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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但是錢霧卻覺得他是在看她。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凡人觸及天道本就是逆天之事,再由他道出了天機,便會遭到反噬,身體、福分運道皆會有所減損,這老者的肉眼不能視人,那邊是開了天眼了,不能看見人,但是能看見神、鬼、仙、魔、靈、魂等等一切不能全然稱之為人的東西,她錢霧算是修仙之人,雖用了凡人之軀,暫時可以遮掩一二,但是現如今卻是被識破了。
她的手心有些微微的汗溼,心想著若是真的被他道破,那自己強行聚集靈力將之滅口的話會怎樣。只不過老者並沒有這個意思,只見他幽幽嘆了口氣,道:“原來是仙家緣分。”然後對錢海川夫婦道,“不用擔心,是上上等的運勢。”
錢海川跟王小慧聞言俱是大喜,又問:“那高考怎麼樣,能考好嗎?”
老者搖頭笑道:“這個要問她自己。”
如此錢海川便不再問了,改算他跟王小慧以及錢步華的。算這個東西費腦子,老者雖然靠這個吃飯,但是卜卦的時候並不多,願意每年為錢海川一家四口各卜一卦實在也是緣分。
回家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午夜十二點了,錢海川還在跟王小慧議論著這個問題,老者方才說錢家接下來的一年裡除了錢海川之外其他人都非常順利,錢海川則是會有財務上的損失,若要避免的話則每月的初一至初三睡前將鞋底朝天放置。
錢霧也在想這些破解之法,覺得頗為神奇,雖然與她所知的占卜有一些不同,但是殊途同歸。一邊佩服他占卜的正確性,一邊又為其因為窺得天機而導致的殘疾而嘆氣,做凡人總是有諸多的無奈,她不由得再次慶幸起自己的運氣,好在她不是凡人,不會因為這區區小事而遭到反噬。
錢海川完全不知道她是在做何想法,原本每年年前去卜卦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帶孩子的,今次卻帶了女兒,一方面是讓她看看真正的相學大師是怎樣的不是她瞎搞搞就能成的,一方面又是為了給她一個警醒,這行飯不是那麼好吃的,做瞎子你願不願意?以後跟那爺爺似的,永遠沒有兒女你願不願意!
頭一次做這種有點兒轉折性的素質教育,錢海川的業務還不熟練,並不知道女兒心中的想法(其實就算再熟練了也不可能知道他這女兒心裡頭的詭異思維的),這會兒就來了句總結:“以後不要東想西想了,好好學習我跟你媽媽最高興,給我們爭口氣!”見她點了頭,索性便給她又畫了個框框,“你以後要麼當老師,要麼讀軍校或者是醫生,其他算命的啊佛學院啊什麼的,你要是敢想我把你腿打斷了扔出去!知不知道?”
錢霧這下有些恍然今晚一行的目的了,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哀嚎,真的就這麼算了嗎?
她沒有反駁錢海川的話,其實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對於父母來說是如何的難以接受,她覺得還是順著一些吧,何必要鬧得不愉快呢,這一生本就是她欠他們的。而且他們也是為了她好,太過異類,這個世界是容不下的。
別的行業也是能夠賺錢的,唉,技多不壓身嘛,樂天派的錢霧還是很好說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上的好遲,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啊……
第50章 落水〔大修〕
過年;這個詞在修仙界並不流行;若非錢霧幼時曾在俗世人界生活過幾年;也並不會知曉。只不過幼時家貧;大家能吃上稠一點兒的的白粥似乎就心滿意足了;鞭炮、新衣、佳餚……那都是大戶人家才有資格去講究的。
不過今天的不一樣;此界凡人的生活水平不錯;就像是自己現如今生活的這個家庭;並不富裕,卻能給她跟弟弟一人置辦一套新衣外加一雙新鞋;大年三十下午兩三點鐘開始;便開始有“噼裡啪啦”的放炮聲;院子外面的小路上時不時地有一群六七歲到十三四歲不等的孩子們呼嘯而過,伴隨而起的是忽如其來的炸響聲、女孩子們的尖叫聲、院子裡的狗吠聲還有男孩子們的鬨笑聲,熱鬧極了。
錢步華今天並沒有被拘在屋子裡寫作業,王小慧原本是想叫他幫忙打下手的,但是錢霧看他眼巴巴地瞧著院子外頭的樣子,便有些不忍心,做主放他出去了,自己自願送上門去做小二。王小慧便讓她管著灶火,時不時地支使她換個煤餅,摘個芹菜、剝個大蒜等等,並不忙碌,但是挺繁瑣的。
錢霧現在正值高三,學習時間緊張,寒假被壓縮到只剩下十一天,正月初九就要回學校,好在錢家需要走動的親戚並不很多,除了姑姑家就是臨縣農村的孃舅家、阿姨家了,並不很麻煩。
這一天正值正月初三,王小慧孃家的一眾兄弟姐妹以及子侄都聚集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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