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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了,這讓老者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他也清楚,即便自己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是李恪的對手,於是一股精純的靈覺之力便作用在了他的道兵之上,藉助著道兵之力飛速的閃退。
“李恪,你什麼意思?”
剛剛所祭出的一劍也只是為了逼退老者罷了,並沒有真的打算取其性命,所以老者在閃到一旁後,李恪便收起了飛劍,而被逼退到一旁的老者臉色則難看之極。
沒想到李恪說動手就動手,裴重遠以及在場的幾名老者也者是有些微怒,那種毫無顧忌,分明就沒把他們這幾人放在心中,這已經不是動手不動手的事了,這分明就是一種蔑視。
“敢擋老夫的路,找死嗎?”李恪陰沉著臉,聲音冷冽無比,讓周圍的人如墜冰窖。
幾位老者面色難看之極,他們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雖然他們修為不及李恪,可是他們加上裴重遠可足足有八人,這李恪也太囂張,氣的所有人恨不得與其大戰一場,然而,對於幾名老者的憤怒,李恪卻表現的不屑一顧,袖袍一甩,轉身竟要離去。
第二十章憤怒
儘管裴重遠包括幾名老者心中有著無盡的怒火,可是面對李恪的強硬,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其離去。畢竟修為比人家底,若是幾人一起上或許還能夠壓制住李恪,但是,畢竟這裡可是清修微的傳道嶺,而旁邊更有這麼多弟子,若是如此影響就太大了。
“嘎吱!”
望著李恪帶著李文輝遠去,裴重遠緊握的雙拳發出骨骼摩擦的聲音,他心中憤怒無比,可是他知道,以他的修為也只能憤怒罷了,根本拿李恪沒有辦法。
清晨的陽光灑遍大地,沐浴在晨光中,本應給人一種和諧和燦爛的感覺,然而,本就兩鬢斑白的裴重遠卻給人一種悲涼,在柔和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望著那蒼老的背影,肖澤緊握秀拳,事情的起因本就因為他啊,老人年紀已經這般大了,還因為自己受此屈辱,這讓肖澤內心也升起一陣自責,正當肖澤打算上前扶住裴重遠時,他卻道袍一揮,駕馭著飛劍離開了傳道嶺。
伴隨著裴重遠遠去,另外七名老者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同樣離開了道場。他們都清楚自己身份,以及如今在九玄天清觀內的地位,遇上這種事也只能自認倒黴,受到了屈辱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九玄天清觀雖然是如今整個東聖神州最頂尖的幾大門派之一,可是越是這樣的門派越是注重自己門派自身的實力,你的實力越強,在門派內的地位就越高,權利也就越大,能夠享受的資源也就更多,就算犯了一些錯誤,只要不是滔天大惹,便是能揭過便揭過了。
而他們這些生活在門派最底層的弟子就不一樣了,能夠提供他們修煉的資源少,在門派內也沒有什麼權利,地位就更不用多說了,甚至若是遇到什麼事,犧牲一兩個這樣的弟子,門派內都不會猶豫一下,畢竟像他們這種弟子,不說像北極上青宗和九玄天清觀這類大派了,就是一些普通的門派都有不少,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能夠換來更大的利益,他們自然願意,畢竟決定一個門派的真實實力的是站在門派內最頂尖的修煉者,而不是他們。
說起來殘酷,但是這也是事實,長久以來這已經形成了一種規則。權力大的會越來越大,地位高的也會越來越高,而那些底層的弟子權利和地位只會越來越小,越來越底。
裴重遠臉色鐵青,心中窩火,他一離開傳道嶺後,便直接飛回了矮山坡,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小竹木的茅廬中,裴重遠正盤坐在一個蒲團上,此刻他除了情緒有些異常外,身體上的傷勢倒並無大礙,先前與李恪交手時,雖然被對方飛劍劈斬的咳了幾口鮮血,不過卻算不得嚴重,當時畢竟是在九玄天清觀,而九玄天清觀內是禁止內門子弟爭兇鬥狠的,所以李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顧忌。
“看來我真的老了。”裴重遠長嘆一聲,滿臉的無奈與苦澀,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經過了一場大戰之後,此刻更是咳嗽連連。
其實裴重遠的修為也並不是太底,他已經達到了先天靈覺第一層了,也就是相當於煉氣士的一絕真氣外放之境。凡是能入階的高手,那才算是真正的高手,在修煉界上闖蕩的修煉者中,還有很多都沒有入階的,只不過裴重遠身處九玄天清觀,在這種大門大派中,剛入階的高手修為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裴重遠走在外面算是一個高手,可是放眼整個九玄天清觀,他只能算是中層的子弟。就連李恪也只能算箇中上的水準,像九玄天清觀以及北極上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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