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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警察包圍了,現在,立即放下武器,舉起雙手出來!”
隱於暗處的李克建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但是見那四人竟然真的慢吞吞的挪了出來,槍支、長刀都很配合地被踢了出來,他也只能夠相信了。雖然心裡頭還是有一些怪怪的……
他也從暗處走了出來,執槍對著那四人,不遠不近地瞄準著,賀易庭則是慢慢地挪動著位置,看似是在接近他們,實則是尋了個有遮蔽的位置,一會兒若有情況,他很快便能重新隱蔽起來。他亦是覺得太過蹊蹺了些,這逃了數年的慣犯哪裡有這麼好抓的?但是他今晚上的指責便是不許這夥人擾民犯罪並且溜之大吉,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可以了,只要堅持到隊長帶人來就可以了。
而曾經是個軍人的李克建自然也是有些經驗的,做了與賀易庭同樣的選擇。見他們不再往前,土匪頭子幾乎要咬碎了牙齒,心裡也猜到了一些個情況,定然是大部隊馬上就要到了,現在是耗時間呢!眼裡不由得閃過一絲陰鬱,沒有受傷的左手慢慢地將藏著的手槍握緊……因為他此刻是半邊身子靠在前面一人身上的,以至於賀易庭跟李克建都沒有發覺他的動作。
黑洞洞的槍頭在前頭那人的腋下若隱若現,有了黑夜跟袖子的掩護,幾不可見,“砰——”的一聲巨響,賀易庭只覺得背後的汗毛都瞬間豎了起來,時間太快,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然能夠發現,黑暗中子彈朝他射過來的微微往下傾斜的角度極小的拋物線軌跡,竟像是電影情節中的慢動作回放似的。
這麼慢,他理應能躲過的,但是身體卻像是頓住了,就這麼一動不動。他的心中瞬間像是被掀起了驚天巨浪,死亡的恐懼潮水一般地朝他撲來,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淹沒,尤其這個感覺自己明明能夠躲開,卻偏偏要看著,甚至是計算著這顆瞄準自己的心臟位置的子彈要再過多久會埋入自己的體內。死亡是一件恐懼而無奈的事情,然而,等待死亡卻更甚之,尤其這個時間在理論上應該是極短的,可是對於詭異到能看清子彈的執行軌跡卻躲不開的賀易庭來說,漫長地猶如他當初向小霧告白,等著回答的那個煎熬無比的日子。小霧……
賀易庭死咬著牙關,眼前又閃過了一團灰撲撲的影子,似乎將那顆瞄準自己心臟部位的子彈撞開了些許,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悶痛。
終於是來了……說時遲那時快,說起來似乎是個很漫長的過程,實則就是一兩秒鐘的事情,往後倒的那一瞬間,他忽的鬆了口氣。身體並沒有感覺到碰到地面的那種疼痛,他似乎聽到耳邊又響起了數下槍聲,以及接住自己身體的戰友們的堅實臂膀……
警車的笛鳴聲在凌晨空曠的街道上悠揚的響起,在馬路上賓士而過,十五分鐘後便停在了*,已經有護工們抬著擔架將警車上這位胸口已經被血跡浸溼了的便衣警察轉移了過來,手術室已經備好,留下了隊長跟李克建還有老刑警老楊,剩下的三個隊友則是壓著犯人回了警局待審。
當手術室的燈亮起的五分鐘後,錢霧也趕了過來,對著手術室的燈,在原地喘著粗氣,看著手術室內,對著賀易庭的隊長就問:“他在裡面?怎麼樣?”
隊長一愣,看向這個神速趕來的女人,充滿了不可思議,賀易庭受了傷,搬上車子之後他們先是以警方的名義給*打了電話要求他們立即做好相應的手術準備,然後又翻了他的手機打算告知家人,卻沒想到一個自稱是賀易庭的未婚妻的女人電話飆了進來,螢幕顯示是親暱的“親親老婆”這肉麻的稱呼,電話接起,那頭的女人直截了當地開口問:“賀易庭是不是受傷了?”
隊長當時就是一陣警惕,難道說這次的行動外洩了?就有聽那女人不客氣地道:“我感覺他受傷了,是不是?”
十分強勢,隊長現在想起來當時的自己都覺得有幾分慫氣,竟然下意識地對回答了對方的問題,然後那頭乾脆利索地就掛掉了電話。這會兒竟然就這麼出現了?!
老楊是見過錢霧的,此時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沒事兒的,這裡的醫生都是最好的,你放心,會沒事兒的。”
因為電話的緣故,隊長對她本是很有一些懷疑的,更是覺得小賀的未婚妻肯定是個母夜叉,誰知一見之下外表形象與那猙獰的脾氣完全不搭,心裡對她的戒備也不由得少了一些。跟賀易庭蹲了一晚上點的李克建這時候也道:“小賀會沒事兒的。”
錢霧不說話,只是盯著手術室內,實際上是將自己的一縷神識探了進去,看著胸口一個大窟窿,光溜溜的躺在病床上的賀易庭,眼看著醫生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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