動作太快而差點兒噎到。
易明芳立馬迴護兒子,說丈夫:“吃飯呢,有話好好說。”
梁馨也跟著幫腔說:“一中學習壓力大,二哥哥也有自己放鬆的方式。”易明芳生了兩個兒子,長子賀易恆正在哈佛讀碩士,預計明年能夠學成歸國,次子便是賀易庭了。
易明芳亦道:“就是嘛,是看工大附中就蠻好了,相對寬鬆一點,都是你這老古板硬是要求兒子考上市一中,現在你看,眼底都起青色了,真是的。”
梁馨附和說:“對呀,二哥哥,要不你來我們學校吧?”可惜的是她興致勃勃的提議,賀易庭根本連眼角都沒有給她一個,頓時就有些失望也有些尷尬。她前些天太心急了,二哥哥生氣了嗎?
賀永田沒有跟妻子爭論,只看向兒子:“你也是這麼想的?”
賀易庭哪裡會說是,若是現在點一個頭,他媽下午就能找到工大附中的校長。連忙擺手,說:“我現在挺好的,同學相處也好。一點都不苦。”
賀永田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易明芳雖然心疼兒子,但是一向來都是最以兒子的心願為準的,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老生常談地叮囑他不許太累了等等。賀易庭自然是連聲應是。
第19章 少年心思
吃完了早餐,賀易庭拎起邊上的書包準備上學去,卻被易明芳叫住了:“今天這麼早?”
賀易庭胡亂找了個藉口:“有點事兒,我有道數學題想不通,想早點兒過去問同學。”
易明芳“噢”了一聲,不再攔阻,只是心疼兒子每天擠公交上下學,便說:“讓老王送你去吧。”見丈夫似乎有不贊同之色,她又搶先讓廖阿姨去讓老王準備車了,一邊道,“現在時間還早,學生也不多……大不了叫老王停路邊上,小庭再走過去嘛。而且咱們又不偷又不搶的怕什麼。”最後一句話說的並不算輕,顯而易見對此已經有很大的意見了。
眼見著自家老媽又要單方面地凌虐老爸,賀易庭擦了擦腦門兒上不存在的冷汗,道:“那個……現在時間早,公交也不擠的。爸媽,我先走了。”逃也似出了家門。
賀家是開國之際興起的新貴,這樣的門第往往權勢、金錢都有了,就是缺少底蘊,子孫容易出紈絝,所以賀家老爺子極其注重對子孫們的教育,在他們有能力自立之前零花錢都是扣著給的,自然也不可能跟別的有錢人家的孩子那般上下學開車接送,搞特殊化。
即使賀永田工作的市政府大樓跟去一中的路線是筆直的一條,可憐的賀易庭高中三年愣是沒有得到過半點兒方便。現在都已經習慣了,並且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誒,那你過馬路小心點兒。”易明芳在後面交代。
“知道了。”
等兒子走了,不顧還有梁馨在場,易明芳就去掐丈夫腰上的軟肉,道:“兒子都跟你們家的人一樣,變成了個榆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