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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默默地跟著蘇揚走了過去,沒有多說什麼,在她想來,姑爺應該只是過來看看而已,滿足一下好奇心。可下一刻,蘇揚的舉動卻是讓她吃了一驚。
只見蘇揚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櫃檯,掏出十兩銀子丟了上去,然後對著櫃檯旁的尚武閣執事說道:“我要參加剛柔期的擂臺賽,給我安排一下。”
第7章 通通打爆(上)
姑爺要參加比試?這萬萬不行,受了傷怎麼辦?就算沒受傷,又被嚇病了怎麼辦?一時間梨兒的腦袋裡面閃過了數個念頭,總結起來只有一句話:必須阻止姑爺!
因為慣性思維,蘇揚在她心中依舊是那個窩囊廢的形象,如今參加這種比試,與找死無異。
可剛剛踏出一步,她又不禁停了下來,卻是想起了剛才蘇揚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自己身為丫鬟卻老是阻攔他,只怕又要被他討厭了。
最主要的是,她想起了幾天前發生在演武場上的那件事情。蘇揚以一段剛柔修為擊敗了一名二段武者。
“姑爺已經不是以前的姑爺了,肯定是不會聽梨兒勸的,而且還會討厭梨兒……”想著想著,梨兒的眼眶又紅了,只靜靜地看著蘇揚報完名後,領著一個牌子向擂臺走去。
廣場上共有三個擂臺,相隔倒也不遠。蘇揚雖然報了名,但還沒有這麼快上場,因此無聊地觀看別人的比賽。
一段武者之間的比試稀疏平常,所使用的都是一些一品戰技,根本沒有什麼觀賞性,而二段武者、三段武者之間的比試卻要激烈得多。可惜高品質的戰技依舊少見,就連二品戰技都偏少。
“論道理說三段武者就已經能夠修煉三品戰技了,可卻沒見他們用過,看來戰技這種東西非常稀缺。”蘇揚靠在一棵小樹上,心中琢磨著。
他想的沒有錯,戰技確實很稀缺,尤其是高階戰技。就拿寧家老爺子寧遠山來說,雖然他是一名七段武者,但所修煉的最厲害的一門戰技也不過是五品上乘而已。
觀看席上面,幾名紈絝公子哥在那嘻嘻哈哈地說著什麼,在他們面前則擺了一個巨大的桌子。桌子上刻了許多字,什麼“甲方勝”“乙方勝”之類的,而在這些字上面,則壓了一疊疊銀票以及碎銀子,顯然是一個賭局。
“寧兄,你已經連輸了四局,想必身上已經沒有銀票了吧,要不我借你一點,咱們繼續賭?”一名臉色發白、腳步虛浮,一看便知酒色過度的公子哥笑著說道。而在他面前,則站著一名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二十二三歲模樣,賣相倒是不錯,不過此時臉色卻漲得通紅。
他叫寧立,乃是寧府的二少爺,也就是寧晚清的二堂哥。而那名腳步虛浮的公子哥叫作方澤,是另外一個大世家方家的少爺。
“二少爺,不能再賭了,我們前前後後已經輸了四千多兩銀子……”邊上的護衛小聲提醒道。四千兩銀子對整個寧家來說不算多,但就這樣輸掉的話,免不了一頓責罰。
可他的話才剛剛說完,邊上的方澤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才輸四千兩銀子就不敢賭了,看來你們寧家挺窮的。”
寧立本來還有些猶豫,可被他這麼一激,怒火一下子就飆升了上來,怒喝道:“誰說我們寧家窮?來,接著賭,老子身上這塊玉佩值兩千兩,就折算一千兩,敢不敢賭?”
寧立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身旁的侍衛見此,卻是睜大了眼睛,“二少爺,這是城守大人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怎麼可以……”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寧立便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閉嘴!”
方澤毫不顧忌,拿起那塊玉佩看了起來,嘖嘖說道:“暖心玉啊,不錯不錯,好,就折算一千兩。方三,去把尚武閣執事請來,讓他們給我們做個見證。”
“是。”方三是他身後一名管家模樣的人,立馬應聲而去。
對賭這種事情在這裡非常常見,沒人排斥,甚至尚武閣自己也開設了一個賭局。因此沒過多久,一名尚武閣執事便被請了過來。
“好了寧兄,你想賭哪座擂臺?若是覺得二段武者、三段武者之間的比試看膩了,不妨選擇一號擂臺。一段剛柔期武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更小一些,省得老說我佔便宜。”方澤開啟手中的紙扇,輕輕搖了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一段武者?”寧立撇頭向一號擂臺看去,不過下一刻,卻是突然一愣,臉上出現了一絲訝異之色。
“怎麼了寧兄,莫非不看好一號擂臺?”
方澤見他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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