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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心法這東西不能亂學,否則體內劍氣相沖,很容易走火入魔。”
薛三源則不以為然地道:“其實這種說法有些片面,不全然對。各大劍派都有著獨門的劍道心法,不是說兩種心法不能同時練,而是不能亂練,尤其是對於把控能力不足的劍道初學者,同時學兩種心法非常危險。這就像一把柴火,你若是用扇子慢慢扇,它就會越來越旺,但你若是直接澆上一桶油,可就燒過頭,失去控制了。”
歐陽林聽後十分驚訝,沒想到這個日日鑽研醫術的薛三源居然對劍道也有如此領悟,他覺得這位薛神醫真是越發的神秘了。
“薛神醫,你是說秦然現在是火上澆油,越發不可收拾了?”
“不見得,辦法倒是有。火旺了就得用水澆,秦公子需要的是學習另一種風格的心法,以柔克剛,中和掉心中的戾氣,使他的內心趨於平穩。”
“但這種柔和的心法去哪裡才能找到呢?”
薛三源忽然低頭沉默了起來,歐陽林見他似乎在思考什麼糾結的事情,便很識趣地沒有開口打攪他。薛三源想了半天,終於露出了一個堅定的眼神,歐陽林便知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從明天開始,我會教秦公子一套新的心法,以剋制他體內的躁動之氣!”
……
在另一邊,走去牽馬車的秦然和葉凝兒兩人一直沉默不語,像是鬧了彆扭的小夫妻,誰也不肯理睬誰,好像誰先說話誰就輸了似的。
秦然走在前面帶路,這條路便是之前他尋找葉凝兒時走的,依然是一條爛泥路,滑溜得很。秦然因為走過了一次,已經駕輕就熟,再加上輕功又好,所以他步伐迅速,猶如在平常地面上疾走,但這可苦了跟在他身後的葉大小姐。葉凝兒身為姑娘家,比腳程本來就比不過秦然這個老爺們,再加上路面漆黑一片,泥濘不堪,根本就追不上秦然。這不,還沒走過半程,秦然就已經將葉凝兒拋下十幾步的距離了,而他似乎也沒有要停下來等等對方的意思。
“該死的秦然,走這麼快,趕著投胎啊?”
葉凝兒在後面小聲詛咒著秦然,同時也詛咒著難走的破路,這鬼地方陰森恐怖,怪嚇人的,死秦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忽然,她腦袋裡靈光一現,想出一個絕妙的辦法。
“哎呦!好疼啊!”
葉凝兒蹲下身子,捂著自己的腳踝痛苦地叫喊著,走在前面的秦然聽到她的痛叫聲,停下了腳步,折返了回來。
“什麼事?”秦然冷冷地丟擲一句。
“我扭到腳踝了……”葉凝兒撅著嘴巴,作楚楚可憐狀,“你揹我!”
秦然心頭總覺得有點怪異,想起以前葉凝兒的種種劣跡,他實在是不得不懷疑葉凝兒的動機。
“要我揹你?你不會又在演戲吧?”
葉凝兒一聽,頓時委屈地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啜泣道:“你個沒良心的!自己在前面跑這麼快,把我一個小姑娘仍在後面不管,都是因為你我才扭到腳的!現在你不但不關心我的傷情,還誣陷我演戲,你還是不是人啊?”
秦然最受不了葉凝兒哭了,每次她來這一招,不論真假,秦然總會敗下陣來,老老實實地服從葉凝兒的要求,而這次也不例外。
“好了好了,我揹你還不行?”
秦然搖搖頭,轉過身來蹲在葉凝兒面前,後者臉上閃過一道奸計得逞的壞笑,順便用右手沾了一把汙泥,偷偷地攥在手心裡,
秦然背起葉凝兒朝前方走去,只是他沒有看到,葉凝兒將手臂搭在他身前之後,用手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塗滿了髒兮兮的淤泥……
第47章 驚人的身份
因為天黑的緣故,秦然直到回茅屋之後才看到自己胸前的那一抹汙泥,他一看便知道又是葉凝兒做的好事,剛要找對方算賬,卻發現葉凝兒已經躺在床上睡去了。
“秦然,你衣服上怎麼髒髒的?”歐陽林好奇地問道。
“被小狗抹的!”
秦然說完,躺在床上的葉凝兒忍不住“嘻嘻”地笑了一聲,雖然她捂住了嘴巴,但還是傳到了秦然的耳朵裡,很明顯,葉凝兒是在裝睡。
“什麼?這附近還有野狗?”
“是啊,從離開獵人谷以後,她就一直跟著我們,不是癩皮狗是什麼?”
秦然這麼一說,歐陽林便明白了,原來他說的是葉凝兒,而秦然身上的汙泥自然也是葉凝兒的傑作。
“好了,別跟我表妹計較了,還好箱子裡有換洗的新衣服,我去拿給你。”歐陽林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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