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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男子的實力雖壓過黑衣女子一頭,但他並沒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意思,只是與對方硬拼劍氣,並未展示出高超的招式,否則他絕對可以三招內刺中黑衣女子的要害。饒是如此,黑衣女子也抵擋不了他的攻擊,手裡的長劍被打得不住顫抖,身體也東倒西歪。
“咣!”一聲刺耳的撞擊聲傳來,女子手裡的劍被威力巨大的劍氣擊斷,身體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向空中,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魁梧男子見對方已失去戰力,便一步步走上前去,揮出長劍指著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
“大膽賊人!竟敢來我雲巫聖地偷竊!還不速速交出贓物,束手就擒!”
秦然聞言一驚,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那魁梧男子竟然是自己的師父,朱雀堂掌座傅天!
“聽師父所言,那女子應當是偷竊了本派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寶貝引得師父如此暴怒,想必應該不是禽圈裡的小雞小鵝或是幾瓢油米之類的。”秦然是個小人物,從小就沒見過什麼珍稀寶物,自然是想象不出女子所竊之物。不過他一看那人是自己的師父,便膽子大了起來,往前蹭了幾步,終於能看清場上的形勢了。
“哼!此物本就不是你雲巫劍派所有,你們根本沒資格獨自霸佔!”黑衣女子聲音清亮,如山間百靈叫聲一般好聽。雲巫劍派向來只收男子,秦然整天聽到的都是師兄弟和師父的粗言粗語,如今難得聽到一位妙齡女子的聲音,只覺得分外悅耳。
“既然你不肯交出來,那就別怪我劍下無情了。”
傅天眼中寒光一閃,手中長劍上的劍氣徒然耀眼起來,一看便知他要動真格的了。在遠處觀戰的秦然開始為黑衣女子擔心起來,師父的修為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本派四大掌座中要數傅天劍氣修為最高,其實力幾乎可以跟其他門派掌門匹敵,若他拿出真正的實力對付那黑衣女子,後者怕是凶多吉少了。
黑衣女子也意識到這一劍不凡的威力,她足下暗自用力,雙手背在身後往地上一拍,纖細的腰肢一扭,身體便如鴻毛一般優雅地飄到身後大樹的樹枝上,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好俊的輕功!”縱使以輕功見長的秦然也不禁為黑衣女子的輕盈身法所折服。
傅天沒料到黑衣女子的輕功竟如此了得,同時,他也擔心對方會趁機逃走,剛才的一劍沒有刺中就瞬間向上揮動劍身,凌厲的劍氣劃出亮眼的弧線,一道月牙形青光從劍身脫離,筆直地衝向蹲在枝頭的黑衣女子。這一招式叫做“劍氣離鞘”,能夠使附著在劍身的劍氣脫離,飛向指定的方向。劍氣離鞘可以用來攻擊遠處的敵人,但脫離劍身的劍氣威力會逐漸衰減,劍氣修為越高的人打出的劍氣越遠,而像傅天這樣的高手打出的劍氣自然威力不凡,即使是十米開外,也能一劍封喉。黑衣女子在之前倒地時就已經身受內傷,剛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逃到樹上,胸中已是氣血翻滾,動彈不得,如今面對傅天的連環招式,根本無力再跳躍飛走,只能朝右邊一側身,驚險地躲過了那道劍氣。
雖然黑衣女子躲過了劍氣,但劍氣卻同時擊中了她腳下的樹枝,只聽“咔嚓!”一聲,樹枝因無法承受她的重量而折斷,黑衣女子腳下走空,朝地面甩了下去。
“撲通!”
黑衣女子再一次摔到了地上,她的嘴裡吐出一口鮮血,看來內傷著實不輕。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若交出所竊之物,我便饒你一命,否則,我便殺了你再取回東西。”
傅天下了最後通牒,他持劍一步步地朝黑衣女子緊逼過去,周身透著一股殺意,看來並不是想嚇唬黑衣女子。
“你休想!”黑衣女子虛弱地趴在地上,她的聲音已經有氣無力,更加沒有逃跑的力氣。秦然心中則又是擔心又是疑惑,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你賠上性命也不肯交還?
“這是你自找的!”傅天沒有再心軟,他朝黑衣女子揮出長劍,劍尖直取對方咽喉。
秦然把頭瞥向一邊,他不敢去看殺人的場面,五歲時全家被滅門的經歷令他永遠無法釋懷。殘肢斷臂,血流成河,幾分鐘前還活生生的家人頃刻間陰陽兩隔,那個如同噩夢般的夜晚,至今還時常出現在他的夢中……
“叮叮叮!”
三聲清脆的撞擊聲傳來,將沉浸在恐怖回憶中的秦然驚醒,他抬頭看向前方,黑衣女子卻沒有被傅天刺死,反倒是傅天一臉警惕,四處觀望。
“什麼人?出來!”傅天大喝一聲,秦然被嚇了一跳,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