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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皺,他說了這麼多,可是裴重遠卻絲毫沒明白其意。肖澤身具靈根他怎能不知,北極上青宗宗主的書信中就有明確的說明,只不過他有意將此忽略了,其實也正是肖澤身具道家靈根,所以九天玄清觀眾長老才會那麼的反對傳授他道法。
“越天才就越不能傳授道術。”這是眾長老堅決抵制清微觀主傳授肖澤道法的原因之一。
“我說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識像,那少年又不是我九玄天清觀的弟子,我等費盡心力培養他,等他道術有成後再回北極上青宗,我等圖個什麼,說不定還會造成我道家秘術外洩。”終於有一名老者被裴重遠那一幅“老實相”相給搞的一肚火氣,說出了眾人心中真實的想法。
強烈的靈力威壓瞬間席捲裴重遠,壓迫得他腳跟都有些打哆嗦,裴重遠知道,這名長老動怒了。面對著如此恐怖的威勢,裴得遠只覺得自己就如同那波濤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被驚濤駭浪顛覆。
那名老老當著裴重遠的面,將話說的如此**,這讓清微觀主眉頭不禁一皺,畢竟這也是不光彩的事。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急了,當下便圓滑道:“我們並不是不傳授那名少年道術,只是他還需要很多磨練,若是單單傳他道術,而不對其加經打磨,就算他境界再高,也無法發揮出多少實力的,你雖然修為不高,可是也修道半生,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弟子明白!”雖然也知道這只是清微觀主的一番說辭,可是裴重遠還是恭敬的回答道。
“明白就好,那名少年暫時就先跟著你了,好了,你下去吧。”清微觀主淡淡的道。
“是!”
在清微觀主和眾長老注視下,裴重遠恭敬的退出了道峰殿。
“黃長老,你太冒失了,至於到底要不要傳授那少年道法,我等還在商議,可是你卻直接當著那名傳道者的面直接說出來啊。”裴重遠剛退出道峰殿,清微觀主眉頭便蹙了起來,望向一名老者道。顯然,他對老者剛剛的言語有些不滿。
“怕什麼,他不過一個小小的低階傳道者而已,量他也不敢亂說。”老者自知理虧,悻悻道。
清微觀主輕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位長老性格本就如此,他也沒辦法,不過他同樣也相信,一個小小的傳道者不敢亂說什麼。
“我等雖然在避諱傳授那少年道法,可是此子會不會透過其他子弟或途徑學到道家秘術?”一名老者當著清微觀主的面,對其他幾位長老說出了心中的擔憂,可見他們有多麼不願意傳授肖澤道法。
眾人雙目微眯,一位長老沉思片刻道:“透過其他子弟,應該不會。我觀每個子弟所學的道術不同,高深也不相同,因此我觀中可是有一項觀規的,那就是學習不同道術的子弟之間不得彼此向對方透露所學之術,違者可是要廢其修為,處以絞刑的,而透過其他途徑嘛,我道家秘術豈是那麼輕易外傳的,門內弟子都知道此子非我觀內中之人,怎會輕易傳下秘術。”
清微觀主眉頭一皺,是他答應要傳授肖澤道法的,眼前的這幾位長老不准許就算了,竟當著他的面議論的起來,絲毫沒有避諱,這讓他心裡非常不舒服。
道峰殿外,裴重遠背對著道峰殿,無奈的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
他在九玄天清觀生活了數十年,對於九玄天清觀瞭解也頗深,因為九天玄清觀的修煉法門比較奇特,且非常強大,是整個修煉界唯一一家正宗的道家聖地,所以他們對於自家修煉的道家秘術都分外看重,生怕洩漏,他們敝帚自珍,從來不對外傳授道術,就是本門子弟,在傳授道術時也要看情況,再決定怎麼傳授以及傳授什麼個層次的道術。
最初,剛聽到肖澤不是九天玄清觀的弟子時,裴重遠還在驚疑,以觀內的保守程度來說,怎麼會答應一個外派的弟子前來修道,只是以他的身份,沒有資格去深究這一點,觀內既然將肖澤安排了下來,他自然就要盡他的職責。
出了道峰嶺,裴重遠直接駕馭著道兵向另一座山嶺飛去,此處山嶺是專門領取門內任務的地方。
每一個門派內都會有很多瑣事的,越大的門派事物越多,事情多了自然需要有人處理,所以門派內會按照情況要求一些弟子做一些事物。特別是一些底階弟子,在門派內,都是在做一些雜務的,小到看門掃地,大到傳道任教等。
裴重遠的傳道者身份就是從這麼來的,他也在門派內接有雜務,而他的雜務就是任教。畢竟像他們這些年老的底階弟子在門派內已經沒有多大了價值了,門派又不可能白養著你,而他們本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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