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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霧真算是服了他了,無語片刻,故意道:“每天都在一起,有什麼好想的?”
賀易庭沒想到錢霧竟會如此無情,叫嚷道:“你好無情!”然後見她憋笑的樣子,心下一動,直直的就撲了過去,一邊使勁兒親她的臉,一邊道,“想不想?想不想?”
眼看著又要擦槍走火,錢霧連忙推開了他:“剋制點兒啊!這樣子是不對滴!”後者頹然地聳拉下了腦袋,裝可憐沒有用,□□的話小霧剋制力比他可好多了,強來又強不過……唉……只好含著熱淚,蓋著棉被純聊天兒了,他摟著她,手掌在她背上摩挲著,問:“我想端午去拜訪一下岳父岳母,怎麼樣?”
錢霧“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她說:“那我順便再去見見秦天冬。”上次籠統地跟他說七月不要出門,他似乎沒太在意,最好再提醒他一下,也算是盡了心力了。
賀易庭一頓,心裡不是很高興,竟然在他的床上想別的男人?哼!報復性地將手伸到前面來,捏了捏,結果被小霧拍了一把,警告道:“不許亂來啊!等明天。”
“唉……”賀易庭無奈地嘆了口氣,癟了癟嘴巴,與懷裡的人兒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六月初的某一天,正是賀易庭這個專業的畢業答辯日,還沒輪到他們的時候,彭章為了緩解自己警張的小年輕,忽然對他道:“兄弟,跟你說個事兒唄。”
正看著手頭資料的賀易庭挑眉,意思是“你說。”
彭章被他這個高貴冷豔的回應刺激到了,心道真是夫妻相啊,真不知道這小兩口是怎麼做到在逗比跟高冷之間毫不生硬地快速切換的。“你跟弟妹晚上聲音能小點兒不?不太和諧啊!”
賀易庭鄙視地看向他:“垃圾藉口,這個房子隔音效果沒那麼差。有屁快放。”
彭章一噎,哼道:“就是看你警張,給你緩解一下壓力麼,我這樣好的室友到哪裡去找?簡直能評年度中國好室友了呢。”完全就是胡說八道,也不知道是誰警張來著,賀易庭哂笑,不理。
彭章卻是來了勁兒了,問:“話說你最多有沒有過一夜這個數?”比了五個手指給他看,心下不免得意,這可是他的最高紀錄來著。
賀易庭看了他一眼,嘴角咧開了一個不小的弧度,帶著一絲只有男人才看得懂的洋洋得意,嘴上卻只是淡淡道:“我最多有過七次。”
“擦!裝逼被雷劈啊!”他不信,堅決不信!
看彭章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樣兒,賀易庭看的心內大爽,不再裝深沉了,他道:“我會無聊到跟你撒這種慌嗎?哎呀,你這種最多四次就不行了的人是不會理解的。”欺負完了彭章,也差不多輪到他了,賀易庭心情開朗地走上了臺去,洋洋灑灑的開始答辯。留下彭章悲憤欲絕的在原地畫圈圈。不信,他堅決不信!
做完了答辯,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拍畢業照了,賀易庭自然也不例外,答辯透過,若是沒有特殊情況,應該是不太有機會過來了……縱使身在北京也是。先排排站拍完了集體照,就跟幾個要好的兄弟,大隊長、老師等等留了幾張影。
“賀易庭,我能跟你合張影嗎?”一個與他們一樣穿著夏裝制服的的中發女生舉著相機來到賀易庭宿舍幾個人的面前,卻是獨獨對賀易庭提出了邀請。後者“厄?”了一聲,回頭,有些詫異,這個人好像……叫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就記得這人好像追過自己?
彭章已經唯恐天下不亂地在那兒起鬨了:“噢,好嘞,我來幫你們哈!”然後將賀易庭往那女生身邊推了推,見他明明不太爽卻還是硬扯了抹笑容出來的樣子,不由得暗自奸笑,敢擠兌我,那我就坑你一把!
其他幾個男生見狀也都紛紛讓開,不由得露出同樣瞭然的笑意,金明濤玩笑道:“庭哥豔福不淺哦。”當然了,他有分寸,是輕悄悄跟王鬱昭說的,後者哂笑,道:“美女獻殷勤叫豔福不淺,作女加醜女就是性騷擾你不知道嗎?”話說這女生其實長得還不錯的,五官清麗,穿著警服,別有一股颯爽的英姿,只是當年王鬱昭追過她,結果被狠狠下了臉面,這會兒是懷恨在心呢。而且這句話說得不輕,邊上人多多少少都聽到了一些,那女生自然也是,身形一僵,卻也只能當做沒聽到,這種時候她若是衝上去跟人吵,難免丟人。只能當做沒有聽到了。
見賀易庭一副沒什麼表情的樣子,更沒有任何制止王鬱昭的想法,女生有些黯然,隨即扯了扯嘴角,向賀易庭伸出手:“我也要調到市公安局了,以後咱們就是同事了呢。多多關照啊。”說完還有些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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