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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摩柯粗曠的面龐,無所畏懼的面對著馬超,嘴裡吐著血道:“老子今天是要死在你的手裡,不過大將軍早晚會替我報仇,你們這些螻蟻之徒,根本阻擋不了大將軍一統天下的步邁,哈哈一一”
沙摩柯越笑越放肆,彷彿此時此刻,倒在這裡的不是他沙摩柯,而是威風凌凌的馬超。
“手下敗將還敢如此猖狂,哼,老子就讓你死也死不得痛快。”
話音方落,馬超縱馬上前,竟是直接踩到了沙摩柯攤開的手臂上。
人與馬的軀體,加起來有幾百斤重,這般壓上去,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沙摩柯的胳膊便被踩了個粉碎。
如此重創,必是痛不欲生,然而沙摩柯卻非但一聲痛叫都沒有,反而咬著牙依1日大笑。
縱馬而過的馬超越發的惱怒,他銀槍一招,身後的數百騎士蜂擁而上。
無數雙馬蹄,無情的從他的腿腳、肩膀、腹部踩過,直將他的身軀踩得血肉模糊,猶如一團爛泥。
“痛快,痛快,哈哈一一”
沙摩柯竟是依舊大笑不止,彷彿一身的痛楚渾然不絕一般,直到他的胸膛被踩穿,那狂妄的笑聲方才消失。
此刻,即使是冷血的馬超,看著這個魔鬼的敵將,心中亦不由掠過一絲悚意。
大河的那一端,魏延已安全的渡過浮橋,千佘潰逃不及的部下被截斷在北岸,熊熊的烈火燃起,得勝的馬超放火將浮橋燒挈殳。
立於河邊,遠望著對岸紛亂的人影,還有橫臥於江上的“火龍”,魏延的心中極不是滋味。
當魏延清點敗兵,發現不見了沙摩柯時,心頭的陰雲更重。一四下打聽,魏延方才從敗軍口中得知,沙摩柯已是死在了馬超的手下。
聽聞這個噩耗,魏延頗受打擊。
儘管魏延內心中一向著不起這個蠻族之將,但自襄陽時代起,沙摩柯和他的蠻軍就一直作為魏延的左膀右臂,為他立下了不少功勞。
但是現在,這員驍勇善戰的蠻將,就這樣因為自己判斷的失誤,葬身在了馬超的手下,魏延心中悲憤之下,自然是有不少愧意。
收攏敗軍,準備再戰的同時,魏延不得不合著自責,將河陰之戰向野王前線的大將軍劉封報去。
##########四天之後,劉封收到了這份來自於河陰的噩報。
魏延軍的失利,一劉封並沒有感到多沮喪,畢竟,魏延所面對是馬超,而且又是地形不利的渡河戰,失利也是正常。
真正讓劉封感到憤怒的,則是沙摩柯之死。
說起來,沙摩柯還是自己的義弟,這個蠻族的漢子,對自己所起到的巨大功勞,劉封這一生都不會忘記。
當年,他坐守湘東二郡,兵少將寡,若不是沙摩柯在武陵起兵,將關羽吸引去武陵,他焉能有奇襲江陵的機會。
可以說,若無沙摩柯,便無他劉封的崛起,更不會他今日的雄霸之業。
儘管當年的結義,只是不得已而為之一,儘管劉封對沙摩柯其實並無多少兄弟之情,但他卻由衷的對沙摩柯充滿了感激。
而現在,沙摩柯死了。
死在了他大業將威,太平將至之前,死在了他此生最大對頭的手下。
劉封的心中,悲憤之情如烈火在熊熊燃燒。
諸將聞知河陰戰敗,沙摩柯戰死的訊息,同樣盡皆憤慨,紛紛請求出戰,與劉備軍主力決一死戰。
事實上,現在的情況時,劉備的近九萬主力集結於野王西北一帶,劉封的十萬大軍,則於野王城前下寨,雙方備下十數座大小營壘,形成了兩道弧形的對抗線。
無論從兵力、士氣以及地利上來看,兩軍的實力旗鼓相當,劉封若再想複製樂嘉之戰,大敗曹操的那場勝利,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主公,沙摩柯將軍戰死雖然可惜,不過這個時候,我以為還當冷靜行事,不宜因一時之怒而意氣用事。”
諸將皆慷慨請戰時,陸遜卻冷靜的對劉封予以勸諫。
對於敵我雙方現在的形勢,劉封當然再清楚不過,熟讀兵法的他,自然也知道為帥者,不可因一戰的得失而輕易該變戰略。
不用陸遜提醒劉封也知道,現在決不是大舉決戰的好時機。
明知如此,劉封卻拍案奮起,怒道:“劉備毀我愛將,實為可恨,此仇我非報不可,傳令下去,明日起備軍出擊,對敵營展開全面的進攻。”
劉封下令出戰,諸將當然皆是興奮不已,陸遜卻是心中一驚,欲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