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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內考出來的。
若是就這麼去報名的話,不給點兒好處給教練,光是一個理論考就能給你排到兩三個月以後,然後兩個模擬兩個科目,真真是沒有半年拿不下來的,有關係不用是傻子,既然陳軍都誇了海口了,錢霧也就不客氣,順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要越快越好。
至於難不難之類的問題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了,她見過賀易庭開車,好像不太難的……
這對於陳軍來說是小意思,他跟賀易庭也有小十年沒好生相處了,憑的都是小時候的情誼還有那份兒脾性相投,雖然前頭買車他給了小兩口不少優惠,但是那幾萬塊錢說實在的對他們這樣子出生的人來說不算什麼,就一個情面罷了。現在他又生病需要人家老婆治療……錢霧主動要他幫忙,這下子兩廂走動頻繁了,這關係也就重新建立起來了。是件好事兒。當下就拍著胸脯打包票:“放心吧弟妹,遞個話兒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有空,資料給了我,我這就讓人給你安排。”
如此,算是成了。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錢霧倒也不得閒,駕校那邊打好了招呼,報了名之後的第三天便參加了科目一的考試,再後來的上車練習,她雖然沒開過車,但總也見過,又不是個本人,五感還格外敏銳,操縱起來十分簡單,只憑藉著感覺就行了,就連教練教的看點都不用,算得上是一大奇葩,教練都問她以前是不是會開車,這麼有感覺。上車練了兩天九選三,正好湊上四月中旬的場地考,至於有沒有踢掉別人她就不知道了。後面的路考也差不多。所以以光速拿到了駕照之後,她上路了,但是挺無奈的是,沒人敢上她的車,沈瑜這傢伙就是寧可搭地鐵。
這很傷她的自尊心。不過跟賀易庭煲電話粥的時候,賀易庭安慰她,“那是咱們的愛車,不給她們坐啊。”
也只能這樣子自我安慰了。
當然了,考駕照花的時間並不多,主要還是在診所裡,現在有幾個固定的病人,像陳軍,一週針灸兩次,像玉泉山的老首長,那個架子比較大,得錢霧過去。還有幾個原就有的病人。所以留下來的預約號子就比較少,像之前說過的掛不到號就過來等著的情況並不鮮見,也就常常需要加班了。她忙碌的同時,給她安排行事曆的沈瑜就更不得空了。
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展,唯一不好的是,賀易庭整整去了一個月還沒有回來。聽說案件是有了進展,他們現在正在追捕嫌疑犯,但是更多的卻是不能透露了,歸期未定。
五一勞動節,錢霧登上了北京飛舊金山的航班,同行的還有陳志良老師,腦科方面專家*的徐醫生等約十位專家,這些專家們普遍年紀都有一些了,身邊大都帶著一名翻譯或者是助理。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達舊金山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下午五點了,休整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又轉機去巴拿馬,梅奧研討會的主辦派了人在機場迎接,又直接將他們引去了下榻的酒店安置好。等到第二天正式開幕的時候,會有車子來接。
其實來的人都是醫學各領域的專家,並且身兼管理之職的老醫生們,像錢霧的老師陳志良,他級別算是低的,是科室主任,其他的像徐醫生就是副院長了。還有一些私家醫院未有收到邀請函,自主前來也不是沒有的。因為這次除了探討醫學方面問題意外,還要交流一些先進的醫療管理以及醫院管理方面的問題,並且親身體驗美國頂級私營醫療機構先進的管理理念和方法。
因為兩方兼顧,來參加的人裡面就有不少是私營醫院的年輕投資方、繼承人等,錢霧這張年輕的臉孔在當中其實並不是特別地奇怪,但是她太難請,這次過來還真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對於西方人來說,東方人的面孔總是千篇一律的,只在一些較少的資料上見過錢霧照片的媒體記者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發現她,直到那天梅奧診所一位做完了自己最新階段醫學研究報告的年輕研究員,朝著東邊的一個大席位走去,方才引起人們的注意。
“我是托馬斯。莫爾,dr。qian。”然後朝她伸出了手。
沈瑜帶著些激動地推了下錢霧:“喊你呢。”
錢霧同樣朝他伸出了手。
“我聽過你的大名,能邀請你上去講一下你的研究成果嗎?”托馬斯問,“你知道,我和我的團隊都是致力於心血管研究方面的,但是很遺憾,我對你們中國的針灸療法非常地感興趣。”
“當然。”錢霧點了點頭,雖然沒有準備講義、資料等等東西,但是隻要將自己除了靈氣意外的治療感悟說出來也就差不多了,相關的研究報告其實陳老師等等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