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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睚眥就衝得最快,跑在了最前面,其他兄弟也不甘落後,鴟吻更是一把抱起了碧猗努力往前跑,就怕被自家大哥殺雞儆猴,只是雖然人人都很努力,卻依舊拼不過四肢最為發達的睚眥。
一溜煙的功夫,睚眥就到了門口,也因為他的速度過快,在面前驟然出現了一個屏障的時候剎不住腳,就這麼撞上了驟然出現的金色屏障,被這屏障擋著,再也挪不動半步,身上卻保持著剛才的衝勁,整個人像個大面餅似的貼在了屏障上,臉擠成了一個平面。
要多蠢有多蠢。
睚眥不死心地狠狠拍了拍金色的屏障,雖然知道大哥的結界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打破的,但是依舊不到黃河心不死,握著拳頭狠狠砸了好幾下,屏障卻一絲波動也無。
逃不了了。
所有龍都轉頭看向端坐在餐桌旁的易澤川,看他優雅微笑著,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怎麼不跑了。”
——他們倒是想跑啊!跑得掉嗎!
太陰險了,贏的人接受任務,輸了丟臉,贏的勞累……果然應該搶中間名次!
對視一眼,在座皆是摩拳擦掌,殺氣騰騰。
第二天一早,睚眥就從宅子裡飛了出去,帶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不知道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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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吃飯,尚可卻是吃了一肚子氣回去。
悶著頭進了臥室,尚可將外衣脫去,鞋子一蹬就趴到了床上,像是沒骨頭似的,想也不想地將腦袋埋在被子裡,手在枕頭下摸索,想要找到什麼東西抓住,只是抓住的卻不是她想的東西,光滑的觸感讓尚可驀然一僵。
隱約猜到這是什麼東西,尚可手指在上面劃了劃。
片刻之後,尚可從被子裡抬起頭,頂著有些凌亂的發,一手撐起身子,一手抬起枕頭朝著枕頭下看去。
這一眼就看到了一張紙,上面的字天質自然、清俊雅緻,風神瀟灑,雖然前幾個字看起來有些彆扭,後面的字卻透著熟悉的風骨。
讓尚可只一眼就想到了易澤川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握著鋼筆的樣子,他應當在拿起鋼筆時候有些彆扭地動了動手指,用鋼筆在一旁的紙上劃了劃,然後略一思索,才流暢地寫下了這一行行字……
不知怎麼的,這腦補的畫面戳中了尚可的笑點,尚可的臉繃不住了,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可是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什麼,尚可又收起了笑,翻了個身,雙臂直直舉著那份類似於重點和大綱的東西,看了看,眼珠子一轉,又將它抱進了懷裡,撇了撇嘴。
就這樣就像收買她!不可能!
平日裡被他壓榨得這麼慘,現在難得有個機會整整易澤川,她怎麼能放過。
看到這份大綱,再想到這份大綱是易澤川偷偷摸摸放她枕頭下的,尚可就忍不住笑了,笑得好不得意,看,現在效果不就出來了。
哼,男人,就應該好好調、教!
所以她還是決定再等等,藉著這個機會和易澤川表達下抗議,不說讓易澤川以後再也不壓榨她,至少得收回本來!讓她好好享受一下被易澤川小心翼翼呵護的美好時光!
這樣的日子永遠不嫌長。
易澤川用法術偷窺時候,明明看到尚可已經將那份大綱收下了,本以為這樣就算是和好了,卻沒想到再次見到尚可的時候,她依舊是將他當成了空氣,視而不見的,和原來一樣,這讓易澤川有些手足無措。
對,就是手足無措,幼崽不和他吵,也不和他鬧,就是這麼冷處理讓他怎麼都覺得彆扭,心裡湧出了一絲絲的不舒服。
女人心海底針。
易澤川明明覺得尚可已經不生氣了,為什麼還是要保持這樣的態度,又問了兩個兔女郎,尚可最近也沒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更不是處在每個月的那幾天中。
那麼尚可為什麼不理他?
想不明白,易澤川只能想著法子讓尚可軟化,甚至難得地放下了手中的線裝書,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遲疑地開啟了從來不上的電腦,有些生疏地搜尋起來。
【怎麼讓女孩子消氣?】
易澤川一個字一個字地輸入了這個問題,然後點下了搜尋鍵,隨意地選擇了第一個連結點開。
【男生要互動承認錯誤,即使不是你的錯。】承認錯誤?易澤川挑眉,忽略了這一排字,接著看了下去。
【她說什麼你答應就好,先讓她消消氣,然後等她氣消了之後也許會安靜一會兒,這時就抱抱她,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